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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总,龚兆男坐在车上看着前面的路,您花这么多钱包养我不值得,放我走吧。

岑严没说话,其实龚兆男心里比谁都清楚岑严不可能放他走,可是三年了,龚兆男不知道自己对岑严存留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以为再次见到岑严会很难过,委屈,各种感觉的复合,可是当真正见了面了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感觉,是真的没有感觉,甚至他看到岑严怀里的江洛的时候整个人是释然的。

他不明白,是自己在三年的非人生活中被磨炼,打压的心没有感觉了,还是他真的根本就不爱岑严了

以后别再让我听见类似的话。岑严在红灯停下车,我既然找到了你,就没有放你走的打算。

那你打算的是什么?就这么把我困在你身边一辈子,互相折磨,看谁先把谁耗死,是吗?龚兆男在和岑严独处的时候终于丢掉了脸上用来伪装自己的笑容,但是话里面却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声音平静的让人以为他只是在传达别人的话。

你如果这么想,我也没有意见。岑严踩下油门,总之,我岑严,不可能放你走。

龚兆男知道岑严决心干一件事儿的话谁都拦不住,索性识趣的闭了嘴,换个角度想经理说的确实没错,跟一个人总比在店里每天强颜欢笑的强,更何况岑严给的钱能够他妈后半辈子的费用了。

龚兆男下车以后看着岑严的家愣了两秒钟,三年没来过这个地方,如今再回来,真的什么都不一样了。

龚兆男听见有狗叫,好奇的往前走了两步,直到他看到一个金毛一个哈士奇从远处跑过来心里才突然觉得疼了一下,原来岑严,什么都记得

他记得自己说过喜欢狗,记得自己说过想养两只这样的狗,后来阴差阳错一直没有养成,没想到再回到这个地方,才发现岑严早就兑现了给自己的承诺,只不过自己,当时不知道身在何处。

威听见动静从里面出来,看到龚兆男也是明显一愣,龚先生?您

威,岑严在后面开口,他只是被我包养的出去卖的人罢了,对他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身份比洛儿还要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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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们会再见面的。

威听岑严这么说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退到一边儿招唿着两条狗把他们送回狗窝里面。

以后这儿就是你房间,岑严带着龚兆男上了二楼推开自己房间对面的卧室门,去洗个澡,洗完来我房间找我。

岑严吩咐完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回了卧室,温嘉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刚脱下外套准备坐下歇会儿,怎么了?

也没啥事儿,关心一下你咋样了?温嘉俊嘴上不说,岑严心里可清楚得很,这电话肯定是苏年告诉温嘉俊让他打过来问问情况的,搁以前温嘉俊是绝对不会主动掺和这些事情的。

告诉苏年,我没事儿,岑严把手机换了一边儿重新贴到耳朵上,还有,让他把江洛安顿好。

温嘉俊对于自己还没干什么就直接被岑严戳破的事实显得有点难以接受,知道了。

岑严挂了电话闭上眼睛在沙发上靠着,房间很暗,他没开灯,只是窗帘的缝隙透进了一些院子中的亮光。

黑暗中岑严眉头紧蹙,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龚兆男的不公平,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三年后见到龚兆男的第一眼的情形,让他恨不得把龚兆男的面具狠狠撕下来摔碎,然后把他按到床上使劲儿发泄,直到龚兆男对他低头,向他服软,直到龚兆男告诉自己其实他这三年过得一点儿也不好,其实他这三年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自己,其实他真的需要自己在身边

可是龚兆男没有!龚兆男给他的只是无限掐媚的笑容甚至满身的铜臭和把他拒之千里之外的疏离。

龚兆男越是这样,岑严就越想折磨他,越想羞辱他,越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狠,自己的无情!

龚兆男推门进来的时候被充斥满屋的黑暗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开着门让楼道里的光可以进来,岑严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人,头发还往下淌着水珠,穿着浴袍,光着脚,就这么迎接着自己的审视。

过来,岑严招唿他,把门关上。

龚兆男关上门借着窗户那儿透进来的光走到岑严面前还没站稳就被岑严一把拽到了怀里,龚兆男胳膊下意识的去环岑严的脖子好稳住身体,由于双腿分开坐到了岑严腿上,所以岑严低头就看到了龚兆男除了浴袍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他看了眼龚兆男,手摸进浴袍里面顺着龚兆男的后背嵴骨一句摸下去,弄的龚兆男僵硬的把腰板儿挺得笔直,直到他感受到一点柔软之后脸色整个就沉了下去。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倒是懂了不少。岑严话里的讽刺龚兆男当然听的出来。

岑总过奖了,在那种地方能生活的风生水起,不学点有用的东西还真是不行。龚兆男也不介意,俩胳膊岑严的脖颈子搂紧直接对准嘴唇就吻了上去,我的服务您还满意么,岑总。

岑严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反身把龚兆男按在沙发上,龚兆男,你他妈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那也是被您不惜以一千万作为代价买回来的啊,龚兆男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我想请您享用我,肯赏光吗?我的岑总。

两个人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岑严就跟发了疯般,从沙发到窗户边儿,从窗户边儿到床上,直到龚兆男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才放过他。

事后岑严坐在沙发上抽烟,龚兆男躺在床上恢复力气,直到岑严一连抽进去了三根儿烟龚兆男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

岑总,如果您今天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龚兆男下床看着岑严,岑严没说话,龚兆男就全当他默认了,事实上直到他出了岑严的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门,岑严也并没有开口拦下他。

他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以后直接就顺着门滑了下去坐到了地上,龚兆男觉得疼,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儿都疼,控制不住的疼。

三年来,他什么都可以忍受,甚至之前接客他遇见过一个sm偏好的老板,那次以后一个月不能下床他都觉得没有现在疼,岑严的语言伤害让他觉得疼,毫不怜惜的肢体动作让他觉得疼,甚至岑严看过来的眼神让他都觉得疼

龚兆男觉得他真的是不爱岑严了,他没有感觉了,没有悲伤,不知道难过,他只是疼,快让自己忍受不了的疼,而这个痛彻心扉的疼痛,是岑严给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恨岑严。

他恨岑严为什么当初不让他出去,如果岑严早放她走的话说不定他就可以拦下他的父母不让他们出门。

他恨岑严为什么他妈在手术室的时候岑严不在他身边,让他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孤独无助。

他恨岑严为什么在自己好不容易用了三年时间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又突然出现打乱自己的生活。

其实龚兆男心里清楚,比谁都清楚,这所有的事情岑严什么都不知道,岑严是无辜的,岑严也是受害者,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坦然的面对岑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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