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2)
于是,秦听陷入了思维陷阱,错误的以为必须得让南竹再重新处个十几任男友,才能遇见主角受。
就跟消消乐过关一样,不能跳过关卡,只得一关关的通过。
可事到如今,事情发展实在出人意料。
原南竹的第三任男友白黎险些成了秦听的小爸,原南竹的第七任男友于润辞对南竹唯有嫌弃与无语。
眼见这故事感情线已经崩得怕是亲妈原书作者都不能认识。
那就干脆一步到位吧,两全其美,就甭再祸害别人了。
秦听粗略地算一下,主角受比南竹小两岁,南竹20周岁,今年正好18周岁。
他的生日是六月初六,早上六点出生,666嘛,秦听看书时候注意到这一点便再也没忘记。
所以,秦听连忙翻了一下手机,主角受的生日已经过去一周了,所以他应该能够找到他的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秦听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
已然经历过大喜大悲的秦听冷静地思考,这一次他不能再鲁莽行事了,他得提前准备妥当,务必一击即中。
他真诚地和坐标道谢。
[绿色的小白花:谢谢谢谢谢谢谢你!]
坐标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包。
秦听发现已经一点多了,他连忙和坐标告别,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重新回到舒适的被窝里。
他是个被冰水浸湿透的人,在寒风里形影单只地走了很久很久,此刻终于获得了温暖。
客厅里钟表滴答作响,江言酌倚在绵软的沙发靠垫上,抬眼看了看走廊左侧的客房无任何异常声响。
江言酌紧绷的情绪逐渐放松,他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准备去阳台抽烟。
路过别墅后门时,却惊诧地发现那里有人朝他在懒散地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江言酌迟疑地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拉开门,生怕弄成声响。
关上门后,他和于润辞隔着一米距离。
于润辞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姿态娴熟地抽着烟,吞云吐雾。
和白日里的娇弱温和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望向江言酌,露出玩味的微笑:怎么一直守在客厅,是怕我爬床吗,你未免太过小心些。
深夜里的黑暗与寂静会让人扯掉白日里伪装着的虚假面目。
苦涩的尼古丁会让人甘愿沉沦,尽情放纵,
江言酌叼着烟,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打火,点烟。
见他自破形象,冷冷回他:你想多了,你还没这个本事。
哦,是吗,那你恐怕有些小看我了呢。于润辞挑了挑眉,抬手抖了抖烟灰。
江言酌侧身避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高看的,离他远点。
于润辞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可是个宝贝,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可爱到了极点。
语气轻浮地谈着他,令人倍感不适。
江言酌沉下脸,语气冷硬地警告他:收起你的小心机。
于润辞侧着头,不甘示弱地回敬他:藏好你的小心思。
第17章
秦听,大事不好了,你快出来。
早上六点,南竹在一楼疯狂制造声响。
他惊恐地敲着秦听的房门,满脸都是烦躁与不悦,他完全不记得昨晚喝酒后发生了什么。
今早醒来,房内只有他一个人,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一身酒臭味差点没把他熏吐。可见秦听昨晚都没帮他清理,也没留下来照顾他。
门打开了。
起床气正浓的陈子凡见到来人是南竹,怒意愈发上头,毫不客气道:你有病啊,大早上在我门口叫什么魂。
南竹皱了皱眉:秦听呢,我找他有事。
你找他有什么事啊。陈子凡故意踮起脚阻挡着南竹的视线,制止他探头往屋里看的行为。
南竹其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秦听说,但眼看陈子凡非得要个理由才能放行。
他顿了顿,开口回道:他昨晚都在忙些什么,我那屋的空调也没开,热水也没烧。努力提高自己的音量,警示屋子里的秦听早点出来。
陈子凡无端被吵醒本就心气不顺,睁眼看见南竹这副死样子,又说这种没营养的鬼话。
他毫不客气,劈头盖脸地大声痛骂他。
一大早上扯着嗓子在我门口喊,叫妈还是叫爹呢?
你是手残还是脑残。你还是喝酒喝得全身瘫痪了?被人伺候得上瘾了啊,把你伺候成残废。
可真有意思,你们有钱人找个保姆还知道给发工资,你给过他什么啊。
就会吆五喝六,鬼哭狼嚎。仗着自己是的大少爷,狂什么狂啊。
拜托,我家小听也是个矜贵的少爷,好吗。真的是惯的你,傻叉一个。
南竹被吼骂得一愣一愣,不可置信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哈?
他自知吵醒陈子凡的行为不当,但他只能硬吞下这口气,声音也没之前那么洪亮了,低声: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他,麻烦你叫他出来下。
陈子凡悠悠地开口:你爹不在,你爸爸我替他教训你。
不等南竹反应,抬手甩上门。嘭的一声,门照着南竹的面部狠狠地砸了过来。
南竹吓得紧忙后腿两步。
没找到人,又挨了骂,平白碰了一鼻子灰。
每当有状况发生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来找秦听。因为秦听每次都会帮他完美地解决问题。
南竹现在有口难言,一筹莫展。
别墅昨晚好像进贼了,这贼还是极度变态的那种。
他的内裤莫名其妙都被偷光了,现在除了身上穿的,其余一条也没有。
不晓得是谁垂涎他的男色,竟然还做出这么卑劣恶心的事。
南竹在门外气得直磨牙,攥紧了拳头,等他抓到那下作的人,定会要他好看。
转身回房,他无意间扫了一眼后门处的垃圾桶,边缘处那熟悉的条纹,波点,七彩色的东西怎么那么眼熟。
等等,那是他的内裤!
他的脑袋疯狂运转,但是重启失败。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具体细节他已然不清楚了。
记忆里最后的景象就是他曾亲自将内裤从二楼抛出去。
那举止,那气魄,豪迈英勇地宛如极度败家的阔少在夜店撒钱。
南竹眼前一昏,差点当场休克。
房间里的陈子凡骂得十分舒畅,神清气爽,连困意也消散了。
他抬头一看,床头上有张字条,字迹洒脱豪放,是秦听留给他的,上面写到:子凡乖乖,我有急事,提前走了。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醒你。你等会跟大家一起回去哦,我手机要没电了,可能打不通。
陈子凡撇撇嘴,轻哼出声:哼,抛弃我,一大早能有什么急事啊,难不成急着去找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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