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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道，“是不是不好的事情？”

秦翙贤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说了后，你可能会很难过。”

苏暖心跳漏了一拍，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烈。

她不确定地问道：“是不是跟……张阿姨有关？”

秦翙贤沉默了半晌，说道：“阿威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张晓玉昨晚zs了。”

苏暖的脑袋瞬间爆炸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秦翙贤抿着唇，重复道：“阿威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张晓玉昨晚zs了。”

苏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她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不可能……不肯……不可能啊，明明昨天我还跟她说今天要带她去覃爷爷的甜品店的……”

“她说觉得我做的曲奇很好吃，所以想要见一见教我的人。……我们约好的，今天早上十点半……”

苏暖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望着秦翙贤毛茸茸的脑袋，“是不是假的？！假的对不对？明明张阿姨都跟我说以后我们要经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切……去水族馆……”

“呜呜呜……秦翙贤，你说……是不是假的啊？！”

秦翙贤抬起脑袋，望着苏暖满是泪痕的脸，心疼道：“苏暖、暖暖，……暖儿，这是真的。”

秦翙贤的表情很认真，苏暖流着泪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可是秦翙贤的眼睛里是不忍和痛心。

苏暖的情绪一瞬间就奔溃了！

她将脸埋在秦翙贤的怀里，将眼泪全擦在了他昂贵的西服外套上。

秦翙贤一点儿都不恼，还抬起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背。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她明明都已经答应我要好好生活的，呜呜呜……她明明说她一定不会辜负这些年寻找刘莎莎的心血，呜呜呜……她明明……答应我的……”苏暖哽咽着，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秦翙贤将手从苏暖的背移到了她的脑袋，轻柔地抚摸着。

“对于张晓玉来说，带着悲惨的记忆生活，或许这样才是最痛的折磨。”秦翙贤的语气极其温柔，“没了最爱的亲人，没了寻找女儿的信念，这个世上就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了啊。”

“我说我可以做她的干女儿……可是她不要！”苏暖断断续续道。

秦翙贤微微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和刘莎莎长得一摸一样，而且你每天都在张晓玉面前晃悠，她难免不会想起自己惨死的女儿啊，更别提说要认你做干女儿了。”

苏暖抬起头，吸了吸鼻子，自责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不应该一直去烦张阿姨的？呜呜呜呜！”

眼瞧着苏暖的小脸满是痛楚之色，秦翙贤心疼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张晓玉这么做总有她自己的理由的。或许她在心里早就下定主意了，只是一看到你那么担心她，所以她才会……”

他顿了顿，“暖儿，你应该以张晓玉的视角去体会一下她的心情。……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苏暖一顿，眼中满是诧异之色，她轻声喃喃道：“如果是我，我……或许早就心如死灰了。”

秦翙贤神色一松，将苏暖按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柔声附和道：“我跟你想的一样呢。……所以，你也体谅一下张晓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