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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找了。”照照很干脆,又重新摇起摇椅,“你叫她亲口跟我说。还有,叫她别想赖,她有道题算错了,还欠我一个西瓜,还有吻我基……”慢慢摇啊摇,故意说的亲昵下流,眼睛望着天空,可戾酷!
“她已经不在国内了。对了,我是她的丈夫,彭鸾青。请你不要再骚扰曼丽,作为她的家人,我们都不希望曼丽和您再有牵扯,毕竟两个世界的人,您对我们这样的家庭而言……确实‘高不可攀’,也着实‘招惹不起’。小姨知道了曼丽在京这么胡闹后已经很生气了,亲自上京带走了她,我们知道以您的势力知道她的去处是迟早的事,也请不要去骚扰她。您或许不知道,小姨是曼丽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您如果太执意,非闹到她跟前……我倾家荡产,甚至舍命,也一定要保护好曼丽!”
“好啊,”摇椅早已停了下来,照照慢慢起了身,手机一直在耳边,眼神已经投向外面那渐起的一抹日光,声音十分低沉,沉,“我倒真想看看你怎么倾家荡产,怎么舍命,保护她。”
对方挂了,
照照却一直没有把手机放下来,
望着一再光亮,一再渐升的朝阳!……照照始终似笑非笑,
这场乐子越来越好玩了!
……
与此同时,
电话的那头,
夏课放下了话筒,
也放下了一直捂在嘴边的变声装置。
这边,比京城那边日头早出来一小时,
此时,早已是天下大白,阳光洒下一片。
夏课拿起一支烟,点上,
站在这一百层的高楼上俯视大地,
夏课觉着人生啊……每天都是美好的,不是吗。
吸了半支烟,
夏课弯腰拿起了一个塑料桶,里面装着绳子啊,夹子啊,看着都是晾晒的“装备”,出门了。
是的,
今儿天好,
得去曼丽家晒被子。
曼丽家至今住在小姨医学院教书时分的学院宿舍楼,没电梯,更没好的晾晒点,都得大清早跑到楼顶平台占位置。夏课昨儿就想着反正今儿得起个早儿,干脆把家里垫的盖的都拿出去晒晒,等胖老姑娘回来了睡得软乎乎的多好。
……
三天,
多少人的命运在发生着剧烈转折,
这里不排除天灾、人祸、自身不幸……
然而对于彭鸾青的员工而言,真不知这“天将大祸”从何而来?一直蒸蒸日上的集团公司,咋说“动荡得要垮”就真要垮了?真比地震厉害!
三天,
彭鸾青饶是天神,心中自有“定海神针”稳得住,
一回到私有空间,也难以振奋,
一时仿若上南山,处处受阻,地地儿遭灾,
银行的贷款下不来,
合作的伙伴变得犹疑,
机关部门因老头子的关系好似面上都还是“一路放行”,但时效全无,
唯有那前段儿因被夏课和美“坑了大头”赢回来的一点小利:地。还完好留着,没差池。这也其实间接表明了“这一次飓风的来临”跟夏课和美一伙儿是没关系的……
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从面上看,这一系列的“重大挫折”都各有各的缘由,且并无蹊跷,跟时下经济形式和时政政策都有关,
但鸾青又隐隐觉得确有“人为因素”……这要真有“人为”,那可就太可怕了,跟上次夏课和美一伙儿的“坑”完全不能比较而言。这次,“黑手”水太深太深了,夏课和美上次是“坑人”,这次,“坑命”啊,这是处处不给鸾青活路的节奏啊……
鸾青着实觉得迎来了人生最黑暗的一个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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