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破的戒我都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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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千万种情绪皆含进了眼底,除了痛还是痛,他并没有松开她,只是腾出了一只手,粗鲁的便扯下了自己的发带蒙到了她的眼睛上。

狐魄儿明显的一怔,便觉唇齿间触上了那个令她心悸的柔软,她除了惊愣还是惊愣,当发带从她眼前滑下时,他轻着声音责问道:“你何来的脏?是嫌弃我吗?”

狐魄儿如五雷轰顶,竟是愣的手足无措!

他说:“狐魄儿,自从认识你,不该破的戒我都破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他再次将她拥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压着怒气说道:“孽徒,当真是大逆不道!”

这话听着不似责备,反倒是更似甜腻,狐魄儿哭的不知所错,他便将她的眼泪含进了嘴里再咽了下去,那声音沙哑,他说:“你已经将你的师父毁了个彻底,还有什么好毁的?”

这听起来更不是责备而是娇纵,他轻吻着她的发丝说:“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你,口口声声的说哄着我宠着我护着我,可你的方式不对,我很不高兴!你没哄明白,要不要重哄一次?”

他与她睫□□倚,鼻尖相触,他说:“曾经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有没有数过,有几次你是哄明白了的,知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狐魄儿的睫毛动了动,似是又陷进了他的眼睫里,白无泱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笑道,“傻子,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就好。”

他又咬了一下她的唇角似是狠戾的说道:“谁让你变得这么疯的?等我解决了红罗后再来跟你算总账!”

白无泱离开了她一些,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那双眸看向她时,似是星沉大海,他说的话语依旧平淡,“我在你的这里放了一把刀子,”他咬破了她的手指,在他的心口处一划,一抹血丝化一缕剑气瞬间就没入了他的心口,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低头看了看她发抖的手,笑了,“若是哪一天你把我哄翻脸了,我定会剐了你的,但那时,你也同样可以剐了我了。”

他将那流血的指尖轻轻的含咬了一下又握在了手心里,眉宇轻轻的颤了颤,低声笑道:“我不能总这样看着你,看着你也无用,多大的祸都可照闯不入,所以,我要去找红罗,这次就不带着你了,你最好在这里安分点,否则……”

他忽的就扬起了嘴角,看着狐魄儿轻着声音说:“你怕什么呢?我发现除了我和拜仙山好像没什么可以威胁到你的了,那我总不能把拜仙山给屠了吧,所以,”他再次将她拥进了怀里,声音似是呢喃在了她的耳边说:“我会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你怕不怕?”

怕!

她当真是怕极了!

堕个仙,她便已经惶恐不安了,上刀山下火海那是做什么,是要除仙根剔仙骨吗?从此上古帝神陨落,九天之上再无帝神之星?不,太可怕了,她不要!

白无泱看着她那副惊恐的表情,笑的更加邪昵,还添油加醋的讽刺道:“那时,我除了这一身的皮肉,不知你还喜不喜欢的紧,毕竟,在我徒儿的眼中这副皮肉相还是挺重要的是不是?”

他越发好看的笑了笑,“没关系,到那个时候,杀我,应该就没什么不舍了,反正,我徒儿这魔王的头衔也并非虚设,对不对?”

好狠啊,一句话丢一把刀子,狐魄儿默默无言手足无措的咬着自己的嘴角,不稍片刻,又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儿,但须臾,这味道便淡了下去,眼看着被眼前的人吞到了腹里,随后,那人还嫌弃的瞪了她一眼笑意岑岑的抱怨道:“不好吃,少了一点甜味儿。”

什么是呆若木鸡?反正狐魄儿就是这个样子了。

可见,将刀子揉在了情义绵绵间,比甜言蜜语和针尖对麦芒更有效果,某只妖狐果然不疯了,且还有些痴傻,直到那铺天盖地的封印将她裹足在这个竹舍间时,她还仍未回过神来,那一颗浆糊的脑袋,何止是浆,简直可以唤作凝固了。

她呆坐在紫藤花下,不走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像个木雕一样,静卧坐躺,都带不起一点点的风,且均是在无声无息的过程中完成的,每换一个动作,都可保持一整天~~~

空余看了看白无泱又看了看沃焦山,叹了口气,“这红罗藏的太过隐匿,又有金乌护着,上次你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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