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小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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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鹤顶红之类的吧,哈哈哈。”如澜干笑着。

太后的眼里是愧疚还有决绝,“请原谅我这一点私心,当年为保皇儿,我伤了家中根基,如今为了萧家,也顾不得许多了。”

看着太后的神色,就知道非喝不可,不然,爱人,亲朋,无一幸免。

接过瓶子的手有些颤抖,声色坚定的说:“臣妇遗愿,去后将军不得续弦。”

木槿取来小方桌与纸笔,太后亲手写下懿旨。

饮下瓶中之物,一路一顿的走了出去,还想见那人一面,这是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如澜走后,太后对着屋内的人说:“回去告诉你主子,该做的都做了,希望他的承诺如期兑现,不然,本宫不介意他的子孙后代陪葬。”

一抹蓝色的太监服从暗门而出。

“风雨欲来啊。”外面的暴雨已歇,徒留下寒意让人揪心。

十月十九日,波斯去往万兆的江春码头上,一女子眼神迷茫的望着滔滔的江水,被带着方巾,穿着黑鱼长袍的胡季末拍了下肩膀。

回身,是不认识的男子与似曾相识的十五六岁的姑娘。姑娘一脸的庆幸与激动,“掌柜的,我是轻轻啊,你还记得我吗。”

听着两人讲述半天,如澜的眼中是茫然与冷漠,还多分警惕,语气中满满的疏离:“你们是何人。”

闻言,轻轻有些失望,欲言又止的被胡季末拉走:“姑娘先好生休息,我们明日再来。”

两人离开后,留下如澜呆在空旷的船舱。

是的,他们现在在船上,到了江城,再转乘马车,进入天兆京城。

天兆京城将军府,哀伤肃杀的气氛围绕着,来往的下人脸上是惋惜。

掌灯的书房中,池正林下巴长满了胡茬,眼底充血,是熬了众多夜晚的结果。

文怡不忍心儿子这样折腾自己,送了雪梨汤过来,安慰道:“林儿,你要保重自己,如澜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你去救呢。”

眼睛闪过几分清明,声音是带着哭腔的沙哑,“澜儿还在么。”带着一丝希望,望着亲娘。

眼中的泪珠滚落,上前环保着儿子:“只要没找到尸首,就总有希望的,在寻回她前,你要珍重,万一,你还有珍珍。”

出门前几乎泪奔,也不敢在儿子面前崩溃。丝帕拭光泪珠,对着门外的张扬道:“这几日照顾好林儿,盯着他吃进去三餐,他说吃不下,不睡觉,要喝酒,就在将军面前提起夫人。”

“好,属下会照办的。”张扬的心中也不住的唏嘘,本以为夫人来后,将军终于变为个正常人了,谁料。

在距离京城五百里处的辽城,两道身影在暗夜中奔行,到了辽城外的树林中,落于杨树的树梢。

飒爽的青云有些自责:“若是我同主子一起去了,将军也不会。”

银杏树上的墨一喝了口酒,道:“说这些都于事无补,能用的人手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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