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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抓了把稀疏的头发):集美们!!!三章合一来啦~请我的小仙女们查收~
集美们放心,安排查案是为了让两人一起同甘共苦,加深感情!兄长就快要彻底被降服了!!哈哈~
搞事情和撒糖不会停!!我要用甜甜的养料浇灌我的仙女集美们!!!
第47章 偷亲
“念念想要何奖赏?”她一副半点亏不肯吃的样子, 他也乐得陪她开心。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心中的念想蠢蠢欲动, 面上却不可显得激进急切, 小心试探着,一点点将他引入她为其设下的温柔陷阱。
“嗯。”他看出她眼中的狡黠,却只作不知, “只要是为兄力所能及之事。”
“念念,想要兄长抱我一会儿。”脸边红入桃花嫩, 她忍着羞, 小声道, “就一会儿。”
心尖微动,他静静看着她, 不言声。
“念念没有旁的意思,只觉着,兄长已好些时日没有好好陪陪念念了。”以为是自己唐突了,她有些急, 这一急起来, 一张娇靥遂愈发鲜红欲滴, 莹彻中透着红, 如那六月里将熟未熟的蜜桃儿也似,观之便想轻咬上一口, 探一探其是否真如看起来般香甜多汁。
“念念只是想兄长了, 而已。”
轻轻地一句呢喃,足矣让他妥协。他站起身,绕过桌案行至她身侧。他的身量是那样颀长, 一站到她跟前,瞬间便将倾洒在她周身的月光遮去大半,将她尽数笼于自己的身形中。
明明是她说想要亲近,可当他切切实实离得近了,她却又忍不住面红耳热,讷讷地侧身呆立着,甚至没有去直视他的勇气。
“小怂包。”被她缩头缩脑的小模样取悦,他缓缓扬起唇角。
“嗯?兄长说什么?”她没听清他的低语,正抬眸预备问他,双肩便倏地被一双修长臂膀揽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中。
一时怔愣,她直挺挺僵立着不敢乱动,惹得他一阵轻笑。稍稍仰起头,她看见他颀秀脖颈间精致喉结上下滚动,愈发娇羞而不知所措。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肩背,稍一用力,她便身子一倾彻底跌入了他怀中。那只手游移直她脑后,使她前额抵上他胸口,话音带笑:“方才是谁说要好生抱会儿的?这下倒知羞了。”
被这哄孩子似的语气激将,她嘴上不服输:“念念不过是走神了片刻,兄长笑我作甚!”
“哦,既说是想为兄,却又在拥抱的时候走神,看来念念是假牵挂我了。”她紧贴着他,故他说话的时胸腔处生出的轻微震动,便每一下都毫不遗漏地传至她身上,直将她一颗塞满了蜜地心震颤得酥酥麻麻。
“不是!”她不知他竟也有这般同她戏谑的时候,怕他是真的因此伤心,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一寸寸收紧,“兄长不许欺负念念。”
他便不再为难她,大手一下下轻抚着她单薄肩背,柔声同她解释:“这次的军火案,对我而言甚是重要,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才能心安。”
“念念知晓的。”她乖巧点头,“念念会陪着兄长的。”
这样一本正经的拥抱,对两人来说尚且是第一次。一旦气氛沉默了下来,空气便似是瞬时胶着在了一起。一呼一吸间都得放缓了力道,生怕惊扰了此刻的静谧暧昧。
说好的只抱一会儿的,他年长于她,应该更有自制力才是,应起表率作用,主动将手松开,并教她早些回房安歇。可是双唇微张,翕动数次,都未能成功出声。
抱得太紧了,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玲珑身躯严丝合缝,密密匝匝贴着他的,在他身前谱写着专属于她的曼妙曲线。怪不得但觉胸口下方一片绵软弹滑,引得他浑身发烫,胸前燥热。他不再相信自己的意志,遇见她以后,他成了世上千千万万个最普通的凡夫俗子。
她占据着他的七情六欲。
握住她的肩,她被他灼热体温烫得一颤。他将于开口说些什么,她率先截过了话头:“兄长,念念有话想同你说。”
“是女儿家的私房话,兄长将头低下来些,念念偷偷和兄长说。”
他失笑,敢情她是把他当做了她的闺中密友么?遂顺着她的意,稍稍俯下了身子,侧过脸来便于她的靠近他的耳畔。
于是就出了事。
他俯身侧脸的同时,她也正踮起脚向上蹦跶,这不正是过河碰上摆渡的——巧极了。遂她的唇,正正好印上了他白皙耳廓。
甫一接触的瞬间,二人皆是怔愣,陌生而又新奇的触感,使其双双半晌回不了神。她惊奇于她耳间肌肤细腻光洁,他讶然于她嫣红唇瓣如斯柔嫩。
然后呼吸,屏气太久,她受不住,遂徐徐吐出了胸臆间压下的那团浊气,湿热气体尽数扑向他耳中。
他那处当时分外敏感,皎洁月色下隐隐可见其悄然晕红,难得听到他嗓音有些失控地问她:
“这是……”
“兄长,实在对不住!念念不是有意的!”说着,做出羞愤状,捂着脸转身迅速逃遁。
迈出房门的一霎,她放下了双手,一张小脸上有偷香窃玉的羞涩,也有一击即中的喜悦。
这才是我的心愿啊,傻瓜。
欢快向不远处所居的院落步去,她心中暗笑,兄长看起来冷淡,却为何这样好骗。还有,那肌肤触感真真不错,日后定要旁敲侧击问出他平素是怎样保养的。
坏事得逞,她美滋滋走了,徒留他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是不甚亲上的罢?不然为何她会表现得如此激动,草草解释后便慌乱而逃。可是她古灵精怪惯了,他拿不准她的心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带来的悸动与欢愉。
心中怦然,这小丫头若真的是故意为之,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兄妹间是不可这样行为的?她对于男女间的情|爱,究竟懂也不懂?
志得意满的沈婉柔接下来数日都安分得紧,没再整些幺蛾子来捉弄陆铭。只这一日府里接到了漠城太守范良亲笔所书的信函,说是后日晚在太守府设下家宴,诚邀东厂陆大人莅临,二人酒席上尽可畅所欲言。
“兄长,我总觉着太守设下的这场家宴不简单,兄长仍旧要去吗?”房内桌前,沈婉柔问向自己兄长。
陆铭闻言便默了默。小丫头都能猜到这太守是另有所图,他却又何尝不知?只这些日子他下了狠手去查,果真在太守府西面的一座地下密室里寻到了些蛛丝马迹。一本记录近五年来漠城与西戎间往来军火的账簿,可惜只有下册。且范良此人艰险狡诈,做事滴水不漏。尽管自他府中搜出此物,可却难以找到他与走私案直接相关的证据。倘使他届时反咬一口,说他苦心搜罗的证据被他盗窃,局势便不妙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故明知后日晚间的筵席凶多吉少,却仍只能以身饲虎,借此时机一探虚实了。
“去,去了才能探出这范良与此案的关联。”他转动左手扳指,笑得漫不经心,“若是后日我能安稳走出太守府,这案子便可结了。”
“念念也要去!”她离得近一些,话说的急,“念念保护兄长。”
他正了神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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