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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帅地一指一划开……真的,人前真没几人见过这样的燕晚!人前,他就是个“老糊涂”“老好人儿”……
挨着她的脸蛋儿,一张张划,看得子牛哦……脸就是一阵儿更红一阵儿,照片里的自己和他……哎,太不可描述了,太造孽了……
“拿着,自己欣赏。”他把手机递给她,双手腾出空儿来就能继续不可描述了,
子牛的身体真的有自己的密码,他的手就是最默契的解锁器,不多会儿子牛手机就拿不住了……
他在她耳朵根儿说,“我还是挺欣慰的,这半年你把我忘了,身体,还是记得我的……”
好吧,
疼爱啊疼爱,女人是水,疼爱就能叫她如沸水滚开。再衣着完好的子牛透过车窗闻着了新鲜空气,人还是像染了艳阳的春花,轻飘曳软。她很满足。是的,脑子忘了他,身体,十分熟悉他。子牛本来就是个脑子随心走的,身心这样熟悉他,人怎么还能作排斥他呢。
车窗打开了,才看见那边背对着车站着抽烟的那男的。
这男的估计经常搞这勾当,搁那等着习以为常了,
一回头,见完事了,单手提哩烟的手一松,烟头掉地上,他脚踩灭又转了转,不慌不忙走过来,“老板,舒服了?”歪头冲燕晚,一脸痞子样儿。
燕晚酒足饭饱一样制服前襟开着,衬衣领口也敞着向后躺着,腿上坐着“娇羞害臊”的子牛。他双腿往上一耸,“没看过吧,我家子牛这小媳妇样儿。”
“那是没,以前就是个小泼妇!”那人笑笑,睨一眼子牛,“你也是,咋脑子一撞变这孬,这要从前谁敢这么‘抢’你的身份证,你恨不得把他老家都扒了!”
子牛不吭声,外套一裹,她就要下车,
那人也顺势笑着帮她把车门打开,
子牛出来就跑了!听见身后的笑声,不大,“这丫头还是以前一样爽,干一泡后谁谁谁都不问的……”
她是没回头看,燕晚那眯眯的笑意哦,几多宠溺……
直到她跑不见了,那人合上后车门,上了驾驶位,回头问“您没告诉她您是谁啊,”
燕晚边不紧不慢地扣衬衣领口扣子,“兔崽子,不是你不叫我告诉她的,说这刺激。”
那人笑着转回头,“对头,她这人精打听不出您来,就不叫贾子牛了。”说着,启动了车。
燕晚微笑看着他开车的后脑勺,眼睛渐渐合上。
宁玉这小子是太上老君火炉子里锻出来的猴精,他愿意屈尊这些年当自己的秘书……啥秘书啊!完全就是个“全能打杂”,司机是他,保姆是他,狗头军师是他……他想要什么,燕晚心里还是有数的。
谢谢为我的子牛投小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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