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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酌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伸手紧紧抱着他心尖上的男孩子,他的心跳永远都只因他一个人跳动得疯狂热烈。
他珍重地吻着他,不会,我不会给你任何换掉我的机会,也不想给你任何的扣分机会。
被子不知何时全部掉落在了沙发上,秦听闷闷地笑着,他趴在江言酌的怀里,轻声说道:男朋友,你的心跳好快好快。
细腻的脸蛋贴在他的胸口处,呼吸喷薄而出,江言酌喉结滚动着,他摸了摸男孩子的脑袋,嗯。
心脏会跳得坏掉么,怎么跳得
秦听的声音突然消失。
江言酌浑身僵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肌肉上,他硬着头皮看了看秦听。
光滑白皙的皮肤落在他的视线里,蝴蝶骨精致漂亮,两处深陷的腰窝格外勾人,顺着显得脊背再往下看,春色更盛。
江言酌叹息着,抬起了秦听的下巴,摸了摸他嫣红带有水光的唇瓣,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秦听杏眼流转,吻了吻他冰凉的唇角,我知道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好怕钥匙的家。原谅我不敢写太多。
啾啾啾我的宝们,中秋节快乐呀!俺这下了一天的雨,看不见月亮,想借你们的一抹月色瞅瞅。
那啥,之前买完就跑的小可爱们,露个脸啦,今天过节给大家发红包嘿嘿。
第59章
秦听的脸颊浮上薄红, 他看着面前男人眼眸晦暗不明,而他的手仍捏在自己的下巴上。
秦听推了推他,语气嗔怪, 你掐痛我了。
男孩子杏眼圆润, 棕色的眸子波光流转的,此时又染上了细碎的笑意, 眼尾轻轻上挑, 诱人的要命。
江言酌喉结滚动着, 将手移开换了个位置,落在他的腰窝上, 吐出两个字, 娇气。
秦听轻轻蹙眉,胡说八道, 我可是猛男,哪里娇气。
好好好,我的小猛男。江言酌握着男孩子的手,白皙细腻的, 握起来很软很软。
秦听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低声道,阿酌,抱我回去, 不在这儿。
好。
心肝宝贝的话岂有不遵从的道理, 江言酌立即起身将人抱进了卧室,放到了柔软的褥子上,俯身亲了亲他花朵般的唇瓣,还未深入时,胸膛又被不清不重地推了下。
秦听的脸蛋绯红, 用手半掩着脸说道:去沙发上把被子给我拿回来嘛。
江言酌顿了顿,覆有薄茧的手指缓缓移动着,他的呼吸喷洒在男孩子白皙的肌肤上,商量道:别要它了,有我就够了。
秦听条件反射地颤了颤,躲无可躲,他挣扎着起身,一副自己要去拿的架势,我要盖被子嘛,我冷。
江言酌轻咬他的耳尖,低笑出声,一会你扑腾起来,哪里有地方放得下它。
说完,他还是立即转身回客厅,将被子拎了回来,刚走到门口,抬眸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后,他愣了片刻。
江言酌离开后,秦听起身调暗了室内的灯光,近乎是崩溃地扯下浴巾,浴巾前后不知何时都沾染了水痕,湿漉漉的黏腻得很,他准备偷偷擦拭时,抬眼就看到了江言酌已经站在了门口。
回来这么快,你是开了疾跑吗?秦听停止了手上动作,将浴巾丢在了地上,脸红心跳地忍着眼前人将他的每一寸肌肤看得透彻。
江言酌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床边,将被子随手扔进了里侧。他的目光亦是贪婪的,从上到下打量着独属于他的领地。
卧室里灯光略暗,可男孩子的肌肤瓷白得透出浅浅光亮,如白玉般触手升温。
江言酌心想,真奇怪,这世上还有人会比自己穿的白衬衫还白。衬衫的白是暗沉木讷的,秦听的白则是剔透清莹的。
他俯身凑过去亲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移到嫣红的唇瓣时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们的气息交缠着,热烈地灼烫着彼此,我的听听真好看。
