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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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先别生气。”

这还只是一小部分,海寇为了降低百姓的反抗士气,将抗击首领的脑袋就那么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民间最激烈的抗击在闽地那一块,可是那里的年轻后生站出来的,都被当场削去了脑袋。

“欺人太甚,狼子野心,不得不除。”

“主子,最可气的是,这还不是海寇的主意。”

海寇们烧杀抢掠,可是也讲究道义,会将老少妇孺留下来,反正自己蒙着脸,后代们想报酬也找不到人。

戈零不同,他在拿当初自己护下来的族人发泄,他对着一群平头百姓们生了杀意,杀母之仇不过如此了,可他长驱直入,要将这个国家毁了。

“他的心性怎会如此转变。”

按理说,一个战场上的军官,是由高度的使命与责任感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任由族人被欺负,更何况是自己当刽子手。

“想必与年三将军有关。”

如澜沉吟一句,抬头问着:“年三将军有下落了。”

“派过去的影卫说是生死不明,而年将军的队伍纪律言明,没有兵符或年将军的人在,大军不能乱动,所以至今未出。”

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是百姓有难,主将不在,副将也该顶替他发号施令,当兵没有这么死的。

似是知道她内心所想,青云道了句:“年将军把戈零当作二把手,一心培养他,底下的将领们也都是福气的,谁也没想过培养第二个副手。”

“哎。”

对一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还倾囊相授的人,正常人会反咬一口么。

不,这个逻辑是不同的,反转也需要因素的。

目前的消息中没有显出一点戈零要叛离年将军的意思。

“主子,墨一的来信中写,在两位将领出事前,士兵里有着关于他俩的流言,过了一段时间年将军就不知所踪,而后,戈零也与海寇站在同一阵营了。”

“什么流言。”

如澜面色一紧,军中的流言不是空穴来风就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扰乱军心,这军心确实是乱了,还乱的彻底。

“是一个伙夫喝醉酒同同营的人说的,他不知是妒忌还是瞎编的,说是戈零细皮嫩肉,看着怪好看,难怪将军会喜欢。”

青云的转述比较克制,军队里的传言更是粗俗不堪,年三将军知晓后也没有惩罚属下,远离戈零,两人的关系比起之前更加的紧密,说三道四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

“平日可有人不满戈零。”

“嗯,是有一个校尉,仗着自己有个在内宫当妃子的姐姐,瞧不起穷苦出声的兵士们,整日给他们难堪,与戈零没什么直接冲突,两人是为了一个送信的小官打起来的。”

驿站当差的比较辛苦,送信之事刻不容缓,累了饿了也只能在马背上度过,这样还吃力不讨好,那个校尉不尊重他们不说,还要抢人家的信,两人争吵时被经过的戈零发现,痛扁了他一顿,两人故此结下仇怨,是校尉单方面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渣滓,他姐姐是谁。”

“炎妃。”

哎,一丘之貉,这个王朝真是乌烟瘴气,戈零之事,还待更多信息进行查明,青云走后,如澜收拾了染血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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