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越大,越费油(2 / 2)
墨连忙欠身,恭敬回道。
“咚咚咚——”
又一阵敲门声响起。
开门,白洛阳谨慎的走了进来。
“主子,司徒少爷来了。”
南陌夜的眉微微一挑,挥挥手。
“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让他在会客厅等。”
“是。”
墨跟白洛阳一前一后向着门口走去,南陌夜则缓缓走到床榻前。
看到床上的人儿,冰封的脸颊透着一丝温柔的亮光,俯下身,大手像是在抚摸着珍宝般轻轻抚上她的发,又摸了摸她的脸,最后,大手移至她的小腹上,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动作显然墨跟白洛阳是知道的。
看着他们的主子,两人眼中也多了一丝心疼。
会客厅。
淡淡的酒香蔓延在空气里,伴随着淡淡的水波荡漾,就像是浮在水面上的颗粒,每一滴都几乎能渗出芳香来。
舒适的沙发上,南陌夜看似悠闲的依在沙发背上,高大的身躯纵使在慵懒间,也透着说不出的权威之势。
他的眼前是一杯红光浮影的红酒,半盛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格外的炫目。
淡淡的几缕阳光斜进曼妙的纱帘,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线,映得周围恍若海底世界般。
耀眼的水波迎合着红酒的光影,一切,美得虚幻,如同罂,粟。
结实的大手拿过酒杯,漫不经心的轻啜了一口后,南陌夜淡淡笑了笑,手指沿着杯沿缓缓落下,就像是在描绘着女人曼妙的身子一样。
终于,他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懒懒说道:“按理说,我的行踪你一向是不感兴趣的,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的司徒少爷,居然会主动来这么远的地方看我?”
对面的沙发上,司徒珏赶紧打着哈哈笑了又笑,整齐的西装外套早已被他扔在了地毯上,一双修长的大长腿大大咧咧搭在茶几上。
他的身子原本是斜躺着的,听到南陌夜的话,即刻便坐直了。
嘴巴一咧,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哎哟二哥,你看你这话说得,什么司徒少爷不少爷的,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我跟你说啊,我今天不仅来了,还带来了好酒,知道我当时拿走红酒的时候,庄园的主人什么表情吗?难过得都快要去上吊了。”
“你没给钱?”
南陌夜倒是难得空闲得跟他打贫嘴,一向司徒珏都是个没正形的,什么没营养没水准的话他都说。
今天南陌夜倒是破例了。
果然,听到他这一句调侃,司徒珏立马又恢复本性。
刚才才坐直的身子,此时便又像一条死狗般,四仰八叉的趴在了沙发上。
“我只是来这里蹭蹭你的地方而已,蹭酒?那么低劣的事我还干不出来!”
“终于肯说是来蹭地方了?”
闻言,南陌夜勾了勾唇,将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下,故意说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难道不知道你二哥我最喜欢喝烈酒吗?拿这种红酒来糊弄事?你觉得我会收留你?”
司徒珏一听就急了,嘴巴张的老大,指了指红酒,又看向南陌夜。
“二,哥!”
“红酒是用来品的,哪里是像你这么大口喝的,还真当是烈酒了?我拜托你老兄,知道庄园的主人为什么想要上吊吗?就因为这瓶红酒太珍贵了,全球的数量都屈指可数。”
“酒会上,这种红酒可都是按盅收费的!我的老大!”
“老大不在这儿,你不用表忠心!”
南陌夜拿起红酒,状似极度配合的看了一眼,视线继而又看向司徒珏,淡淡说了句。
“其实你说了这么半天,只不过就是想说我暴殄天物,是这个意思吧?”
司徒珏从沙发上坐起,似乎觉得有些闷,毫不避讳便将胸前衬衣的衣扣给扯开,看向南陌夜,眼里又多了一份笑虐。
“二哥,别说,你还真是聪明,呵,呵呵……”
瞥了他一眼,南陌夜也懒得再理他。
看到自家二哥脸色变了,司徒珏也收起一副邪痞样,将话题转入正轨。
“二哥,那个‘u2’如此有组织的针对‘影’,是什么背,景?”
拿过放在桌上的一只雪茄,他缓缓将其点燃说道。
南陌夜想了想,冷凝的脸颊带着一丝思考。
“很奇怪的组织,没有总部,在全球其他地区也没有分部,就连独立的特工组织都没有。”
“你怎么看?”
“继续观察。”
南陌夜也拿过一只雪茄,点燃后,淡淡的烟雾将他那张英俊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有时先发制人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我倒想放一条长线,好好观察一下这条大鱼。”
“哥,杜伯航说你能抽烟了吗?还有啊,鱼越大,越费油啊!”
司徒珏半真半假的说了句,身子重新依躺下来,干脆将两条腿直接搭在了南陌夜身边,一脸毫不客气的样子。
瞧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南陌夜眉峰微微一挑,“谁说我要油炸着吃?”
“哦?”司徒珏一下又来了兴趣,紧紧盯住对面的男人。
南陌夜朝前一探身子,高大的身躯顿时形成莫大的压力,薄唇里缓缓吐出几字。
“我会……生吃!”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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