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2)
所以我刚才吩咐人替王妃送过膳食了。此时,王妃在午睡。我这就把王妃喊醒。
好了!本王自己吃。萧厉恼羞成怒。
很快到了徐罗大婚的日子。两人一同前往荣国公府吃喜宴。
罗文瑾穿一身大红喜服,与新娘徐聘婷很是登对。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待
宁长乐饶有兴趣地观礼,作为酿成此番阴差阳错的罪魁祸首,一点都不心虚,甚至隐隐庆幸。
萧厉不论他恶劣的性格,实力手段要比罗文瑾这个世家公子强上不知多少。
与聪明人为伍,复仇的机会当然更大些。
明明是大喜之日,在罗文瑾脸上却看不到任何的喜气,在拜堂之时,频频愣神,观礼的众人皆察觉出不一样,小声言语。
这罗大公子不太高兴啊。
听说两人被捉奸在床,不得不娶。
罗公子不是号称竹兰名士,最是正人君子如今一看,啧啧啧。
荣国公教出这样的儿子,也好意思称儒风大家
小声的议论传入荣国公耳中,再也装不下去喜气,勉强撑到典礼结束,阴沉着一张脸离开。
萧厉发觉宁长乐全程没流露出一丝异样。他内心庆幸之余,又有些不太确定,据他了解,宁长乐和罗文瑾交往从密有两年多了,怎么会没有丁点难过呢?或许两人的感情也没有多深。
想到此,萧厉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揽住宁长乐的肩膀,咬着耳朵说道:我去找荣国公,你先入席。记得不要吃虾和笋,与你所食的药膳相冲。
今日宁长乐心情大好,没有撇开萧厉的肩膀,回复道:祝你好运。
前几日,他犹豫着要不要把手中掌握的荣国公的把柄交给萧厉?
素有清名的荣国公府其实藏了不少龌龊的事情。
比如老家亲戚曾借用荣国公的大名,侵占百姓良田一千亩,百姓们上京告官,被他利用职务之便给拦了下来比如荣国公曾收受贿赂,将修水渠的预算提高了三成比如荣家大儿子的小妾曾是某书生的妻子,被他强娶回家
宁长乐安插在荣国公府的人回报,荣国公这几天焦头烂额,有官员拿不大不小的事做文章。
萧厉采取了行动,他索性就没将把柄告诉萧厉。他知道的,萧厉未必不知。
荣国公府的喜宴不错,宁长乐吃得很是开心。
突然有个小厮小声来报:王妃,少爷想请您花园一叙。
宁长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带路。
以后,荣国公府和安王府就是合作关系,有死扣还是解开的好,免得在萧厉那里说漏了嘴。
长乐
罗文瑾伸手要抓宁长乐的肩膀,被后退一步躲开。宁长乐呵斥道:罗公子请自重。
你还乐意来见我,是不是表明你仍然罗文瑾怅然若失,那日,徐聘婷端茶说了些话,我以为是两方和解,谁知道喝茶后,就中了招。万般无奈,我们终究是错过了。我只恨苍天不公,你我有缘无分。
那日门锁了吗?宁长乐反问道。
罗文瑾怔住,不明白宁长乐的意思。
门没锁吧,几步路而已。
一句话让罗文瑾霎时白了脸,哑口无言。
宁长乐厉声道:罗文瑾,不要再为你的色.欲熏心找借口了!在我出嫁之时,你我早已没有任何可能。你之所以还来找我,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句肯定,你没有错,一切都怪旁人。你是受害者,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
可笑至极!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得不到半句怜悯。
天晚,你好狠的心。罗文瑾血色全无,深受打击,我们两年的感情
轻于鸿毛,风一吹就散了。
宁长乐嘴角一扯,拉出嘲讽的弧度,别再摆出一副痴情人的模样,从此之后,我们只是单纯的亲戚关系,妹夫。
天晚,我罗文瑾张了张嘴,面色颓败。宁长乐字字诛心,两人已然没有半点可能。
宁长乐冷笑一声,以后,请称呼我为王妃。
夫人,在和妹夫说什么呢?萧厉从不远处走来。
宁长乐心下一慌,萧厉听到了多少?
第14章 原来,是宁长乐想嫁我!
他和萧厉没有感情,萧厉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自己。可若是让萧厉知晓,自己曾经和罗文瑾的过往,难免会觉得丈夫的威严受到挑衅。尤其是宁长乐还从未提起过。
萧厉面带笑意,揽住宁长乐的腰肢,深情款款道:夫人身体柔弱,万一吹风着凉怎么办?
罗文瑾脸色难堪地盯住腰身处的手,中指上赫然戴着一枚翠玉戒指,和宁长乐摔碎得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他还记得,去丞相府那日,就是在等宁长乐的对戒。如今这枚戒指却戴在了另外一个男人手上。
杀人诛心。
罗文瑾表情太过狰狞。宁长乐顺着他的眼神,亦看到戒指。他眉头一挑,什么时候戴上的?明明之前还没有。
萧厉阴测测地笑:荣国公有三个儿子,想来没了一个,也不会太伤心。您说我说得对吗?荣国公大人。
荣国公从假山转角走了出来,一脸尴尬:王爷说得对。
安王威逼加利诱,荣国公权衡下,最终答应归顺二皇子。送客时,恰好撞破儿子私会王妃。
面对萧厉的威胁,荣国公只觉胆战心寒,哪有半点异义。
安王夫妻走后,荣国公一巴掌扇在罗文瑾脸上:逆子!安王妃也是你敢肖想的?
罗文瑾捂着肿胀的脸,那枚戒指频频在他脑海里回闪,怨恨无比:安王不过是个病秧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年!
竖子无知!老夫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儿子?荣国公气得直拍胸,下了禁令,从即日起,不准你出门,好好收收你的心!
不用荣国公说,罗文瑾也知道宁长乐已和自己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情面。
洞房内,徐聘婷苦等整晚,却没等来新郎官。
荣国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和二皇子联盟,徐聘婷这个婚前失德的媳妇早没了意义。
回程马车上。
宁长乐主动开口道:王爷,事情可还顺利?
萧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玉戒:荣国公说,他和夫人的定情信物也是一枚玉戒。同王妃送给我的这一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天底下竟如此凑巧的事呢?
荣国公即便看到,也不会自找麻烦地说给萧厉听,萧厉明显在说谎。
宁长乐眼神微沉,看来萧厉之前就已经知晓他和罗文瑾的关系,甚至连玉戒之事也清楚。不知为何之前没有发作,现在又上头。
如此说确实不合适。请王爷把玉戒交还给我,我拿去清理掉。宁长乐伸手索要。
怕又要拿去摔碎吧?
萧厉不满宁长乐敷衍的态度,重新把玉戒放回怀里:玉料极好,毁了浪费,本王找人重新雕刻便是。王妃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宁长乐一脸无辜,装傻到底。观萧厉的言行,不打算责备他,他没理由自揭其短,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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