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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着身的子牛,耳朵就在占想唇边,

占想轻说,“你原来见过,这还是你失忆后第一次见。”

“什么,”子牛诧异地回头,唇峰跟他的唇擦而过,

子牛耳朵根通红,她和占想亲近,可一直确实如最亲近的哥们儿,没那一点意思!这会儿……不知咋的,子牛觉得自己是个变台吧,怎么满脑子都是占想那儿,浑身,怎么还有点……荡漾……子牛不觉咬唇。她是往后一点儿,占想却没动,微仰头定定望着她,唇动,却不发声,子牛像入了迷一样看他的唇,看他说什么,

“你可喜欢我那儿了,”

“我偷看过你和我老子那个,”

“你真好看,我都快疯了……”

极致下溜!

子牛脑子里轰的一声,爆炸一样,她知道自己应该下一个动作就是抬手捂住他的嘴!不,应该给他一嘴巴子!怎么这样污秽……却,子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她竟然是两手捧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别说了,别说了……”明明嘴里说的这些,可却变成,不由自主就被他甜如蜜的舍勾了过去……

“嘶,”还是子牛及时清醒,又猛地脱离,咬得占想一吸冷气,

小天使臊羞成怒,手去揪他的嘴,“叫你瞎说!”

占想脸、唇都是红的,呼吸也乱七八糟可还在笑,“你那里比你脸蛋儿更好看,”子牛又揪又挠的,可生气了!

子牛把他捯饬干净,夜壶也倒了,脏衣裳也给他洗了,就是一句话不和他说,穿上外套就要拉门走了,

那边,占想侧过身喊了句“子牛,别不理我!”

“坏蛋!”跑了。

占想重重倒在床铺上,望着天花板,笑得像个傻子。

好几天子牛没去看他了,不过也临近期中,舅舅把她看得也紧,她也不敢造次,到处跑。

也许是那天做了萝卜丝鲫鱼汤,子牛这段时间都吃萝卜菜,

这天她在厨房削萝卜还在想:虽说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过,不仅是爱吃青菜的人比爱吃萝卜的人多得海了去,就连青菜如小白菜般苦命者,只要时机到了,还能傍个像河豚、鱼翅这样的大款,在锅里盘里垫个底,填个房,并且分享客人的喝彩。萝卜呢?当然也有参与这种重大场合的机会,只是每到这个节骨眼上,就得忍着痛,任厨师用利刀在自己的身上雕来雕去,最后被雕成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一朵匪夷所思的萝卜花,以一种存在主义的姿势呆在盘子的边缘,为在主席台前排及中间就座的山珍海错们助兴……她翻看自己削的这个萝卜,笑起来,苦命如萝卜者要是还配有一样可以称得上是“性情”的奢侈的东西的话,她觉得只有一个字:呆。

呆不仅是萝卜的性情,也是它的滋味。当然,就词义而言,呆也可以指木讷,质朴,实在以及本分。就好像她自己。

好吧,这呆小天使还真以为自己“真呆质朴”呢,殊不知,她机灵起来,就是惹大祸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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