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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基金会叫流星,登记的理事长叫肆扬,副理事长就是贺映。

一石激起千层浪,网友们纷纷发挥追根究底的本领,想要查清楚肆扬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贺映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然而,在网友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经历了四小时的飞行后到达了鞍樵省的Windfall很快坐上了去往罕见病救助机构的车。

坐在车上,颜海秋看到基金会的消息时,叹了口气:贺映,你还有基金会呢?

什么基金会啊?穆泽语好奇地看过来。

和朋友弄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贺映揉揉眉心,给帮了忙的程耀发了句谢谢,对方很快回了句举手之劳过来。

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颜海秋无奈,以前她觉得贺映是最听话的艺人,但慢慢的,她发现贺映其实有很多秘密,而且还偷偷干了很多大事。

不过一年的时间,捐了四个多亿,竟然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很快在微博看到了颜海秋口中所说的基金会的相关信息,穆泽语光是注意到四个亿之后,看贺映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展雨星也看到了基金会的消息,特别是在看到肆扬这个名字时,直接愣住了。

在原文中,肆扬是到后期才出现的人物,他与贺映独立之后成立的工作室有合作关系。简言之,独立后的贺映把所有工作室相关的事务都交由肆扬所在的映朝企划集团外包处理。

而原文中关于肆扬的描述也只局限于年纪轻轻、实力出众,映朝企划集团掌舵人几个字,但这样一个后期人物,现在居然提前了三年出现,并且还出现了原文中从没有过的基金会。

又或者说,本来就有,只是局限于文字表面时,这些深层次的东西可能连作者都不知道,而是因为文字活了,世界的人物都活了,才拓宽出去的信息。

而且肆扬这个名字

展雨星突然想起,他被常浩邈骚扰的那段时间,贺映手机上收到的那条来自44的消息。

这两个人或许就是同一个人,而对方与贺映的熟稔程度代表这两个人的合作可能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对于颜海秋的问题,贺映没有正面回答:有些事现在还不方便说,总之,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追问了。

一时间,车内陷入沉默。

每个人都会有秘密,这是正常的,而且贺映说过不会带来麻烦,那就是肯定不会有麻烦。

不过,大家心里总归是有点介意的,毕竟是一个团的成员。

贺映思来想去,拉过展雨星,极为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展雨星顿了顿,歪头安慰:没关系,我也有秘密。

到了罕见病救助机构附近时,众人刚下车,贺映就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单独去了一旁。

展雨星原地站了会儿,又踢了踢脚边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石子,直到穆泽语靠到他身边,嘀咕着:星星,你不会介意吗?他什么都不讲。

是好事的话介意,但没关系。展雨星犹豫了一瞬,给出了答案。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穆泽语不是很能理解展雨星的思维,因为他总觉得身为恋人的话,一定会在乎对方到底隐瞒了什么的。

该怎么说呢,就当是我单纯的直觉吧,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觉得他是会告诉我们的,就好像展雨星抿了抿唇,就好像我会告诉你们我来自哪里一样。

穆泽语呼吸一滞,这还是展雨星第一次谈及自己的来历。良久,他挠挠头,嗯了一声: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们的,比如我小时候到底几岁才不尿床。

开玩笑似的话打破了尴尬又猜忌的氛围,展雨星被他逗笑了,一旁的武许朝穆泽语投来无语的视线,文侃羲在旁边跟着笑了笑。

贺映接的电话是肆扬打来的,对方此时正两腿一剌躺在办公室里。

bro,现在基金会的事情公开了,距离你身份被挖出来也要不了多久了吧?这似乎比你的计划提前了很多。

嗯,没问题。贺映很冷静,而且基金会的理事信息本来就是公开的,从转让之后开始,有人要查肯定会查到的。

话是这么说啦,但我不想加班。肆扬侧了个身,把腿搭在了办公桌上。

拿了钱就好好做事。贺映提醒他。

肆扬啧了一声,沉默不语,等着贺映的安排。

最近我会暗示程耀去起诉亚悦,他不傻,很快就会照做的。至于董事会那里,不肯老实闭嘴的都踢出去,不用给面子了,都已经三个月过去了,足够他们思考清楚。贺映面色冷峻。

你不跟犁英毅打声招呼?

舅舅心里清楚的。唯一能算的上是家人的也就他母亲这边的犁英毅和凌恩了。

倒也是,他是个明白人。肆扬把贺映交代的应下,又忍不住说,如果不是那个叫展雨星的,你说不定根本不会这么快动作。

跟雨星哥关系不大,只是我自己决定了。嘴上这么说,但贺映最不希望展雨星掺和到他家中那些事情里来,因为麻烦,也因为不安全。

展雨星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对这些事情来说,是一剂催化剂,让他放弃了温水煮青蛙,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对策。

因为他的生活重心变了,不再是只有自己,他也是有可以相伴的人在了。

与肆扬通完电话后,贺映重新回到展雨星身边,宛如撒娇轻轻勾住他的手。

展雨星像是怕他不安,反手握住,与他十指紧扣。

直到进了罕见病救助机构内,他们才松开互相牵着的手,却也紧紧贴在一起,肌肤时不时暧昧地擦碰到。

罕见病救助机构所在的建筑物并不大,三层楼高,过了简单的草坪间的石子小路后,进了大门是简陋但五脏俱全的机构大厅。

因为颜海秋提前打电话来联系过,机构的负责人先一步在大厅中等他们。

颜海秋走上前与那个白发苍苍、看起来七八十,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握了握手:您好,很抱歉突然来叨扰。

不碍事不碍事,那孩子听说你们要来,今天精神都变好了。老妇人笑得特别和蔼,五个小哥长得都好标致啊。

谢谢您。五个大男生一下子拘谨,特别老实地道谢。

老妇人笑笑,引着他们往楼上走:咱们这儿设备有限,真正收下的也就七个病人,有三个都是精神还不错,有着治愈希望的,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罕见病本身因为少见,连治愈方法都是不完善的,再加上治疗费用高昂,所以条件本身就很艰苦。老妇人语重心长,如果病人们心理承受能力强的还好,心理承受能力弱的,根本很难坚持下去。

到了三楼时,刚刚站到走廊,几人就和一个被人搀扶着走出来的孩子擦肩而过。

那孩子脸上毫无血色,头发花白,是罕见病中比较多听说的白化病症状,这是不能治愈的罕见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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