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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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了几日,高迎春带来了一个消息,别院里有十几个护院,还有几条狗,昨天夜里连人带狗全死了,怎么死的不知道,只知道死的很安静。

可以确定高迎春带进来的都是真消息,是的确发生过的事情,但这并不表示诸葛婵娟来了,这也是李朝宗计策的一部分,但他不知道的是胖子与诸葛婵娟并无联系,诸葛婵娟现在在哪儿没人知道,既然没人知道,如何请她前来援救。

除了这个消息,高迎春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昨天傍晚天鸣子离开了别院,走的时候带了个很沉重的包袱,至于去了哪儿,她不晓得。还会不会回来,她也不晓得。

便是知道李朝宗在消磨他的锐气,锐气也还是在一点点的消磨,被抓来已经快半个月了,若是在外面,半个月算不得长,但受困在此,压抑沉默,当真是度日如年。

就在南风百无聊赖之际,出口处传来了的天鸣子声音,“疯狗,死了不曾?”

“王八,这几天你死哪儿去了?”听到天鸣子的声音,南风立刻来了精神,一骨碌爬了起来,太好了,终于找到解闷儿的事情了。

刚想继续揶揄,却听到天鸣子在与别人说话,是个女子的声音,有些饶舌,不是高迎春。

心存疑惑,便走到方孔处向外张望,不多时,天鸣子下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奇怪的女子,那女子与中原女子不太一样,蓝眼睛,黄头发,身形很是高大,比天鸣子还要高出半个头,穿的是奇怪的外邦衣服,看年纪当在四十岁上下。

“神女,就是他。”天鸣子手指南风。

“你家的神女就长这德行?”南风笑道。

那外邦女子当是听懂了南风的话,冲其冷笑了两声,转而用蹩脚的汉话冲天鸣子说道,“把门打开……”

第三百六十九章 外邦异术

天鸣子闻言,快走几步,到得石门前伸手拉开了沉重的石门,“这是一条咬人的疯狗,神女万勿大意。”

那外邦女子迈步欲行,听得天鸣子言语立刻裹足不前,转头看向站在石门旁的天鸣子,“你进去,将他捆住,不要让他乱动。”

南风虽然不知道此人是何来历,却知道此人是天鸣子请来对付他的,哪会乖乖就范,急忙爬起,躲到墙角全神戒备。

天鸣子先前曾经领教过南风的手段,担心再遭抓咬,便犹豫着不想近身。

见天鸣子站着不动,那外邦女子好生不满,“不把他捆住,我怎么发功?”

天鸣子连声应着,一步一挪的靠向南风。

由于不知道天鸣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南风免不得紧张,也无心骂他,只是紧贴墙角,警惕的盯着他。

天鸣子之前被咬到是因为疏于防范,有了前车之鉴,此番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真打伴随着佯攻,终于将南风逼出了墙角,随即闪身其后,封了他几处穴道。

“真是条疯狗。”天鸣子反手给了南风一记耳光。

“你爹……”

不等南风说完,天鸣子就点了他的哑穴,连扇耳光,“骂,让你骂,我让你骂。”

“干什么,你在?”外邦女子高声叫嚷。

天鸣子不明所以,疑惑回头,那外邦女子说道,“他不能生气,不然脑子会乱。”

天鸣子闻言愕然瞠目,看看南风,再看看那外邦女子,“这……这……”

外邦女子大步走近,抬手将天鸣子推开,“让到旁边去。”

南风穴道被封,不得移动,若是能够移动,早就掩面而逃了,平心而论这外邦女子长的也算有几分姿色,但身上异味太重,都春夏时分了,还裹着一条厚厚的羊毛毯子,浓重的汗臭混杂着一股姜蒜的辛辣气息,好生难闻。

“我封了他的哑穴,容我解开。”天鸣子往前凑。

外邦女子再度将他推开,“我的他心神通非常厉害,不用他说话,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是最好,若是解开了他的哑穴,怕他又会骂人。”天鸣子对此人貌似很是忌惮,连声应着,退到一旁。

推开天鸣子之后,外邦女子一直不曾收回视线,双目圆睁,直盯着墙角的那堆黄金。

见她失神,天鸣子上前提醒,“神女,若得成功,金银随你取带,能取多少就与你多少。”

“好的,好的。”外邦女子点了点头,转而上前两步,到得南风近前,自怀里掏出一个镶嵌着珠宝的银壶,捏开南风的牙关,将壶里的液体往南风嘴里灌了几口。

虽然知道这液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南风却无力反抗,待得液体进口入喉,立刻感觉到火烧一般的痛苦,这种感觉与葱姜的辛气有些相似,却比葱姜剧烈十倍百倍。

眼见南风面露痛苦,天鸣子既幸灾乐祸又忐忑紧张,“神女,你与他喝的什么?会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这是我秘制的通灵神水,没有毒的。”外邦女子说道。

虽然外邦女子这般说,但南风的表情此时几近狰狞,他与南风接触过,知道南风骨头硬,若不是异常痛苦,绝不会是这般表情,“真的不会有事?”

“你不信,就尝尝。”外邦女子将银壶递向天鸣子。

天鸣子连连摆手,又退后了几步。

吓退了天鸣子,外邦女子好生得意,将银壶收起,扳正南风的脑袋,双目圆睁,直视南风双眼,与此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此人念的不是中土语言,也不像梵语,而是一种拗口的不曾听过的语言。

虽然不知道此人在念叨什么,南风却知道此人想窥探他的心神,此时他不得移动,也无法反抗,只得闭上眼睛不与那外邦女子对视。

“神女,可要贫道帮忙?”天鸣子问道。

“不用。”外邦女子不满的看了天鸣子一眼,转而又自怀中拿出了那把银壶。

待得此人捏他牙关,南风才睁开了眼睛,一看那外邦女子又要灌药,吓的亡魂大冒,此时此刻他嘴里和喉咙仍然似火烧一般难受。

那外邦女子可不管他是否害怕,捏着嘴又灌了几口。

若是不曾被封哑穴,南风还能试图喷吐,但哑穴被封,连吐都不能,只能任凭那外邦女子灌药。

灌完药,那外邦女子又来与他对视,南风明知道闭眼的后果,却仍然强忍着火烧炮烙一般的痛苦紧闭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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