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个女人,明明都疯了,可还是有人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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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乱的柴房,空气中到处浮动着灰尘。

女人的双手被粗绳绑住,吊到头顶,衣衫半解,露出白净的肩头和纤细的碎骨。她身后站着的男人,则要工整得多,连身上的铠甲都未卸。

如果忽略那只猩红粗长,一下下捅进女人的身体里的性器。

这场性事——只能称作性事,男不欢女无爱,进行得过于狼狈。更何况屋子里还站着第叁个人。

这第叁人衣着华丽,气度端庄,冷眼看着这场活春宫,狭长的眼眸里没有半丝情欲。

连声音都是阴沉冷郁的,透着常居高位而成的压迫感。

“本王既令万将军破了你的身子,你也该知道断了色诱本王的念想,我堂堂燕王,还不至于碰个残花败絮。不如早些交代清楚,究竟是谁指派你来行宫接近本王,又有何目的?兴许还能换你个全尸。”

“呜呜……”

这女人却还是不肯讲话,殷红的唇里只流出痛苦的呜咽。

腰也胡乱扭着,极力去躲避身后不断袭来的肉刃。可那双常年沙场握抢的大手,轻易便掌握住她的细腰,像钢铁禁锢住白瓷,一次次把她从体内劈开。

“不肯说?”

燕王慕容妄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划过女人暴露在外的柔嫩肌肤,吹弹可破,不过是被侍卫推搡了几下,就落下一片的红印。他出身名门的妻子,都未能娇养出这样不经凡事的细嫩皮肉。

“呵。”

一声冷哼。

从他慕容妄领了父皇的令,来颍州督建行宫翻修,这行宫里就没安生过。

今日最甚。

一大早就有侍卫来报,说在行宫西侧沿河的岸上,捡到了一名女子。那汇报的侍卫讲起话来吞吞吐吐,只说怀疑是沿河潜进来的,不知是不是细作,已交了万将军去审。

是慕容妄亲自撞见才懂那侍卫的欲言又止,这女人确实有一张让人看一眼就能心软、让他的手下明知冒死也有心为她求一求情的脸蛋。

这脸蛋的主人似乎是见自己无往不利的美貌在他面前失了奇效,亦或她是真的傻笨看不出这房间里谁能做主,总之,她完全无视了面前慕容妄的怒火,反而呜咽着回头,一双受伤小兽似的乌黑眼睛看向身后还在动作着的男人,乞求一点点爱怜。

这动作无疑在慕容妄本就烧得旺盛的肝火上浇了把油。

尤其是他清楚的看到,因为这回眸一望,万成均身下的动作明显一滞。

然后铁红着一张脸,浊白的粘稠液体顺着女人的腿淅沥滑落,在尘土地上溅起特殊的泥点。

慕容妄暗自吸口气。他原谅万成均,常年在军中打滚,没见过女人,更没碰过这样精心为床事培育的娇花,会被迷惑失控,也属正常。

可这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使手段勾引他的下属,绝对不能留。

饶是万成均被晒得一身肌肉黝黑,脸上仍是透出了难看的颜色。

他心情复杂,倒不是为自己也许会被王爷断言为早泄。

他是沙场里爬出来的,人死的时候,什么肠子肚子流了满地,猩红黏腻的血喷溅起来糊了一身,怎么洗都洗不净的场面,他都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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