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吗(1 / 2)
夜渐深,灯火阑珊,不妄为灯节。正月十五,有司部署皆有期假一日。这是自年后的第一个大节,但是各部都会留有三人值守,不必说,值守的劳资相对于平时的福禄来说会翻一倍。刑监司也不例外,今年刑监司卿也是留守之一。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右相左堂。不过,御膳房的下酒菜不错,但被关押的前右相左堂就不开心了:“司空老贼,格老子的,想他妈妈的饿死我嘞!”
左堂和司空然都是淮阴人,同年同窗,同为敬王僚人。只不过左堂才能高及,,一跃而上,而司空然只能是依附左堂调遣到这刑监司。而这个职位,也是左堂好不容易才为他争取到的。
“左大人啊!莫要怪我咯,可是这赐宴名单上真的没有您左大人的名字,我们也不敢私自做主啊!”司空然有些调笑的意味,又说道,“要不……,要不大人看看,解解馋欲?”说着笑着和手下挑起一筷子,笑笑,放在嘴里,“唔……真香!”
“啪!”一块板砖正中司空然的嘴上,下一刻,司空然捂着嘴,一脸苦痛,吐出了食物、血和数颗牙齿,当然有很多牙是半颗的。余下的两人立马抽剑,四处张望,寻找敌人。突然飞来两枚银针,将他们的睡穴命中,两人哗然倒地。
这么精准的手法,让司空然受到了惊吓:“你、你们……”因为被打了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啪!”一只鞋打在了司空然的脸上,这次出手的人是左堂,也很精准:“你个狗娘养的东西,当年不是我,你能坐的上这个位置?白眼狼。”
“啪!”
“你们居然敢打我,我……”
“啪!”一个黑影抽袖扇了他个耳光,“我们不只是有打你,我们还要揍你!”
“我可是朝廷命官。”
“命官难道就不能打了?”那人的语气里都是戏谑,只听“嗵”的一声,司空然整个身体就趴在了桌子上。桌上的热汤又把他烫了起来,结果黑衣人一脚踩在他背上,又趴在桌子上,这次真的是饭菜汁汤沾了一身,又有人提起他的腿在肚子上猛踢,有几次还踢到了他的裆部。因为点了司空然的哑穴,他们不怕有什么动静。
“咔嚓”声响,十分清脆的声音,就看到司空然的表情突然惊恐起来。那黑衣人无不叹息道:“唉,可怜啊!多半是废了。”
不多时,左堂已被人救出,看着司空然,不免痛恨,便上前垫了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楼主,官兵来了。”
“哦?”那黑衣人摘了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公子帆?”左堂瞪大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那人点点头,用匕首划破了司空然的双目,又在他的手脚上各划了一周,断了筋骨,侧刀而行,到脸上豁口割舌,这才满意地又点了点头。
左堂见公子帆下手如此熟练狠毒,身上顿时变得汗津津的,平时那么儒雅温婉的一个儒士公子,下起手来居然这么狠,尤其是开始,就把他吓了一跳。不过说来,公子帆这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居然不惜代价来劫狱。这次看着公子帆,手里竟捏着汗。
突然,一个人捏住左堂的肩膀,突然消失不见。
到了檀香宇,公子帆正坐前堂,看着一行人匆匆忙忙地进来。左堂看见公子帆,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个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上的黑袍可以说明他就是假扮公子帆之人。这时,左堂才知道自己被障眼法给骗了,当然,还有某人。
不过,对于这个黑袍男子,左堂着实看着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他是谁了。然后一个黑布袋把他头套好,押了下去,至于何处,只有公子帆知道了。
看着左堂的表情和纳兰玦黑衣上的血迹,公子帆就知道纳兰玦以自己的面貌对别人下死手了,不由苦笑:“你呀你,可是又给我留下个大难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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