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离婚后我干起了媒婆[穿书] 第17节(1 / 2)
“这你放心。对了,家里有没有本人的照片?”
“有呢,你等着,我让老婆子去找。”
老李头说着就让她老婆翻箱倒柜的去找照片,找出来后递给阮清。
阮清接过一看,应该是好几年前的照片了,一寸照片上的男孩子面容稚嫩,脸蛋上应该还有两坨高原红,但因为是黑白照片,只能看到颧骨两侧有加重的阴影。
葛翠河瞄了一眼,解释道:“这是他当兵走的那一年,队上找人照的。”
“叔,有最近的照片吗?最好是穿军装的照片。”
老李头摇头。
“这样,家里尽快给他去一封信,让他照一张穿军装的照片寄回来,最好是全身照,要给他讲明用途,照的精神一些。”
对于特殊职业的人来说,制服照总比生活照更加分一些,因为那身制服往往能唤醒人的职业荣誉感。
“不要尽快了,现在就写。”葛翠河当即就找了个邻居小孩子,让帮忙到自家去取纸笔来,“他们两口子不识字,到时候还要央求人,万一意思没写对,岂不坏了事,干脆你帮他们写。菊香不是马上要办婚礼了吗?到时候咱们上县城时,顺手就寄了。”
纸笔拿来后,由阮清执笔,简单写了一封要照片的信。她写完后,葛翠河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她惊讶道:“我记得你只上到初中吧?这字儿咋写的这么好看?”
阮清道:“我在首都那几年,又学了高中课程,考到了高中毕业证。”
现如今没有高考,高中毕业就是最高文化程度了。原主当年考高中文凭,是为了让婆家人和丈夫高看一眼,可惜现如今她离婚回了乡,高中文凭也没有用了,又不能分到政府机构去做事。
葛翠河心里佩服阮清的毅力,越发觉得自己选对了人。
她们一趟就将老李头积压多年的心病解决了一半儿,给他带来了希望。临走时,老李头千恩万谢的将人送出了门。
王菊香结婚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娘家这边摆的是出阁的宴席,新娘从家里被接走,阮清作为介绍人,便跟着葛翠河等娘家人一起到城里去送嫁。
吴家的婚宴直接摆在国营饭店,场面颇为豪华,直接摆了五桌,其中王菊香和吴永贵的同事们就占了一桌半,其余都是吴家的亲朋好友。
宴席吃到下午两点多,新人挨桌儿敬完了酒,宾客才渐渐散了。
阮清出来后,又和葛翠河去了一趟邮局,将写给李有福的信寄了,才到车站去坐车。
路上,葛翠河问道,“我咋听说吴家在县上还有一套房子,菊香有没有跟你说?”
阮清点点头,“开席前说了几句,不过时间紧张,没有深聊。”
原来吴家还有一套院子,就紧挨在他家现在住的这套旁边。听说本来是吴永贵她二叔的院子,但早些年他二叔当兵留在了部队上,二婶儿带着孩子随了军,院子就交给吴永贵家照看。这几年,他二叔全家已在部队家属院定居了,应当是不会再回来了,这套院子便归了吴永贵家。
吴家之前提亲时,绝口没提过这些,后来不知怎么的被王菊香给知道了。
她告诉阮清,吴永贵的工资保管权已经从他妈手上转移到自己手里了,以前的工资就算了,但结婚以后的,都由她来保管。而且吴永贵家多出来的那套院子,她准备婚后提出,自己和吴永贵搬过去住,所谓的分灶不分家。
王菊香的思想非常前卫,她认为,公公婆婆都还年轻,完全可以自力更生,既然有这个条件,那么分开住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距离产生美,这样就可以杜绝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阮清媒人的任务早已经完成,并且已经收到了当初承诺的报酬。此时,作为外人,她是不便多言的,听完只在心里叹一句,好手段!
第22章 物色人选
过了七八天,李有福的照片终于寄来了。按照这个时代邮局的速度,因为是在省内,这个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
阮清拿到照片后,和李家之前那张一寸照片做了对比,确定是一个人后,便开始准备下一步工作。
等照片的这几日,她也没有闲着,趁着葛翠河空闲之余,两人将十里八乡的单身适龄姑娘全部都扒拉了一遍,然后将找对象的消息放了出去。
阮清从一开始就直接将目光放到了农村姑娘的身上,因为以李有福现有的条件来看,农村姑娘心动的可能性比较高,而城里姑娘几乎是不可能,毕竟人家的条件就在那里摆着呢。
阮清如今的做法,完全是遵照着八个大字,门当户对,优势互补。
但请相信,门当户对绝对不是封建糟粕思想的继承,这里面学问大着呢。小到成长环境,大到三观和见识,这四个字其实已经在最大范围的帮你筛了一轮。
自从思想解放,追求婚姻自由以来,人们的择偶观确实在一个时期内发生过翻天覆地的变化,导致许多人不顾伦理不顾情理,只为追求自由的爱情。
但后来许多事实证明,三观契合,才更能走的长久。而三观的养成,更多的是来源于成长环境。
李有福出生就是农村人,给他找个农村姑娘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然而他去当兵了,在部队接受了再教育,学些了文化知识,这时再给他找个睁眼瞎就不合适了。
况且,随照片一起寄来的信上,李有福也委婉的说明了这一点。
一个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提出了要求,这本来无可厚非,但阮清的工作却加大了。
之前不知道李有福的文化水平,她们扒拉单身姑娘时,选择的范围自然大,现在了解了人家的文化水平,范围一下子缩小了不少,至少不能是个睁眼瞎吧。
柳玉梅见她坐在炕上写写画画了一上午,不由纳闷道:“既然这么难介绍,你为啥还要答应当啥副队长?”在她心里,闺女每月的口粮早就够吃了。用不着再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阮清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脊椎,道:“那副队长也不光是费力不讨好,一来,补贴的工分可给给家里增加口粮,二来,这也是个让人尊敬的工作,我现在就缺这个,三来嘛,我到底还年轻,要是有机会干事,就不能提前过退休后混吃等死的生活。”
柳玉梅又道:“下地时,我也听村里人说过几句闲话,你李叔家那情况,确实比较麻烦,儿子儿媳都有问题,到啥时候都是个麻烦,只怕有眼睛的姑娘都不会愿意。”
“那也不一定。”阮清道:“所谓各取所需,会算账的人多的是。”
“李有福是排长,军队里的职位要比地方上高半级,工资自然也要高,精明人只要稍加打听,就知道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月月都有,是笔细水长流的进账。乡下人在土里刨食儿,朝老天爷要饭吃,跟人家根本没法比。是个人,只怕都会动心思。”
“再说他家哥嫂,我看过,也打听过了,他哥说是傻子,其实就是小时候脑子烧坏了,有些智障,平时干活啥的也有的是力气,跟天生的傻子也不一样。他嫂子确实是精神病,但常年吃药控制,人比较蔫,反应慢,暂时看着也好像没有闹人的倾向。她那个不孕不育,应该也是吃药导致的后遗症。”
“像你这样说,也算是个好家儿?”
“也还是要因人而异吧。”阮清道:“就看对方想图啥了。”
有的人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穷一点也没关系。有的人不甘贫穷,逮到机会就想要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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