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到了蹬鼻子上脸的时候了(2 / 2)
狐魄儿此时有点懵,之前听他跟玉帝逼逼叨叨的,她不是挺有理的吗?
心里有点狂躁,“还有还有,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当着那么多的神仙面前跳舞,是何居心?解释!”
北帝忽而眸光微聚,随后抿唇笑开,哦了一声说:“这却是我不对,那么销魂的舞姿,当真是便宜了他们,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你是跳这样的舞呢?”
“好,怪我,怪我喽!”她越说越气愤,明明自己很有理啊,怎么就越说越没理了呢?
她挽起袖子坐了起来,“还有那次,是你抱着我吻我的吧,然后掉到水里,也是你又把我拉入怀中的吧,最后我狠心放弃了内心的挣扎,一切都顺着你了,可是到床榻的时候,你一脸正经的模样,而我丑态百出的,尴尬死了知不知道?解释!”
北帝也微微起身,倚靠着床榻,眉眼含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还记得这个呢?我怕若是伤害了你,今后你怎么跟你的心上人解释?”
“可你就是…………”每每想脱口而出他就是气的时候,喉咙里就像卡了鸡毛一样难受,不知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她只能长出一口气憋着,“好好好,心上人你继续解释,那也是跳舞那次,你跟我说了那么狠的话,也做了对不起我心上人也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若不是我定力大,你不早就那个什么了嘛,嗯”
“嗯?”北帝也重复了一遍嗯?“真绕啊!”
他笑了笑又轻咬了下唇角特别委屈的说:“你怎么还好意思问?你都那样勾引我了,我要是再不主动做点什么,你觉得我是应该有多么强大的内心能控制住自己?”他的目光有些炙热。
北帝的这个动作看的她有些心神荡漾,她定了定心神,语气也缓了几分,“你是神啊?怎么会控制不住?一直控制的不都是挺好的嘛,耍的我团团转。”
“可我也是男人啊!”北帝反驳道:“情难自制又怎么能时时刻刻都能清醒的控制住自己呢?爱你到撕心裂肺却又爱而不能,你可知我当时的心里是有多崩溃吗?”
北帝越说越委屈,别过头去,“那种滋味儿———你不懂。”
浩荡神威洒了一地,什么脸面的都不要了。
噎的她十分难受,又生气的道:“那我偷偷看你那次,你有理你继续说!”
北帝抬眸看了看她,炙热的目光却委屈到了骨子里,“我的心里都已经乱做一团了,就是不想让你走,只想与你,”北帝顿了顿,扫了她一眼后,委屈加委屈的道:“奈何你不同意,我终究是不敢对你太放肆,怕你会恨我。”
狐魄儿皱着眉头,一脸蒙圈的看着他,是不是自己聊跑偏了,不是蹬鼻子上脸吗?
怎么回事?
怎么就给自己的心聊的这么堵挺?
明明吃亏的都是自己呀,怎么他比自己还委屈呢?
北帝轻轻的拉过她,再次拥入怀中,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他的唇靠近她的耳边,似有似无的轻触着,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说:“还有你每次来到大罗天,我都是随着你的进来而进来,随着你的离开而离开,只是想再多看你一眼。”
他又把她的手放在胸口,“很早以前,这里除了你,就容不下任何人了。”
“还有,你第一次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的眼里,我的整颗心都乱了。”
“你第一次吻我,我的心比你还要激动还要紧张,可我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只能什么都不去主动,只能偷得半分窃喜,我还要小心翼翼的将它藏好。”
“第一次见你与我发脾气,我的心亦是乱的,想要与你解释,可又说不出口。”
“第一次与你生离死别,看到你那支离破碎的样子,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怎样都没有想到你会为我奋不顾身的去死,我不愿相信你会对我这样好,我好怕一旦接受,当你离开时我会受不了。”
“第二次的生离死别,你除了残魂什么都不剩了,我绝望了,我抱着你的残魂,就在沃焦山里傻愣愣的呆了整整两日,什么都不敢做。怕救不回你,就连残魂也不剩了。”
“第三次的堕仙,我更慌了,这一次是我自己的情义不知收敛而害了你,我一路跟着你,陪着你走过荒山踏过市集,陪着你被打被骂,被风刮被雨淋,那时,我恨透了自己。”
“第四次的弑神,我的心彻底的乱了,再也没了理智,我终于敢承认,你心里是有我的,爱我的,爱的那么深那么深,一点都不比我爱你的少。
“以前,我只是不断的麻木自己,你对我所有的好,都只是你的本性罢了,除了气,你对谁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他说:“你和狐羽枫关系亲近,和相望不拘小节,和拜仙山的精怪犹如兄弟,和沧旬,”他哽咽着顿了顿,声音沙哑的说:“亦是相拥过,还……做过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以为你对我的情义,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罢了!”
他将她拥的更紧,“这几日我活的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我以为此一别再也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他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魄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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