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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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牙酸的想: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向着柳时明的人,他这新晋的“夫君“脸面往哪搁?

须臾,才木着脸讪讪的道:“你不该纵容他恶言对你。”

倌倌岂会不知他的心思?

这木头八成又再吃柳时明的飞醋,她好笑的立马上前轻扯他袖角软言道:“柳时明这人你还不了解吗?若他对我能说出半句好话,那他就不是柳时明了。”

“再说,让柳时明说几句恶言怎么了?总比他笑里藏刀对付我好吧?”

韩暮脸依旧有点木,但脸色比方才好看许多。

倌倌心头一松,换种说法:“你瞧柳时明既然派人来了,他便不会再对我们不利,怎么?你见他没对你不利,反倒不乐意了?”

她这是令他放宽心,韩暮败下阵来恼的捉过她小手握着掌心,声音压得低低的:“他没安好心。”

他语气似朝她讨不到糖吃的幼童般满是妒意,倌倌听在耳中觉得这样别扭的韩暮可爱极了,她亦压低声音道:“那咱们也给他不安好心看看呗。”

“怎么看?”韩暮闻言似顿时来了兴致,一边俊眉挑的老高,面色却依旧不悦的很。

倌倌眼眸一转,附在他耳边笑道:“你好生生的回去见柳时明,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柳时明眼中就是你不安好心了。”

韩暮闻言心头那股不快一瞬消散。

他的倌倌心是向着他的,哪还有比这更令他心口快活的事吗?韩暮忍着想搂她入怀亲.亲的冲动,亦同她小声咬着耳朵:“我若这么做算不算是黄鼠狼给拜年?”

倌倌唇角一抽:“若你是黄鼠狼,我岂不是也成了黄鼠狼的婆娘?”

韩暮唇角跟着一抽,用指尖轻弹她的额头。

倌倌吃痛,立马从他怀中退出来,她红着脸揉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干嘛又打我,不知道我……”

说到这,倌倌猛地顿住,下面那句:“我刚被你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哪还有力气打回去”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女儿家脸面的。

然,韩暮却没一点眼力劲,他似乎没听出她的小小不满,薄唇微掀咬牙道:“不许想他。”

这人怎么能这么霸道!倌倌白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以后我天天想你,吃饭想你,睡觉想你,连去茅房也想你总行了吧!”

哼!想到你不耐烦为止。

她这一声极其轻微,然韩暮似是属狗的,听觉灵敏的一下子铺捉到她的小小不满,他笑了下,俯下.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却咬牙道:“最好在榻上的时候多想想我。”

“你……”倌倌被他无耻的话惊的瞪圆了杏眸。

这蠢木头怎么半日时间不但变得强势不说,还变得油嘴滑舌了!她正要反驳过去,韩暮却是将脸一肃低叱道:“别说话,窝在我怀里睡一会儿,等到了客栈我叫你。”

倌倌见他不再纠结接受柳时明救助,心头稍宽。

方才韩暮不说她还没觉得累,听他说后,她反倒立马觉得困乏不堪,她不客气的揽住韩暮的脖子,将头窝在他臂膀上,准备闭目睡一会儿。

然,还没等她合上眼,眼梢余光瞥见正沉着脸的六.九,她报涩的朝他点了点头,以示歉意。

如今她身子这模样根本没力气走回客栈,这也是韩暮抱她,她没对韩暮客气的缘由。

六.九却冷冷一拂袖,率先离去。

瞧,连脾气都和柳时明一个狗样!倌倌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闭目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六.九回到客栈将救助韩暮的事一字不差的复述给柳时明,见柳时明半晌没吭声,以为他对任道非刺杀韩暮失败的事耿耿于怀,便斟酌着措辞道:“我看韩暮事先可能并不知刺杀他的人是任道非,公子若想救任道非,可以从您救韩暮这处下手,对韩暮晓之于情。”

诸如韩暮所言,柳时明救韩暮并非出于好心,而是为了任道非。

就在几个时辰前,任道非不顾他劝阻执意要在路上截杀韩暮未果反被被王湛擒住的事。他得知消息后,震惊的久久没回过神。

暗恼任道非鲁莽之外,更为自己将来仕途堪忧,便极快的拿定主意,派六.九去救韩暮,试图给韩暮营造出一种任道非刺杀他的事,他不知情的假象,打算用他救韩暮这个由头为任道非脱罪。

这一切他都筹谋好了,就怕待会儿韩暮并不承他的情,执意处罚任道非。

柳时明心头乱成一团麻,沉吟片刻道:“倌倌人在哪?”

六.九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倌倌,实话实说道:“回来后,她便呆在房间内没出来。”

柳时明冷声道:“把任道非被王湛抓到的消息告诉任道萱,引导任道萱找倌倌救任道非。”

“这办法有用吗?”六.九诧异的问。

以韩暮对任道非的敌视,韩暮还不趁机揪着任道非的错处,把任道非绊倒?怎么可能会听秦倌倌的话进而饶了任道非?

“眼下暂且试试。”六.九能想到的,柳时明也能想到,他烦躁的皱着眉,似忽然想到什么眉峰一松,低声道:“若不行,我再为任道非加上最后一个筹码。”

“什么筹码?”六.九满脸疑惑,实在想不出公子除了拿救韩暮的筹码,倌倌这个筹码之外还能拿出什么手段救任道非,便问了出来。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柳时明双眸一眯,冷言道。

六.九知他已有打算,便安心退了下去。

倌倌听到韩暮处罚任道非的事已是一个时辰后,她呆了一呆,再想不到任道非竟然仇视韩暮仇视到此等地步,竟不惜勾结作恶多端巍威也要杀掉韩暮。

任道萱拽着她袖角哭着道:“表姐,我不敢祈求您和韩大人原谅我哥,道萱只求……只求表姐看在我的面子上留我哥一条性命,让任家有后。”

倌倌目光有些涣散,涩声道:“这事我恐怕帮不上忙。”

韩暮和任道非是上下属的关系,身为属下的任道非要犯上,身为他的上峰,韩暮不可能不对任道非处罚。

“我知道我哥是咎由自取,可他哪怕恶事做尽,在我心里他也是我哥,是我的血脉至亲,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道萱求表姐了,你帮我给韩大人说他怎么处罚我哥都行,只要能留他一条性命,道萱保证以后不会让我哥再作恶害您和韩大人。”

任道萱说罢,朝倌倌缓缓跪下,久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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