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师徒,恩断义绝(1 / 2)
北帝看了她一会儿,嘴边的笑意依然停留,稍许便低下了头再没抬起过,只是一直弹着他手中的琴。
随着他的曲响,她的碧天也是凌空一甩,滚滚星河耀眼璀璨,随着挥舞的曲线,碧天便似九天银河倾泻而下,很是壮观。
飒飒英姿如她。
北帝弹到曲调激昂之时,她的碧天也是用力的执出,顿分七条,条条星光耀眼、条条寒意迸射又刺如针尖的纷纷冲向四下的仙客……马上要触到他们的眉宇间时,她便又收了回来。
刹那间、
众仙家声音骤起,赶紧让北帝停下,可北帝却置若罔闻,不看群仙也不看她,众仙见唤北帝无用,便喊她停下———笑话,他不停她又怎会停下!
每条寒鞭都跟不上曲调的暴躁的蜿蜒成条条星河与在座的宾客擦肩而过。
这心惊肉跳的感觉谁能受的了?!
顿时,殿内怨声四起,纷纷称这哪里是什么答谢,分明就是一顿鸿门宴嘛。众仙家不欢而散的离去。
北帝曲毕,她也收了碧天抬头便问:“师父你可满意?”
北帝眉头紧皱,身边寒风四起,吹起了他的发丝和长袍,嗙的一声琴断,他高傲的站了起来,声音也是极其阴冷,“你赶走了我的宾客,却问我是否满意?可笑!”
“着实可笑,”狐魄儿勾了勾唇,满眼的寒凉,“我并未赶一人走,他们去留与我何干?”
狐魄儿气的手还在抖,歉也道了,还想怎么着?本狐是有理的,就不信了、我一个有理的狐还干不过你这个没理的神了!
狐魄儿咬着牙怒视着。
可转瞬,北帝就漏出了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的说:“我还不知,魄儿竟也会跳如此取悦于人的歌舞。”
天晓得这位老祖宗到底是个怎样的心里,非要逼到她炸毛不可!
“取悦于人?悦何人?”她的眼泪从眼角瞬间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只会取悦于你,你心欢喜我便欢喜。”
她不知道心底为何没来由的一抹心伤,像是扎进了一颗毒刺,很痛很痛。她笑意又起,流着泪说,“那我的表现,师父可否满意?”
她哽咽了下,“可否欢喜?”
又自嘲的笑了笑,“可否悦你?”
北帝冷笑一声垂下了眸,又勿自饮了一杯酒,宽大的衣袖遮掩下,他的手有些颤抖,而随之一饮而尽的还有两行清泪。只是他的袖袍太过宽大,挡住了她的视线。
酒尽,他便两指微松,酒杯碎落在地,随着眉眼一勾就缓缓的走下台阶,走到了她的身边。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便轻轻的挑起了她的下额凑近了他的脸旁,他笑的邪魅、声音确是刺骨的寒凉,“怎么?”
“觉得受委屈了还是受侮辱了?跳了个舞而已,哭什么?”
他忽而与她额头相抵,冷着声音质问道:“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不记得了?”
“哥哥?”他咬着牙说:“北帝哥哥?帝神小哥哥?对待哥哥就可以又啃又咬的吗?”
北帝的呼吸有些重,他说:“你可是忘记我是谁了?”他的唇忽而贴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冷的仿佛像一把冰刃刺到了她,“魅惑师尊,可耻至极!”
他一用力便将她推倒在地。
狐魄儿惊讶的看着他,北帝冷哼一声,“还有脸看我吗?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龌龊吗?收收你那狐媚的性子,以为和谁都可以乱来吗?”
狐魄儿只是呆愣的看着他,却不知何时眼泪已肆意。
“无言以对了是吗?”他逼近了她,满脸的愤怒,“你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分?”
狐魄儿勾唇笑了,一边流着泪一边看着他说:“没错呀,过分、是过分,可我觉得还不够,我的确应该做的更过分些,”她笑的肆无忌惮的手撑着地轻声说:“是我误会了,看来师父并不需要道歉。”
左一句妖媚他右一句狐媚性子的,好,很好,狐魄儿觉得自己的那颗心痛极了。
她是真的想要道歉的,也是真的后悔自己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儿,她认错、他不原谅她,她说会改,他不相信她。
非常好,她就是这么不值得人信赖,就是这么过分且还无比的荒唐。
什么是狐媚的性子,他当真是应该好好的领教一下了。
她眸中一抹狐媚之光闪过,轻勾唇角媚而一笑,倾身之下衣衫便也随之褪去大半。
纤细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再一前倾,唇齿便停留在他的耳边,狐媚之气绕于一身,她的唇轻咬着他的耳边说:“师父,是觉得我以前那是在魅惑您吗?那现在呢,我是不是更无耻?”话音刚落,她便轻轻吐了一口气,纠缠上去。
她又故意的挤进了北帝的怀里手也顺势抚上了他的胸口,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看着那星星点点的血丝,她甚是满意。
“难道师父这里就没我吗?”她轻浮的不是一点半点,“你不想吗?师父若是不想为何会怒,为何不在我一开始的时候就拒绝?口中说着让我滚,我真的滚远了,你还不是又让我滚回来了吗?”
“师父、”她咬了一下他的唇角,轻声的说:“你这端的是什么架子啊?”
北帝没有推开她亦没拒绝她,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舌滑至他的口中,极尽的占有,直到他们都呼吸加重,才抬起眼来,她依旧媚眼含光嘴边略带嘲讽的捧着他的脸,笑眼弯弯的说:“这才叫狐媚的性子呢,师父受用了吗?”
她眸光中透漏着一丝狠厉的温柔,双手却粗鲁的褪去了他的衣衫,直接将他推倒在地,肌肤相触时,她早就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之心,俯身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又趴在了他的耳旁轻着声音问道:“刚才还提到了可耻至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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