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大得很(2 / 2)
陆翡一逮着她就忍不住调戏,唇角恶劣。
“……臭流氓!”
时苒耳朵发热,瞪他一眼,狠狠把手腕甩开,“那也不是你啊,你跟进来干什么?”
“拉住你啊,走,小爷送你回家。”
陆翡一胳膊圈住时苒的肩膀,像挂了条巨蟒在她肩上似的,她怎么都拨弄不开。
两人打打闹闹出了病房,留下房间内一室的安静。
苏晚筝沉然抿唇,脸色干净,眼底阴鹜重重,显然不想看到席江燃,别过头去。
他也不急不慢地搬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注视她。
两人好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席江燃的气定神闲,更有几分捉弄的意思。
她很快败下阵,脖子扭得都酸了,转头与他温恬的视线对上,心起烦躁:“你没别的事吗!盯着我干什么?”
席江燃眸如清泉,呼吸安静:“脾气大得很。”
苏晚筝跟吃了火炮似的,直接一机关枪扫射过去:“我脾气是大,喻小姐多温柔啊,从不对你撒气,脾气全发在我身上。”
他长指淡淡抚了下眉毛,“喻霜降现在就在你楼下两层就医,周末一过,她就会接受审判。从此以后,你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这个人。”
苏晚筝一顿,抱着胳膊:“你倒是对她挺绝情的,不是你儿时的救命恩人,两小无猜么?”
“是。不管是谁,她做这种事在我心里就是死刑。”
苏晚筝不为所动,她侧背着他,脸颊没被柔光照着,生出一丝阴冷:“我倒希望她真被判死刑。”
她眼中狠毒,闪着愤怒仇恨的光芒,五指忍不住抓紧床单,想象那就是喻霜降。
便连席江燃也愣了下,从未见向来温谦的她说出这样狠的话。
他倾身握住她的手背,冰凉一片:“她判死刑,一命抵一命,心里真的会舒服?”
“不然呢?”苏晚筝抽回自己的手,冷眼瞪他,“不舒服的怕只有你吧。”
“喻霜降不是单独行动,她与得之联盟,背后那人才是主谋。”
席江燃淡声说,“她死了没有意义,那些盯着你的眼睛还在。”
“主谋?是谁”苏晚筝不明白他那意思,大脑宕机了片刻。
“江吾知。”
他凝视她逐渐睁大的双眼。
苏晚筝惊诧,“江清霾的……父亲?为什么?我跟他无冤无仇啊。”
他没回答,淡淡一笑,话题又云淡风轻地转开,“等周末结束,喻霜降的审判下来后,我就不能这样陪着你了,趁现在我们多说说话。”
苏晚筝心脏微动,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
她忽然将自己手心抽开,缩回被子里,脸色阴沉地说:“你想去哪去哪,我管不了。”
席江燃手落在半空,失笑。
简直是个咄咄逼人的小刺猬,说一句怼三句。
他忽然倾身上前,掌心落在她小腹上,掌心温暖:“不问问我去做什么?”
苏晚筝挪着身子想避开,只觉他这个动作好奇怪,无端摸她做什么。
然后她心头一凛,防贼一样瞪过去:“你碰我干什么?席江燃,你不是禽兽吧,我才下手术台,你要对我干什么?”
“……”
男人脸色阴了阴,他只是想像电视里那样,试着能不能感受到胎动,虽然知道这行为很蠢,孩子才三个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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