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刚刚开始(1 / 2)
钱程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有什么得罪齐梦瑶的地方,因为要是没有得罪过,以钱齐两家的关系,对方是绝对不会站在李大成一方的,可是他想了很久,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调戏?没有啊。
下黑手?也没有啊。
打压云翠?更没有啊。
钱程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在坐在前排的父亲身上,也许父亲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不过这次他想错了,他看到的也是一脸疑惑不解的父亲,眉头微皱,眼皮下垂,仿佛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
也不知道?
钱程愣了愣,他没有得罪,父亲也没有得罪,那就不是他们钱家的问题了,既然不是钱家的问题,那就是齐梦瑶的问题。
虽然他大上对方几岁,可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家里甚至一度有撮合两人在一起的意思,当初封杀怀古的时候,对方还举双手支持,怎么现在又站在李大成一边了那?
想到这里,钱程看向台下的齐梦瑶,张口问道,“梦瑶,这是你的决定?你确定要跟李大成组队?”
“是的。”齐梦瑶声音平淡,回答的却十分干脆,没有任何迟疑。她不是职业赌徒,但要是赌起来,就绝对不会犹豫。
钱程眉头挑了挑,看了看一旁得意的李大成,然后又问道,“没有人威胁你吗?”
“没有。”齐梦瑶回答的依旧很快,心里却在暗骂对方白痴,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要是没人威胁的话,她吃饱了撑的把竞拍牌借给别人?不过现在再问这些已经晚了。
“钱程,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李大成这个时候插嘴不满的说道,“什么叫威胁?搞的我好想像人似的,一个竞拍牌而已,我的公司有一仓库,至于威胁人吗?”
齐梦瑶转头看向李大成,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脸皮的人,撒谎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不是你威胁的那是谁威胁的,谁闲着没事会跟富比作对?不想混了?
“以你的人品,那可说不准。”钱程撇撇嘴说道。
“我的人品怎么了?钱程,你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李大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拍卖牌指着台上的钱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发飙,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钱程呀钱程,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你人品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钱程冷冷的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不像有些人,只会在背地里偷偷摸摸。”
“你在说你自己吧?”
“钱程,要不要我把那个老外找来,你们见面聊几句?”
钱程听见后一时语塞,整个人都卡在那里了,脸上更是露出了慌张之色,他原本以为直接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注意到那个老外,他相信对方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的,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看到此景,周围人眼前一亮,八卦的内心再次活跃了起来。
“老外?什么老外?有格外内容耶。”
“我不知道啊,你有没有听说过?”
“没有,不过看钱程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在背地里搞过事,要不然凭借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儿,也不会乖乖的闭上嘴。”
众人再次议论起来,不过事情显然太过保密,十个人当中有九个不知道,剩下一个还是乱猜的,只是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看钱程在台上尴尬局促的样子,心里多多少少就明白了,钱程是真做亏心事了。
“你以为我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我没有追究,并不等于我怕你,也并不等于你可以继续胡所非为。”李大成大声的冲着钱程斥责道,“我今天本来是准备拍几件东西,可是你看看你们富比的所作所为,在会场外,不让我进,进了会场,又不卖给我竞拍牌,现在有人跟我组队,你又三番四次阻挠,还变得法的来贬低我,侮辱我,这就是你们富比的胸襟吗?这就是你们富比所说的客户就是上帝吗?我算认识你们富比,认识你们钱家人了,不过是一群鼠肚鸡肠之辈,今天这拍卖会,不参加也罢,不是我针对谁,拍出的这些东西都是垃圾,坐在这里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说着,李大成把手中的竞拍牌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踩了两脚,然后转身向后面的大门走去。
全场的人都被李大成的举动给震住了,这是何等的气魄呀,简直就没把富比放在眼中。
可是,是李老板的错吗?
不是!
一来,李老板没挑事,二来,李老板也没砸场子,李老板只是把收到的不公正待遇说了一下而已,跟那些不敢吭声的人相比,李老板勇敢的站起来反抗了,丝毫没给富比任何的面子。
不过,富比也是活该,这么大的一家拍卖行,一点儿大拍卖行的气度都没有,人家来参加拍卖会,一没拿出任何古玩,二没宣传公司,就是想拍几件东西,可是富比呢?就算是竞争对手,就算是死对头,那也要凭真本事一句胜负,背地里使绊子,这种行为只会让人感到不齿,特别是在被人知道的情况下。
“李老板说的都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之前有人在外面看到富比的工作人员拦着他,不让他进,后来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才进来的。而且搜身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搜的那叫一个仔细,连最隐蔽的地方都摸过了,知道的是来参加拍卖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搜身呢,换做是我,我是受不了。竞拍牌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都看着呢。”
“富比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唉,真是难为李老板了。”
会长期响起议论声,不过这一次议论的对象直指富比拍卖行,以及钱家父子。
站在台上的钱程脸都绿了,可偏偏李大成说的那些话他又无法反驳,更无法解释,只能任由别人议论他和他的父亲,即使是再难听的话,也只能忍。要不然呢?难道要让全场几百人统统闭嘴?那富比岂不是把这些人统统都得罪了?以后还用不用在这个行里面混了?谁还会参加富比的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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