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1 / 2)
甚尔,这就是你眼里的世界吗?
以及耳边那慢慢变小的声音。
等等,我好像踩到点什么。
正在家里带孩子的甚尔在盘算自己会些什么。
算来算去,好像就只会杀人打架。
虽然做家庭煮夫很不错啦,但相对而言千理要负担很多,像这种就连年假都没休完就叫回去加班的公司,怎么还没倒闭?
不行,倒闭了千理就要重新找工作,千理会有压力的。
啧。甚尔轻哼出声,但也没想过要回去做术师杀手,做这一行得罪的人太多了,杀孽很重,他不信神佛那一套,不过为了千理和新的生活,就要彻底抛弃过去。
他的过去不仅肮脏还烂到了骨子里,真不知道千理看上他什么了。
正坐在丑宝身上的惠忽然一怔,接着大哭起来。
甚尔也是一愣,感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加速,提醒着他有危险。
甚尔的直觉向来很准,从小到大他依靠敏锐的直觉躲过了很多危险,可是他是在自己家里,他和惠都没有危险,那么就只有
千理。
正往回家的方向走的阿治忽然停住脚步。
跟在身后的森鸥外:怎么了?走累了?
林太郎,阿治仰起小脑袋: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爱丽丝噫了一声:不会是便......
不是,是硬硬
下一瞬,阿治的身影在原地消失,森鸥外下意识伸手过去,只捞到一片空气。
爱丽丝骤然冷漠下来,说:是诅咒残秽。力量或许和瞬移有关。
......的?阿治的尾音逐渐降低,他看了眼四周,没看到森鸥外和爱丽丝,只有好多不认识的人。
这里光线很暗,但以阿治的视力,足以看清周围的状况。
很空旷,也许是位于某个地下,看起来就和刚挖好的一样。阿治的脑海里自然的冒出来了这些信息:林太郎呢?爱丽丝呢?我是被踩中的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送到这里来的?他们没有一起过来吗?
阿治心里有些恐慌,和一些寻到了刺激的兴奋。
人类的适应力是很强的,在阿治观察完四周后,逐渐能看清周围的人也摆脱了最开始的不安大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整蛊恶作剧?我有心脏病我受不了这个,主办方呢?我要走了。
我还要回去给我孩子做饭......
......甚尔?千理捂着晕眩的脑袋坐起来,她小声呢喃了句,等注意到四周的情况后,她往后面退了几步,离人群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那个丑陋的生物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目的是什么?
呼好冷!在这个将近有两百个人的地方,气温徒然降了下来,本来地下就比较寒冷,而这正是1月份,这温度一降,直逼寒冬。
阿治倒是不冷,他不知道是自己的体质问题还是衣服问题,但他知道自己要合群一点,就像那群忍不住越聚越近取暖的傻瓜们一样......随着人群的移动,阿治看见了千理,但千理没看见他,普通人的视力只能勉强看清三米之内,基本和阿治隔了最远距离的千理是看不见阿治的。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一道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外面?我怎么没看见出口?阿治一转头,直接对上一张放大版的脸。
阿治:!!!
瞳孔地震jpg.
好小一只。一双大手一把将阿治举了起来,然后就把他放地上,笃定道:哇,居然才一岁多。看不见?看得见,天生拥有咒力,估计一出生就觉醒了,小孩,你妈妈一定死了吧?
青年赞叹的道。
从来没听森鸥外提起过妈妈的阿治:大概?
阿治注意到,青年额头那一条显眼的缝合线:这是做了什么才留下这么丑的一条线?
可惜你太小了。青年叹息了声:这么小就已经有了咒力,那么很快就可以觉醒术式了吧。
你在啰嗦什么?那么喜欢你干脆把他养大啊。女人不耐烦道:反正等待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不要耽搁了正事。
青年垂眸,注视着这个脑袋还没他手掌大的孩子。
你很好,我很喜欢。青年把手按在了阿治的脑袋上:成长起来一定也是副不错的身躯。可错就错在,你太小了。
天才,还是在没成长前掐死比较好。
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五条里面有个六眼已经很令青年头疼了。
要是再来一个,就算不是六眼,他也会心梗的吃不好睡不好。
虽然说是可以把孩子养起来灌输思想等到长大了再为他所用,但中途会出太多意外。
感情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万一这小子反水了怎么办?那不是白给咒术师养孩子,多不值得。
青年脑子里迅速闪过这些想法,同时手上一用力,咔嚓是骨裂的声音,一瞬间血肉与碎骨杂糅在一起,鲜红的血从头上蔓延,露出一坨看着就令人恶心的脑花。
脑花惊呆了。
阿治也惊呆了。
森先生,你不要心急,给我十分钟、不,五分钟......我马上找阿治的位置!阿文赶紧给看不出喜怒的森鸥外说:我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只要找到了阿治,我就能把森先生送到那里去!
而且森先生在阿治身上放了那么多保命的东西!阿治一定会没事的!
爱丽丝冷冷的看了眼阿文:闭嘴吧,搞快点。
森鸥外脸色冷凝,他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让阿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用瞬移的方法弄走,而他只能借助于阿文的力量来找人只说明了一件事。
要想办成某件事,或者守护某样东西,都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和势力。
诅咒、咒灵、咒术界。
怎么可以忘记常暗岛留给他的教训?正是因为在常暗岛的无能为力,才让他有了掌握权力的想法,而正是因为太宰的过于优秀,让他总觉得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事情、步调可以慢慢进行。
森鸥外想:一定是多年的养孩子生活,给我造成了假象的安逸。
接下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甚尔连哭泣的惠都没顾上,直接拉起丑宝往肩上一搭,就往千理下班固定会走的那条路飞奔过去。
希望只是他大惊小怪,毕竟母子同心、夫妻一体这种事,不都是说来安慰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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