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凉王子指使我干的(2 / 2)
百里烈话落,立马有人端来一盆烧红的碳,长长的火钳放在碳中。
拿出来后,尖红的烙铁似乎烧着了周围的空气,看着就可怖。
烙铁缓缓凑向黑衣人,照红了黑衣人的脸,也让他抖得越来越明显。
在烙铁离皮肤近到能将汗毛卷曲时,他终于受不了了,大喊道:“我招,我招!我是西凉王子的随从!”
此话一出,夜芷言懵了。
她怀疑地看向顾辞文,他不是和呼延都合作吗?怎么能放任这么蠢的人办事?
难不成他和呼延都闹掰了,想借此除掉他?
而且,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这件事办的,实在不符合顾辞文的智商。
夜芷言不由琢磨着这事或许与唐世朝有关,怪不得唐世朝要想办法阻止她和顾辞宴赴宴。
只是目前看来,这些事与唐世朝并不能牵上线。
百里烈将烙铁放回了炭盆里,眼里浮起不屑,质问:“你说你是呼延都的人?”
黑衣人点头如捣蒜:“我有王子的令牌,我是听他的吩咐行事的!”
皇帝神色极冷,命令道:“搜。”
百里烈半蹲下,在黑衣人身上搜寻,果然摸出了一块令牌。
他看向令牌,神色微变。
百里烈飞快地瞥了一眼夜芷言,而后上前将之奉给皇帝,边道:“陛下,这确实是西凉的令牌,与臣审查入宫时西凉使臣身上带的相同。”
皇帝伸手接过,沉着脸端详片刻,也认出了令牌上西凉国的印记。
西凉本就是皇帝的心头刺,如今又与刺杀相关,怎叫他不愤怒?
他骤然将令牌摔到了地上:“将西凉使臣带过来,朕到要问问,他们哪来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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