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黑绳(1 / 2)
我的心顿时狂跳不已!
不过很快就又冷静下来,这个聂倩倩万一是那个男儿身的聂倩倩怎么办?!
一想到她那跟我一样的男儿身,我就恶心的简直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我到底是去呢,还是去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管怎样,我也得去一趟做个了断!
我在我愣神的功夫,聂倩倩就追问道:你到底来还是不来呀,回个话呀,你不想亲我呀?!
一提亲嘴,我就像吃苍蝇一样难受。
不过一想到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聂倩倩,就又特别向往。
虽然她不认我,但我觉得她就是聂倩倩。
并且我也注意一下她的病历,只是上火引起的普通妇科炎症而已。
在那种地方遇到我,也可能她以为我干什么脏事,得了脏病,所以才不认我。
过后知道我只是头受伤,才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过这些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想法,人都是愿意把事往好了想。
特别是我对聂倩倩也是一往情深的,当然希望我的聂倩倩是那个女儿身的聂倩倩,而那个男儿身的聂倩倩,是丸子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搞出来坑我的。
我回道:我这就过去,等着我。
聂倩倩:快点。
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就快速冲出家门,打个出租车,向聂倩倩给我的地址赶过去。
她的闺蜜住在城中村,离我所在的舞厅并不远。
到舞厅上班的女人有很多租住在这个地方。
租住在这个地方的人,经济条件都不算好,这地方房屋密集,房子的阳光和通风很差,租客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我在舞厅中听那些居住在这的女人说,她们洗完衣服要晒在楼顶,文胸之类的小衣服经常被偷。
其实这些在舞厅上班的女人,大都是十块钱一曲的那种,十块钱就可以上下其手,但是这些女人每次丢件内衣,都比丢了贞操还要难过气愤,大声的咒骂,恨不得天雷滚滚,霹了那些损贼的八辈祖宗!
我就想,聂倩倩好歹也是个有点人气的主播,收入还可以,怎么在这种地方有闺蜜,她的闺蜜不会是在舞厅上班的吧?
到地方后,我敲敲门,可等半天也没人给我开门。
我就给聂倩倩打电话。
聂倩倩在电话里大着舌头道:“你到啦,我陪我闺蜜喝酒呢,她对象爬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她挺难过,我陪她一会,马上就回去,你直接进屋吧,我给你留门了,洗干净到床上等我就行。对了,床头柜上有酒和熟食,是我给你准备的,多吃点肉,一会干活好有劲!”
我去,真暖心!
一会好有劲干活!我在舞厅常能听到那些陪舞的女人这样逗男人。
聂倩倩还是第一次这样放开了逗我,我听了之后心里有点打鼓,担心我会不会是聂倩倩第一个男友。
挂断电话,我一推门,果然开了。
屋里很黑,没打灯。
我摸索到开关,啪哒一下摁亮灯,眼睛被灯光刺的一花,还没等看清屋内情况,节能灯就像短路似的,咝咝闪几下灭了,室内又陷入一片漆黑中。
可就在我眼睛被灯光闪花的一瞬间,好像看到一道熟悉的黑影,嗖的一下从我面前闪过,然后就不见了。
吓的我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
因为眼睛花了,所以有点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看到了。
屋很小,一室一厅,让人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并且因为采光不好,屋内有些阴冷。
我摁亮手机,在屋里转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想找个手电蜡烛之类照亮的,也没找到。
也不敢继续用手机照亮,手机电剩的不多,手边又没充电器,怕电用光后无法跟聂倩倩联系,毕竟她喝多了,鬼知道她一会用不用我去接她。
她让我先洗洗等她,我寻思一下还是照做了,心里有些小激动。
不过我也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是男儿身,我就毫不客气的跟她一刀两断。
我洗好后,摸黑躺到床上,被褥有一股陌生的属于女孩的香味,跟聂倩倩身上的香味不一样,我想这香味应该属于聂倩倩的闺蜜。
床头柜下立着一箱罐啤,柜上面摆着两盘香喷喷的熟食,我也是饿了,就放开胃口,一顿大吃二喝。
酒足饭饱后,聂倩倩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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