秦听尾音轻柔,我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连落在我胸膛上的咬痕都很漂亮。江言酌静静地看着男孩子他有着漂亮的唇线。红唇轻启,开阖之间,还会露出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头。
每每到了这种时刻,江言酌从不藏匿对自己的痴恋,秦听红着脸闭上眼睛,心一横,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拉向自己,他的唇舌立刻被人接管起来。
出乎意料的,江言酌今日的吻特别特别温柔,抛下了疯狂凶冽,近乎痴缠地温柔吸吮他的唇舌,化作一团春水般将他紧紧地包裹,情话呓语都在亲昵里吞吃得一干二净。
江言酌起身擦了擦男孩子的嘴角,往常亲昵,他总是格外害羞。他看着秦听白皙的皮肤上烙刻的红痕与掌印,他心满意足地笑笑,攥着他的手腕,不肯放手。
秦听躺在了绵软的褥子上,心跳如雷。他看着江言酌情难自禁的样子,抖着手去抚摸他俊逸的脸,鼻梁高挺笔直,薄唇轻抿,纵然五官稍显凌厉,线条笔直明畅,清冽却又不显得冷漠。
风声呼啸着侵袭,窗外的雨滴猛地敲打在玻璃上,秦听的注意力分散,扭着头想去看窗外。不过此刻窗帘紧闭,他能看得见什么呢。思绪刚刚回转,他猛地睁圆了眼睛,脖颈半仰了起来,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他不可自抑地叹了口气,想伸手捞被子,双手又被无情地箍住,挣扎无果后,任由一腔春水覆盖着他。
雨声里混杂着几道甜腻的声音,床单蹬得平直,秦听的眼眶里含着泪,视线模糊地看着高大的身影仿佛要起身离开,他慌张地叫道:别走,你要做什么去啊。
江言酌察觉到他的情绪,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他的唇瓣,柔声道:听听,我去拿东西,很快就回来。
秦听的眼神逐渐回复清明,羞赧地点头。
秦听爱江言酌的手爱到了极点,手指修长,骨肉均亭,蕴藏着有力量感的薄肉。可秦听今日的崩溃感全因这手而生。连那指腹处的薄茧都是一种折磨,搅扰得他心神不宁。
江言酌的举止又是慢条斯理,眉眼里不见一丝亵渎,仿佛在刻苦钻研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他细细密密地吻着秦听的脸,无声安抚。
秦听眼底的水光水光凝结,晃晃荡荡的,易碎得完全不经碰。江言酌牵起他的手,将正方形的包装袋塞进他的手里,贴在他的耳边说:听听,你的已经准备好了,轮到你帮我准备了。
这话羞恼的令人脸红,秦听咬着下唇,睁着圆润无辜的眼睛,颤抖地撕开包装,手忙脚乱地帮他准备着。
秦听低垂着眼眸,忽然想到他之前还在戏言的一句话,一个萝卜一个坑。江言酌这个倒霉的大萝卜这辈子算是栽到他这个坑里了。
他只看见过出拔萝卜的景象,却完全不晓得如何将茁壮成长完毕的萝卜种回坑里,穿过温软的狭窄的间隙,去扎根汲取营养。
他的男朋友此时绷着一张俊脸,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一片阴翳,秦听扬起脖子,在那双明眸里看到了款款深情与疼惜,浩浩荡荡,铺天盖地,时刻要将他淹没。
秦听勾起唇角,轻轻唤了声,阿酌。
嗯,我在。江言酌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鼻息间都是他甘冽清甜的气息。他的胸口滚烫,心在狂跳,每一下都沉重有力。
他们倒在绵软的被褥上,雪白的被褥层层堆积着,围绕着他们。
尽管江言酌小心翼翼的,可是还无法避免痛意的撕扯。秦听脸色惨白,茶棕色的头发被汗浸湿,碎发黏在额前,水汽氤氲在眼睛里,可怜又招人。
江言酌心疼地看着秦听牙齿都在用力,他连忙出声制止,宝贝,不许咬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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