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古老的传闻教育（2 / 2）

「乐团的人和老皮都察觉纪开桀对你的态度恶劣，联手拖他出去，这也是你一直不在他面前展现实力的原因，对吧！」白影侧躺看着纪开文。

「对。」纪开文大方承认「我不需要他的承认，因为我不想被他利用。」

「利用吗？」白影也在思考这问道「为什么你要和我合作，而不是和老皮合作?」

「眼界。」纪开文转头直视白影的眼说道「这是天生的，纪开桀到顶了，你没有只是要人提点，楼下都是自己发掘，我也是。」

「确实，我在第一次视讯后，无时无刻在线上看着，摸不到边界，你又说按自己步调和你们说话我比较轻松，没有固定模式也没好坏，乐团哪边要思考，如何回答让他们能理解。」

「你们在这里啊？」冠军的声音冒出来。跟着躺下来在白影旁边。

「三明治吗？」纪开文将零食包放在白影肚子上，冠军自然接过去。

「够了你们。」白影对左右两边人说道「你们会这样躺着看星空?」

「没灵感时。」纪开文和冠军异口同声说。嘴里咬着食物，喀滋喀滋响。

「你们怎么碰上合作的。」白影又看到一包食物在他肚子上交换。随他们去，手往头上摸随便抓。

白影觉得有东西，翻身一看拖鞋，往上一看阿母拿着冠军的内裤比嘘的手势。

白影知道要干嘛了，翻身回去，和纪开文打暗号。

「谁!」冠军大叫眼前一片黑，抓来看是洗澡脱下的内裤，转头看到穿大衣的阿母「我去洗澡，洗内裤。」嘴巴还在吐着口水到排水口，直奔浴室。

「好用阿！」阿霞姨躺下冠军的位置，手在空中挥阿辉，纪开文拿一袋食物给她挑。

「瑞琦在谈什么，神神密密的?」阿霞姨也吃起零食。「我想听。」

「战争有关。」纪开文拿两瓶水放在白影肚子上。轻拍一下。「浪漫爱情故事，媲美琼瑶剧。」

白影拿起水瓶转开盖递给阿母，另一瓶放在头上空间。

「欧，不错，说吧！」阿霞姨在挥挥手要纪开文快说。

「二战日本大家族最小女儿和赚战争财的洋商儿子恋爱，当时大家族要保留纯正血统将继承人送到安全地，异国恋当时视为血统不纯正，战后家族对回国的继承人谎称最小的女儿失踪死亡，而怀有身孕的小女儿，一直等不到恋人，只好另嫁他人，洋人再次拜访家族，继承人才知道，他的妹妹怀孕，一直在找寻下落，最后找到混血的外姪女，结婚有小孩，继承人想接母子回家族照顾，却不想让洋人知道，就让外界揣测小孩是继承人的私生子，现在洋人家族人丁稀少，四处寻找人才，看上长大的私生子，继承人也在等孩子的选择。」纪开文喝着保久乳说道。

「他.....科科。」白影才说一个字就被纪开文用手背槌胸，让他说不出话。

「战争啊，日本吗？老伴有收集一些战争的旧报纸，放在冠军工作室。」阿霞姨回忆着「好像有听过类似想不太起来。」

「大家族规矩多，冠军是怎么想到用12单整我，那是日本皇族女性结婚才会穿的衣服。」纪开文再打白影的肚子出气。

「因为你穿礼服都能回旋踢倒人。」冠军重新洗好澡，蹲在白影头上空间说话。

「移给位置给我。」冠军穿大衣躺下来看星空。

「阿拉拉，我没听到，讯号不好。」纪开文耍赖说道，递食物过去给阿霞姨让冠军挑。

「你们会结婚吗？」阿霞姨问道。将食物递给冠军。

「难，还有一座山要爬。」纪开文说道「真要走出家门，我会选天母的家不是原本的家。」

「好啊！」阿霞姨说道「这就是你的娘家，只要你不去欺负瑞琦。」

「欺负?很严重吗？」冠军咬着零食问道。

三人陷入沉默，最后阿霞姨在冠军耳边说道，冠军听了都脸红。

「阿拉拉，讯号不好。」纪开文说道「白影，要是想睡回房间睡会感冒。」

「没有要睡，只是觉得现在躺着觉得不可思议。」白影看着肚子被当桌子用。

「确实。」冠军看一下白影的肚子被当桌子「合作到现在，她男孩个性重，反而好沟通。」

「被某人磨出来的。」纪开文打哈欠说道「我有他们在学校表演的乐团照片。」纪开文用手操作在肚子上的笔电。

三个人的手机同时有讯息进来，点开滑开来看，视觉系乐团。

「就是今天来的七人。」纪开文说道「我要去睡了，你们呢？」坐起身，看着三人，边收拾周围垃圾，看一下时间深夜了。

「收一收，睡觉。」阿霞姨坐起来收拾一下，白影和冠军也是，四人回到各自房间刷牙，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