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跟女人琴瑟和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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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不长,要做一个决定非常简单。

为了放苏晚筝平安地活下去,江清霾决心亲手摧毁‘得之’,免她再受灾受苦。

席江燃淡淡看向茶色车窗外,雾霾渐布的天空。

可江清霾的这个决定,多少是冲动了。

他虽半只脚踏进得之里,却没真正与他们为敌过,不知道这群人有多狡猾老成。

这么多年他们做尽坏事,也有不少人想一举清灭。

但都未能撼动片刻,反而自己被反噬,连带着家庭也受到连累。

副驾上,李琼墨同样心事重重看着窗外,斯文镜片下,一双温润眼眸沉如海洋。

陆翡还在讨论着接下来的事:“那咱们下午去找江清霾家拿股权书的事怎么说?”

“家应该还没封,江清霾不在,反而更好找。”

席江燃单手静静托着下颌,觑一眼副驾的男人,“老李,你说呢?”

回应他是一片沉默。

“老李,你想女人了啊这么出神?”陆翡笑着在后面踹他座椅。

李琼墨这才晃神:“你们说什么?”

陆翡似笑非笑地问:“你这状态不对啊,混混沌沌的,难不成每晚被你家那位缠得,精气都吸光了?”

陆翡一贯不正经的口吻,时博开着车,虽早已习惯,忍不住还是热了耳朵。

“就你成天脑子里黄色废料。”

李琼墨白他一眼,目光与语气皆数淡薄。

给苏晚筝做完“手术”那天,按照约定,他是从江清霾那把地下室的女人带走了。

初南,他找了她那么多年,把她从地下室救出来时,她像在那狭小的地方蜗居很久。

人瘦了许多,恬静的小脸和从前一般精致乖巧。

她当时手里还捧着碗吃饭,猫儿般的眼睛,木讷看着他问:“你是谁?”

她不记得他了。

李琼墨把她带回家,怎么也不相信这一事实。

初南离开他的前一天,他才陪她度过21岁生日。

就算他们相隔三年没见,她对他淡了、倦了、不爱了都好,但偏不信会把他忘了。

初南失忆,对他不记得,也非常抵触,像被囚禁在江清霾家里的苏晚筝那样,处处给他使绊子。

这不,昨晚又想逃了。挂着床单在窗户上,一截截往下爬的时候被他瞧见。

连床单带人直接扔回卧室里。

那女人挠他踢他,骂他是流氓,她要回到江清霾身边,还说,是江清霾救了她。

“看不出两人处得不和谐?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江燃嗓声淡淡带笑,横了眼不知好歹的陆翡。

“那我可看不出。”

陆翡嚼着口香糖,双手枕在后脑:“我向来跟女人琴瑟和鸣、相处和谐,不像你俩,找的都是狂野的小母豹。”

席江燃笑觑他一眼:“你以为时苒就是乖巧的小母猫?”

“……”陆大少俊脸一黑,一脚朝男人踹去,“……时苒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准确来说,是他想有,可有不起来。

“阿嚏!”

时苒捂着小脸对旁边打了个喷嚏,打开窗户透透风,揉揉鼻尖。

苏晚筝瞧她昏头昏脑的模样,摸摸她额头:“没事吧你,没着凉吧?”

“唔,最近好像是有点着凉了。”

时苒轻轻耸肩,重新洗了下手,手指灵巧白净,很快一朵漂亮元宝状的饺子便做好了。

苏晚筝挨站着她,沾满面粉的细指揉着饺子皮:“你说你难得请到假来看我,咱们不去做指甲看电影,竟然在家包饺子。”

时苒嗔她一眼:“你又来了。江清霾才把你放了还没24小时,‘得之’满世界找你,你出去等于是送死知道吗。”

苏晚筝耸肩笑了笑:“成天被追杀成习惯,感觉也没那么害怕了。”

“你是不害怕,可要为你肚子里的小宝着想啊。”

时苒眼神亮晶晶地望一眼她平坦的小腹,“反正我预定好了,小宝以后只能有我一个干妈。我最近在网上看衣服呢,男孩穿的小唐装,女孩的公主裙,都特别好看,到时全给小宝买上。”

时苒很喜欢孩子,在小学里也和孩子们打成一片。

苏晚筝笑说:“还有大半年呢。你这么喜欢,也跟洛扬计划起来嘛,反正你们也快结婚了不是。”

“哎呀,哪有快结婚呀,我不是打算跟他求婚嘛……”

时苒一时忽而变娇羞起来,低头轻笑,满脸幸福小女人的娇羞,“洛扬还不一定答应呢。”

苏晚筝将最后一个小饺子放篮子里,“怎么可能不答应,洛扬跟你多久的感情了。”

“那你说,为什么他到现在也不跟我主动求婚呢。”时苒轻轻一叹,小眼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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