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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聊,“鹫由晚年所干的这些事,一般被称为政绩。当然也对,但他的政绩有点特别,每件事都按着一个正直文人的心意,依照所遇所见的实情作出,并不考据何种政治规范……”
曼丽听了直点头,
何等得认同,
鹫由死后,一代又一代多少文人带着崇敬和疑问仰望着这位客死南荒的文豪,重蹈他的覆辙被贬官,在南下的路途中,一想到由公,心情就会平适一点。柳州的历代官吏,也会因他而重新检点自己的行止。如今柑香亭畔还有一石碑,为光绪十八年间柳州府事蒋兆奎立,这位长沙籍官员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碑文,说他从鹫由身上看到了学识文章:
“夫文章政事,不判两途。侯固以文章而能政事者,而又以游观为为政之具……”
曼丽心里默默念,稍些摇头晃脑,
搞笑的是,
她的小肥丫头两只小肥爪爪抓着婴儿车前面的横杆,也跟着摇头晃脑,
曼丽听到旁边妈妈的小笑,意识过来,再看万遗,胖丫头还在晃!曼丽赶紧两手扶住万遗的脑袋,“小傻子。”脸通红,也是可爱极了。
靠边的车里,
那边憨糊的妈妈哪里就注意的到这边,
许久,
计小启唇,“她生的?”
遥昔沉默地摇摇头。
确实,曼丽怀万遗一直在宫里待产,外界是不多人知道她又生了三胎。
“谁的,正阳的?”
这越发像根刺扎在计小心里!
遥昔则是茫然,
正阳醒了,不见了,这,他们都得了信儿。如果这是正阳的孩子,他怎么还舍得消失呢……
直到夏课出现!
小课跑过来,还穿着军装,
“喏喏喏,我的肥宝宝哦,”从婴儿车里抱出万遗,
万遗欢喜地小肥腿腿还动,“爸,爸,”不是中间梗了一下那种,而是真的就一个字一个字蹦那种。后来万遗喊她爹从来没双音节,都是“爸,爸”的叫,姐姐哥哥也都是“姐,哥”,只有“妈妈”是双音节。懒得抽筋。
曼丽起身,拿起万遗的小披风给她披上,“你的帽子呢,”却是问小课,
小课单手也抬起给女儿戴小披风帽子,“没戴。”
曼丽之后就一路跟后面嚼,说他太不守规矩,哪有这样就跑出来的……
这下,
车里二人的心情算是来了个大翻个儿!
计小是疑惑了,这又是谁?
遥昔心里彻底惊着……原来,原来他们已经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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