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样死了么(2 / 2)
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顾晓愚就感觉那手下的肌肤像是会发烫,烫得她浑身都难受,烫得她有些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该洗前面了。”该死的,战熠聪竟还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是漆黑的眸里若有若无,闪着璀璨的光,像是在诱惑。
顾晓愚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双眼睛,被看得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点头,点完又摇头。
“前面你自己洗。”说话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往下看,故意把视线移到稍微高一点的地方。
又拽了拽手,战熠聪不放。
“我有伤,洗不了。”明明是在耍无赖,偏偏说得那样义正言辞。
顾晓愚翻白眼,把花洒递过去,“你自己拿着冲冲就可以了,有什么洗不了的。”
在她看来洗前面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战长官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花洒太重,我拿不动。”瞅瞅,这不要脸的劲!
晓愚真想摔门走人,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怎么说,老公也是她自己选的,她眼瞎,她眼瞎!
“你在怕什么?”战熠聪拿不动花洒,可抓着她的手劲可是不小,顾晓愚挣了好几下,也没能挣出去。
“我什么都没怕。”她嘴犟。
战熠聪虽然是坐着的,可个子高,顾晓愚穿着平地拖鞋,两人的高度倒也不会差很多。
“你是怕看见……嗯?”他意蕴深长地看着她。
最后一个字故意拉长了尾音语调上扬,淡淡的薄荷气息似有似无地撩过她的耳廓,磁性的男音缱绻着迷离如幻的水雾,染了一片缠绵。
怕看见什么不言而喻。
顾晓愚被这么一问,也不知怎么想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去,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心脏狂烈地跳动,简直要跳出来。
战熠聪却仍旧用一种挑事的眼神在看她,分明就是在嘲笑。
顾晓愚恼羞成怒,直接把花洒开到最大,浇上去,帮某人灭火,她就是恶作剧,还带着埋汰了某人一句,“就你身上那几两肉,我早就看腻了。”
结果,悲剧了……
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快,顾晓愚直接在浴室里被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丫的,到底是哪个鬼说的,身上有伤,连拿花洒的力气都没有,他分明是身体壮如牛,好不好?
当顾晓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谁也没扶,就扶的墙,心里默默把战熠聪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