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她走进去,步伐朝正在聊天的两个工作人员走去,扣扣玻璃台面,说道:“一盒避孕药,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1、渣渣小采访:
浪浪:男主好像很介意你弯过。
渣渣:他介不介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浪浪:嗯,言之有理,管男人大猪蹄子什么感受干什么。那么请问当时是什么心态弯的?
渣渣:没考虑太多,就是想尝尝女人什么滋味。
浪浪:(沉默五秒)好的,下一题,你有没有觉得你和男主发展得太快了些?
渣渣:快什么快啊,都九年了还快。快个……
浪浪:好了住嘴,不要在这个时候说某不雅器官。主要是不少读者觉得你们还不到那个火候,要求我先虐了男主再让他开车。但是据我所知你的主动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请问你决定与男主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是什么心态?
渣渣:(不可置信)火候?什么火候?我就是想尝尝他是什么滋味我还管火候不火候。
总结:女主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吃货,面对没尝过滋味的东西有强烈的求知欲而已。
第52章
店员在药店工作,都不知道碰到多少个来买避孕药的顾客了,就这点事人家早就习以为常,听沈何启这么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但是这个体验对于沈何启来说是头一次,虽然整个过程她表现得淡定如钟熟门熟路,如同欢场老手一样老神在在,但是实际上一走出药店,她的脸就绷不住了,挂了点窘迫,总觉得方才店员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她摸摸有点发烫的脸,环顾自周,想找小卖部或者报刊亭买瓶水。
在百米开外,一个小亭子外打着一把巨大的伞,伞下是个冰柜。沈何启犹豫再三,还是放弃打的的念头,不然上了车难不成要给司机说“师傅你轻轻踩一脚油门就好我就到了”,怕是要被当做神经病。
天气并不晴朗,多云天,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云雾后被削弱了大半,打到人身上,地上只投下半深不浅的人影。
沈何启不顾来往路人有些诧异的眼神撑开了遮阳伞。这些年来她对防晒的重视已经夸张到有些病态,首先无论春夏秋冬晴天下雨防晒霜都是必不可少的,其次遮阳伞也都基本随身带着,不然走在青天白日下她总是有种要灰飞烟灭的幻觉。虽然麻烦是麻烦了些,但是效果显着,本身底子就白再加上大量美白精华的功劳,要是比肤色,满大街还真找不到几个能和她打的。
朝着目的地一路龟速前行,沈何启作为急性子,平时都是大步流星的,但是此刻哪怕心里再火急火燎她也完全迈不动腿。金铮看着斯文清俊,但是在床上实在算不上是个温柔的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思是一点也没存,也许是因为从小众星拱月惯了,他并不擅长照顾别人的感受,再加上她又不肯服软,后果就是被他往死里折腾。
这是耗费了全身力气的一百米路,但是天意难测造化弄人,等沈何启好不容易挪到终点定睛一看,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小亭子的卷闸门是关着的,冰柜则用一把大锁锁着。
沈何启暴脾气一上来就抬腿踢了冰柜一脚,这一脚踢出去又牵扯到伤口,更是火上浇油。
对于这个朝冰柜发火的怪异女子,路人纷纷侧目,并避让三尺以免惹祸上身。
阿标找到沈何启的时候她还在原地生闷气。阿标看着她的脸色,只觉得自己战战兢兢,摇下车窗,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老板娘”。
沈何启抬头看过来,眼眶因为生气泛着红,带着若有若无的眼泪汪汪。
阿标被她这杀气腾腾地一看,以为说错话,马上将称呼改口:“沈小姐,老板说你人生地不熟的他不放心,要我跟着你。”
沈何启手里还拿着药,不过外面有塑料袋装着看不出什么花头,她不动声色将手背到了身后,把袋子艰难地塞进了背着的小包里,然后才踱过去开了车门坐进去:“你来得正好,正好我走不动道了。”
不得不说,金铮身边的人都是人精,黄毛拍马屁的本事一绝,而阿标比起黄毛一点都不逊色,明明就算全程是步行,此地距离酒店也就一炮仗路的距离,阿标不但愣是夸得好像她是走了一趟万里长征那么辛苦,还把自己检讨成了一个千古罪人,沈何启哪里吃得消这一套,等车子缓缓溜了一圈再回酒店的时候,她早就被哄得又是那个阳光灿烂天真无邪的沈何启了。
她笑意盎然推开套房门,套房里又多了个人。
陈伟业。
陈伟业正一脸崇拜眼冒金星坐在金铮身边看着金铮杀敌,絮絮叨叨搅得人一直皱眉,哪怕只是个最基本的操作他都要惊叹一番,连沈何启进门他也无心留神。
沈何启一路走近,陈伟业眼神都没飘一下完全没注意到她,直到她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菜鸡伟业,你怎么来了?烦人,人家游戏都要被你念输了。”
陈伟业一被打扰有些不高兴,一回头看到是将军,脸上马上多云转晴,露出欣喜的表情:“咦?你怎么也来了,你也来看我们阿铮打决赛吗?”
沈何启心下啧了两声,粉头果然是粉头,专门赶过来就为了看金铮打场游戏,可惜生错了性别,不然也能谱写一段不亚于她的旷世单恋。
她一本正经诓骗陈伟业:“不,我只是刚巧路过。”
她又耍人。金铮百忙之中抽出空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噙满笑意,不过也只是一眼,接下来又马上把注意力投回激烈的游戏斗厮杀斗争中去了。
陈伟业没看出金铮这一眼的端倪,也对距离x市千里之外的这个“路过”深信不疑,特别热情地邀请沈何启:“那你有门票吗?让阿铮给你弄一张,很难得的哦,要不是这次发生了一点意外,不然阿铮很少上场的。我们一起去看他打决赛怎么样啊小加四?”
又是“小”加四,沈何启才被阿标哄好的心情又暴躁起来了:“小收回去。”
陈伟业嘟囔:“这是爱称呀。”
沈何启瞪眼,指着金铮:“那你怎么不叫他小阿铮?”
“加四!怎么可以说男人小呢。”陈伟业教育她,很语重心长。
“你说的,爱称啊。”沈何启说着,去够茶几上的水。
一旁一位员工见状,眼疾手快把水给她递了过来:“老板娘,给。”
陈伟业脑子没那么快转过弯来,还要继续和她掰扯那个小字:“爱称也不可以说,何况我们阿铮又不……”说到这里,他的榆木脑袋终于反应过来刚才金铮手下的人叫的沈何启什么了。
老板娘?
他一瞬间失声,瞪大了双眼,惊疑地看看沈何启又看看金铮,把沈何启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好好捋了一捋:“你们两个?!”
对于粉头的迟钝,金铮笑着摇摇头。
沈何启则是无情嘲讽:“菜鸡伟业。”
她在陈伟业久久不能回神的复杂目光中拿了水回房间,关了房门进去没多久,她又出来了,头也不回走进了另一间卧室。
金铮余光注意到,面不改色对阿标说:“让酒店来收拾一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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