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但这也只是暂时,等到那些野兽确定万肠只不过是一块好吃的肉,而没有任何威胁性的时候,只一块粪便可阻止不了饥饿的野兽们。
铁不平恨不得万肠被野兽活活撕扯成碎片!
但,比起死的万肠,活的万肠带回去显然更能让那位大小姐出气。
铁不平悄悄缀在万肠身后,盯着那矮肥毒的背影,心里狂喊着劈死他!
等他反应过来,棍子已经像斧头一样砸了出去。
幸好他及时反应过来收了不少劲,没把人当场敲死。
第8章 人人都恨万肠
海安星,遗弃大陆。
安烈公国和白旭国之间有一座落霞山脉,这里人迹罕至,只有最贫穷的菜人族才会生活在这里。
落霞山谷的菜人族全都悄悄地盯着被丢在村落前方空地上的矮肥挫。
矮肥挫叫万肠,小名叫肥肠,在村里,人人都叫他一声肠小爷。
肠小爷是落霞山谷落霞村的一霸,他爸老万是村里的管事,也是村里唯一的奴隶主,表面被称为万爷,暗地里被村人称为万老缺,这个缺是缺德的缺。
这一家子,对下阴狠毒辣欺压凌虐坏事干尽,对上阿谀奉承卑躬屈膝,谄媚得恨不得给上面的主子们舔鞋底!
可就是这样的万家竟然有眼无珠得罪了偶尔来视察的上峰,罪魁祸首就是现在趴在地上的肥肠。
肥肠小小年纪就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仗着他爸的势,在村里横行霸道,才十三四岁就知道欺男霸女,去年底给自己一口气买了三个奴妻。
就这样他还不满足,觉得菜人族姿色一般,当看到一名跟着上峰视察队来游玩的纯人族千金大小姐时,看对方一时落单,竟色迷心窍到忽视这小姐的贵重身份,跑上前调戏,遭到拒绝和言语羞辱后,竟丧智又丧天良地想要强迫人家小姑娘。
结果被人家暗中隐藏的护卫打个半死。
肥肠带的奴隶不敢不救肥肠,死了好几个人,好不容易才把人抢回来。
肥肠这时终于知道害怕,回家后不敢和他爸妈说出真实情况。当他爸妈问他身上的伤势哪里来的时,他竟然说是身边奴隶忤逆他、背叛他,他想要教训对方,反被对方伤害。
万老缺和他老婆一听自家奴隶竟然敢逃跑,还敢伤害自家宝贝儿子,当即就把剩下的奴隶吊起来打,差点把辛苦救回肥肠的两个奴隶给活活打死。
这其中就有肥肠名义上的奴妻铁不平,一个绝不甘心做奴隶的菜人少年。而铁不平之所以会变成万肠的奴妻,是因为他长得好看,管事老澎为了从万家人手中弄到更多钱财,故意把昏迷中的铁不平扮作女孩。
之后万家人发现铁不平是男孩,肥肠对男孩不感性趣,但他们不敢得罪管事,就把这口气都出在了铁不平身上。把铁不平一个人当三个人使用,还经常不给他饭吃。
铁不平想反抗、想逃,但因为家人被万老缺一家控制,他的反抗和逃跑只会引来更多的虐待,导致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家的欺压,还不得不冒死救出万肠。
就在铁不平和另一个奴隶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上面来了人。
万老缺这些年的跪舔没白做,来人看在以往收的好处的份上,提前给万老缺通风报信,说是上面人发话,要把万老缺一家扒皮抽筋挂在落霞村口,尤其是他们的儿子肥肠,上面那位小姐说了,必须要把肥肠先阉割后凌迟,总之怎么狠怎么来。
万老缺都要吓尿了。
肥肠是真的尿了,哭喊着爸妈救命。
万老缺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宝贝得不行,如今听说儿子害了全家,嘴上责怪儿子不懂事,但他们更愤怒跟在儿子身边的奴隶竟然不知道拉着儿子一点,心中还埋怨那小姐干嘛要单独一个人出来看风景,这不是找事嘛。
总之都是别人的错,他们儿子最无辜。
当天,万老缺一家三口带着所有能带上的家产和几个比较喜欢的奴隶,连夜奔逃。而铁不平等人则被留下,为了贿赂管事,万老缺一家还把万肠的另两个奴妻,也是铁不平的亲姐和堂妹送给了管事。
这一家人挺能逃,逃了两个多月。
而彭元家的那位支系大小姐见找不到万老缺一家,竟把怒火转移到落霞村村民头上。
以前落霞村的菜人族就生活得很困难,如今更甚!
那位大小姐还派管事来挨个拷问村人,逼问他们知不知道万老缺一家逃到什么地方。
村人哪里知道这一家会逃到哪里去?一个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稍微存下来的一点家底也被那些上面下来的管事给抢走。
落霞村人简直恨死万老缺一家,以前就恨,现在更是恨出了窟窿!
伤重将愈的铁不平就在这时站了出来,说他善于寻迹觅踪,对万老缺一家又十分了解,保证能找到这一家人,条件是放了他和万家的奴隶。
管事们为了早点找到万老缺一家,就同意了铁不平的条件,让他负责带队找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不平果然如他所说,十分善于追踪,也对那家人足够了解,在跟踪寻觅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找到这一家的痕迹,并把罪魁祸首抓了回来。
可惜的是万老缺和他婆娘不知踪迹,不过有个肥肠让上面那位大小姐发泄怒火,想来那位大小姐也不会再继续针对他们落霞村……这是所有落霞村村民的心愿,但谁也不知道上面那位大小姐会怎么做,他们只能暗中祈祷。
“常年!醒醒!快醒醒!要杀你的大小姐彭元依琳马上就要到了!你得献祭财产交换魔法技能自救!快醒来!”
常年在声声催促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脑袋一动,才发现一根绳子套在他脖子上,绳子拴在桩子上,就像是拴牲畜一样。
他的双手双脚也被拴着。
周围有说话的声音,似乎还有许多人在看着他。
常年吃力地抬起头。
喝!周围一圈腰间围着破烂兽皮裙、瘦得可怜、身上带着陈年顽垢和新旧伤痕的男女老少正瞪着他。
这些人看他的目光貌似对他恨之入骨,那模样似乎要一人冲上来给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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