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2节(2 / 2)
高桂花也知道又没有戏了,只能转身进去了,这一脸的失望,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过花继业更是心里乱了,站在门口看着天空,自己到底是谁呢?
这个晚上玄妙儿睡得仍旧比较早,不过距离边疆进了,所以千落和心澈两人守着玄妙儿,这样他们也安心点。
木安淑却没有睡意,一直还是让纸鸢盯着玄妙儿这边,她不相信玄妙儿什么都不做,哪怕玄妙儿再去找大师破解那也好,至少证明玄妙儿担心害怕了,可是为什么玄妙儿跟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早上,木安淑一早起来,就觉着自己的嘴上疼的厉害,伸手一摸,起了两个大水泡,她嘶了一声,皱了皱眉头,穿了衣服下了床。
纸鸢给她准备好了洗脸水:“郡主,洗脸。”
木安淑看着纸鸢问:“昨天玄妙儿那边有什么异常么?”
纸鸢摇摇头:“没有,一夜很安静,早上玄妙儿起来的很早,都在外边转了一圈回屋了。”
“什么?一点没有反常?”木安淑问。
“是的,一点不反常。”纸鸢真的没看出来什么不同。
木安淑忽然反应过来的惊叹的问纸鸢:“你说会不会是玄妙儿担心花继业是假的,她来边疆是为了藏宝图,而不是为了花继业,所以她根本不关心花继业的死活,或者她已经跟别的男人苟且了,所以她不需要花继业了?”
纸鸢被木安淑这样大胆的猜测也是惊了一下,其实自己对玄妙儿的感觉,她找花继业是真的,但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立场,自己是木安淑的人,不能反驳木安淑?
所以她只能莫能两可的道:“这个奴婢实在是猜不到。”
木安淑这时候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了,她站起来道:“我真的是受不了玄妙儿这个贱人了。”
她这么越想越觉得花继业委屈了,自己心念念而不得的人,玄妙儿却没有把他真的放心上,那为什么不早点松手,玄妙儿不就是喜欢这样把男人捏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为什么全世上的男人就看不懂呢,为什么就觉得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好呢,木安淑真的是气的火从头上冒出来了。
第三千一百八十二章无理的质问
木安淑开了门出去了,到了玄妙儿的房间外对着里边喊:“玄妙儿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纸鸢也赶紧跟在她身后出来了,护着木安淑的安全,自己和家人呢才是安全的。
玄妙儿知道是什么事,不就是算命先生的那个事么,自己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说什么,对着外边道:“让木安淑进来。”
不让她进来,她就在门口吵,也是麻烦,再说自己出去,她就等在门外,也是躲不掉的。
反正自己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左右也是自己看她的笑话,怕什么?
木安淑进来之后,玄妙儿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木安淑,不会是因为我的事让你这么上火?嘴上都起泡了?我真的对不起你,让你操心了。”
她说完,千落他们也没忍住都笑了起来。
木安淑确实是因为这个才上火的,可是这时候她怎么能承认:“天干物燥的,上火起泡有什么不可以?我跟你操心?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啊?”
玄妙儿点点头:“知道,我在你心里位置一直很重。”
这说完,千落他们又都笑了。
此时的木安淑更感觉到玄妙儿就是不在乎花继业了,想想这一路上玄妙儿一点不悲伤,总是说的那么好听,说相信花继业活着,她怎么能确定人活着,其实就是不关心他而已。
想到这,木安淑冷眼看着千落道:“你是不是傻?你是千府的奴才,你姓千,你的主子死了,你却一点不上火?玄妙儿是个什么人,你们都看不清,还傻乎乎的维护她?你们真的都够蠢的。”
千落心里明白千醉公子是谁,自然是不收影响的:“我对我夫人忠心不忠心用不着你管,我问心无愧,不想你整天最伤天害理的事,这嘴都起泡了,还长舌头呢,也不怕嘴烂掉了。”
木安淑知道千落最厉害,但是也不甘心:“你骂我有什么用?像玄妙儿表忠心?你们也不想想,算命的怎么说的?玄妙儿装着重情义,其实呢?这一路上她一点没表现出来担心她男人,她什么人你们看不出来么?值得你们衷心?”
玄妙儿这时候还真是不用说话,因为自己跟身边几个人的关系可不是她木安淑能挑拨的,这个时候心澈她们比自己还生气木安淑的话呢。
果然,心澈看着木安淑笑着道:“担心不担心不是你能看出来的,但是我们知道。我们家夫人什么人我们清楚,你什么人我们也清楚,你做的事我们也清楚,你就不怕遭报应?”
她没有说是什么事,因为玄妙儿没说自己也不会说,但是吓唬木安淑人人有责。
心静也跟着到:“有时候我真的想再给你来点猛药,比如之前的三日不见天?三日有点少,让你一辈子不见天我也能,不过我们夫人说留着你挺好玩的,所以就让你再蹦跶几天。”
木安淑本来说的很认真,可是千落他们却把她当成了小丑一样的逗趣,让她心里特别的气愤:“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不过就是奴才。”
“你忘了我们不是奴才,你是不是傻?”千落笑着问木安淑。
木安淑这时候也不想跟他们争辩了,因为跟他们永远说不通,他们都被玄妙儿洗了脑子了。
她看着玄妙儿问:“玄妙儿,孩子丈夫你选择了孩子对么?那你对花继业的感情都是假的?你就是不想嫁给有本事的男人,骗你的家产被别人占了对?你嫁给花继业就能保住你自己的一切?然后让花继业出征,之后他死了,你就能打着寡妇的名义偷着养男人了对?”
玄妙儿真的没想到木安淑的想象力如此的丰富,本来是该很生气的事,可是却被弄得笑了:“木安淑,你真的挺有本事的,你应该去给我们杂志社做编辑,你这见天的跟着我屈才了。”
木安淑冷笑一声:“哼,被我说对了?无从反驳了?玄妙儿你真的太狠心了,以后你的孩子长大了,知道你这样,不知道要不要恨你呢。”
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更笑了:“木安淑,你说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你这话说的好像还挺关心我呢,不过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我的男人不真心了,就因为我没有把孩子打掉?”
“怎么,孩子和男人你选择的是孩子,这不是明摆着?孩子是可以再有的,但是男人没了就没了,这还不够说明你的内心?”木安淑义愤填膺的对着玄妙儿道。
“你怎么确定算命的说的就是真的?如果算命的是别人安排的呢?我要是真的顺着人家的思路走,那我不是让别人高兴了?”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盯着她的眼睛。
木安淑的眼神有些躲闪的道:“玄妙儿,你别岔开话题,那个算命的说的不是挺准么?再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真的,那你不会后悔一辈子?这孩子跟花继业相克,那会害了你男人一辈子,你就忍心?”
玄妙儿仍旧是带着笑:“那个算命的算的也不准,他就没算到他昨天能挨打,不过他确实挨打了,你说他是不是算得不准呢?”
木安淑楞了一下,这时候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这是玄妙儿去逼供算命的了,算命的本来就不是个有立场的人,见钱眼开又胆小,自己本来想着利用完,就离开了,也不会被玄妙儿发现的。
等等,玄妙儿是怎么发现的,不能啊,这绝不可能啊,一定是玄妙儿心里受不了,所以去逼供,也是她想要让自己心里好受。
玄妙儿看着木安淑变化的表情笑着问:“怎么了?不知道我怎么发现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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