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2)
忽然的,脚腕上的灵线断掉了,黑烟不禁惊恐万状。
只要不再续灵力,灵线自然就会断掉,不需要接着续灵力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
黑烟看见化作零星碎片的灵线尽头是那哪三人,心里尖叫完了,这下子是真的完蛋了。
都这种情况了它仍然妄想溜走,但面对的是一个元婴期初期,还有一个元婴期中期,以及一个伪装成金丹期后期,压根就是三个大神在新手村收割小怪的完全不给活路啊。
黑烟在此之前以为自己应该可以坚持几回合,实际上挨了两招就瘫在地上跪了,这要是再倔几回合,那根本就是脑子抽抽了。
它赶紧哭跪求饶:仙君们饶命啊,我错了真的错了,仙君们想知道什么,我啥都招,求饶过小的贱命一条吧。
祁沉没挥剑,剑击穿了地面,距离极近的它吓得险些晕过去,哆哆嗦嗦的半天。
祁沉没的眼底皆是不屑:你的话,谁知里面几分真几分假?
它力求自己值得信任:都这个时候了,我哪敢还骗人,无论仙君们问什么,我真的全招,句句是真真的,绝对没有半句谎言。
素玉青冷冷说:那么现在就告诉我们,你的主子究竟是谁?目的到底是什么?
它怕死极了,想多活段时间,可又不敢把自己的主子给卖了,若是泄露了计划,那它的结局简直是比死还要来的痛苦不堪。
它不敢讲的畏惧样子,让祁沉没很不耐烦的拔了剑。
这一言不合就要砍的暴躁架势吓得黑烟神经紧绷,一瞬间,求生欲压过了惧怕感飞快地求饶:仙君别别别,我说!我说!
祁沉没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等着黑烟讲话,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你敢再罗里吧嗦一大堆废话还不干正事,我下一秒就把你拿去添土充当肥料。
它怕得要死的咽了咽口水,说:我我的主子就是
话才说出口几个字,耳边,只听见嗖嗖几声。
快退开!
三人同时大退老远,眼前,百根银针扎在地上,黑烟一口血喷在地上,捂着脖子好像无法呼吸,直挺挺的瘫倒在了地面,而暗杀他们的人早就跑了没影。
素玉青上前去探它的呼吸。
祁沉没着急问:怎么样?
素玉青摇摇头:已经没气了。
祁沉没气得忍不住砸在墙壁: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们就可以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这伙人心狠手辣到居然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素玉青用手帕包住拔起了扎在地上的百根毒针的其中一根,平平无奇的模样,可是几根扎在黑烟身上就让它变成了永远保住了秘密的一具尸体。
素玉青问祁沉没:祁小师弟,你认得出来针上附的毒吗?
祁沉没接过来,反复的详察躺在手帕上的毒针,皱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基本的毒还能认得,但这只能找擅长药理和毒的许儒来辨别了。
素玉青思考道:把它送去天遥派交给许儒,找出毒的名来,或许能够从中得到一点有利的线索。
祁沉没眉头微皱:事到如今,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了,不过派下山历练的那些青衣普通弟子恐怕会有差池,若是换我前去又担心万一遭遇麻烦时的你身边没有帮手。
素玉青说:这件事不能耽搁太久,一分一秒对这座城来说都是无比宝贵,我无碍,还是抓住幕后黑手与救城要紧。
祁沉没也想不出其他法子来了,说:那我快去快回,尽量把测毒在一天之内完成。
祁沉没临走前多看了越意寒一眼,眼神依然满是怀疑和防备。
但越意寒表现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从一开始也确实没有想要耍弄什么鬼主意,悠悠反问:祁道友还有什么事吗?
祁沉没不太喜欢各方面都是模模糊糊谜团的越意寒。
虽然现在除了这个家伙之外再也没有能够及时帮得上忙的人了,但若非解决幕后黑手这件事迫在眉睫,祁沉真的不想离开素玉青身边,让这个家伙和三师兄单独相处在一块。
祁沉没没有答复越意寒的话,而是对素玉青道:师兄你一定要小心点,千万要等我回来。
素玉青点点头,祁沉没一番千叮咛万嘱咐带走了手帕包着的毒针。
祁沉没走后,素玉青没有闲下来,想了想跟越意寒说:回到城主的府邸也是无事可做,不如让官府的捕快去看看那户屋子查出真正主人,也许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线索落下了。
官府的捕快来了,经过一番找寻调查,总算是搞清楚了这户屋子的真正主人是谁。
只是找是找出来了还是不能当面询问,因为早在多年前,人家就携带着老小从这里搬到了外城的别处,这儿的屋子不过是一间没人住的空房而已。
黑烟鸠占鹊巢,化形成人家的女儿模样,笑得甜甜,一句两句的谎话就圆得滴水不漏,附近的邻居还以为是人家的女儿先回家大扫除,过几天一家老小都要重新搬回来,却没有想到这不过是黑烟的障眼法罢了。
素玉青从官府捕快那里要来了搜查令,他们在这户空房开始地毯式搜寻。
但黑烟留下来的只有用来潦草填充周围的寻常有品,使其看着不那么空空如也,值得引起重视的不寻常物一件都没。
梳妆台上的盒子里,深埋在一堆首饰底下的某样东西引起了素玉青的注意,露出乌木小角的它太过亮眼,在旁边价值低劣的首饰衬托下更显得有疑。
素玉青刚要拿起来,盒子里有棕白色的触须隐秘的探出来。
越意寒第一时间看见了,但素玉青还没有看见,越意寒立刻叫:快丢了!
突然被喊,一般人都会怀疑怔住,但素玉青却下意识的报以信任,马上扔开。
盒子掉在地上,跌出一地的首饰,叮叮咚咚十几声响,越意寒顺手抽根筷子,一瞬间刺中从五颜六色的首饰堆里跳出来的虫。
虫被筷子扎死在地上,扒拉几下发出尖尖的叫声,没两下就化成了一摊黑水。
越意寒见素玉青捂着头,痛苦一脸,以为他被毒虫咬着了,随即捉住他的脉搏命门去测灵脉,但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灵脉也完好无缺不存在任何问题。
越意寒慌了,难道那毒虫的厉害之处是连找都找不到问题吗?
素玉青并没有被毒虫咬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五年前后脑海里总会闪现一些模糊画面和刺痛,他以为大概是重病留下的副作用。
可当越意寒刚才又急又慌的声音响起时,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而过,那种感觉又忽然回来了,让素玉青一阵忍不了的头痛,越想越严重的头痛只能不去想。
素玉青喘了口气,抬头看到越意寒满脸的急切担心地问: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依然头痛很让人难受,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说:没事,就是偶尔的头疼,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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