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不需要分场合(2 / 2)
就是这么凑巧,她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瓦片滚了下去,还滚的十分有节奏感。
“我去!”
白莫也也没真把许以之忘了,毕竟她是沈亭鹤的心头宝,她要真出点什么事,估计沈亭鹤要打残他,所以他在赌坊赢了点钱后赶紧走人。
结果赶到一看许以之从飞檐上滚下,他吓得心脏都停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在他前头飞上了屋檐,接住人后足尖踩着树叶一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许以之滚下来时觉得自己一定会摔在地上,根本不敢看,结果她在半空中被人接住了,不用猜,这个味道是沈亭鹤。
她睁开眼,沈亭鹤已经抱着她落地了,他们在空中是什么姿势,他什么表情,她一点也没瞧见。
之前那个不少女心,但是这个一定让她少女心爆棚,可她错过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沈亭鹤黑着一张脸:“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不要出府么,怎么还上墙了?”
许以之讨好地看着沈亭鹤,她被白莫也抛下,差一点还摔断了腿,这点仇怎么能不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错误群推到了白莫也的身上。
“不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是白莫也去找我,我本来也不想来,但他说他会保护我,然后我就来了。气人的是他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路了,你说这种人过不过分,我觉得你下次看到他可以揍他一顿。”
“嫂子,你这话说的,怎么全将错误推到我一人头上了,我觉得亭鹤不信。”白莫也咳了一声过来。
“我信。”沈亭鹤接口,他看向白莫也,满眼阴鸷。
“亭鹤,你别看我,我发誓,真不是我带她出来的,是她自己来求我带她上墙的,她刚才还烧坏我的纸扇,你说,是谁的错?”
白莫也的脑子自然不比许以之差,她想阴他,也要看他肯不肯。
沈亭鹤一听烧那个字,眉心一沉,“你又用火了?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能用火,你一直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许以之见沈亭鹤生气,狠狠瞪了一眼白莫也,就他话多。
“走。”沈亭鹤不悦,她老是看白莫也是几个意思,他揽过她就走。“回去算账。”
“亭鹤,你可千万别轻易饶了她。”
蔺遇兮的婚礼和有燕凌弃的婚礼被安排在下月初以,没几天便到了,而蔺遇兮表面上还是得装,装抑郁寡欢,实际上他心里都快开花了,谁不想娶自己的心上人。
蔺刑这几天是忙着布置王府,准备各种东西,忙地都没什么时间管蔺遇兮,只要他不逃婚就成。
燕凌弃待在白莫也为她安排的人家里足不出户,她就像个待字闺中的姑娘,许以之怕蔺刑发现他们的事没敢来看她。
这几日是一个人度过,但她只有一个心情,那就是喜悦。
燕凌弃出嫁的那天,蔺刑邀了许多人,唯独没有邀白莫也,他可是怕了他了,万一他来引得蔺遇兮逃婚,那他真会被气死。
沈亭鹤和许以之自然是在被邀请的行列,但即便蔺刑不邀请白莫也,他也能自己来,不就是一张面具能搞定的事么。
那晚,王府里人多地很,来了许多皇亲国戚,太子与几位皇子也来了。
这是许以之第一天见太子蔺湦,长得文质彬彬的,比阴阳怪气的四皇子要好许多。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沈亭鹤引荐之后,许以之乖巧地行了一礼。
“你便是沈夫人?亭鹤经常提起你。”蔺湦含笑看着许以之,沈亭鹤近日的变化,他可全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许以之的存在,他对她万般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他倾心。
“他,夫君说民女什么了?”许以之在白莫也面前不要形象,但在蔺湦面前她不敢。
蔺湦柔声道:“他总说你特别,今日一见,确实特别。”
特别?许以之扭头看向沈亭鹤,然而他却看向了别处。
婚礼开始的时候,太子与几位皇子坐在一处,沈亭鹤许以之他们与白莫也坐一桌。
“沈夫人,好久不见。”
“嗯?”许以之转头看向了来人,是刘允兆,那个首富。
沈亭鹤侧头,他怎么来了。刘允兆鲜少来都城,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莫不是因几位皇子之争,他若帮谁,那个人的胜算会大许多。
白莫也见沈亭鹤一直盯着刘允兆看,不由咳了一声,吃醋归吃醋,这么盯着人看不礼貌。“嗯,嗯嗯嗯。”
刘允兆可不管沈亭鹤的眼神,直接在白莫也身侧坐下,而他的位置正好正对许以之,然而许以之对他并没什么好印象,如果不是他二姐也不会死。
“刘兄,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莫不是又要招亲?”白莫也开口,打破了桌上的尴尬。
刘允兆笑着摇摇头,他视线一转停在了几位皇子那一桌。“我这次回来是有人想让我回来,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并不想回来,但既然回来了,有些事自然要做。”
“你能不能说人话?”许以之皱眉,打什么哑谜,直接点不好么,听着累。
刘允兆看着许以之笑,数月不见,她还是如此有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沈夫人不知道为好。”
沈亭鹤直直盯着刘允兆,看来,他是真为了皇子之争回来的。
白莫也似乎也听出了刘允兆话里的玄机,这里就属他与他的交情最好,但他还真没听他提过与哪位皇子走地近。
“啧,那你还不如不说。”许以之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行行行,不说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燕凌弃穿着一身新娘服走来,与蔺遇兮站在一道,在众人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许以之自然地朝着白莫也喊:“白莫也,我们待会儿去闹洞房吧?”
“行,我看嫂子是准备已久,这次听你的。”白莫也一看许以之那神情就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她的闹洞房一定绝,他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不准去,等喜宴一完我们便回府。”沈亭鹤冷声道。
“别啊,你也去。”许以之急忙拉住沈亭鹤的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对他经常用这一招,百试不爽。
然而这一次失灵了。
“不行,回府。”沈亭鹤沉着脸,一副完全没商量的样子。
他过会儿还得去跟太子商量刘允兆的事,没空保护她,他可不想让她同上次一样被四皇子带走。
许以之没说话,“不开心”三个字明明白白表现在脸上,刘允兆见状不由帮腔了一句,“侯爷,尊夫人想留着你为何要扫她的兴?今日是小王爷的大喜之日,留下来看热闹不好么?”
好,说得好。
许以之默默在给刘允兆的话默默点赞,没想到他还挺懂女人心的。
锋利的剑眉往上一扬,沈亭鹤冷冷地觑了眼刘允兆,“这是本侯与娘子之间的私事,刘公子未免管得宽了些。”
刘允兆被沈亭鹤直接抢的有些尴尬,“是,与我无关,是刘某多管闲事了。”他爱莫能助地瞧着许以之,许以之当即给了他一个没事的回应。
“走了。”沈亭鹤原本打算先去与太子商量刘允兆的事,但许以之的态度惹毛他了,还敢给他点头。他拎起她就走,丝毫不管白莫也和刘允兆。
“亭鹤,你真就这么走了?”白莫也起身问,那他便不去闹洞房了,少了许以之会少许多趣味。
“嗯。”沈亭鹤简单应了一声。
许以之回头想跟白莫也表示一下歉意,谁知她的头才扭到一半,沈亭鹤直接将她的头扭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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