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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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欣彤刚下了节目,听说弟弟病了,连衣服都没换赶紧跑来医院。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过敏住院!”见了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说你好了两天,怎么又开始胡闹了!”

沈漱石挡在弟弟身前,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阮梦溪可怜巴巴地看着姐姐,一时竟有些伤感。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难受地想哭,这么想着,泪水就滚出了眼眶。

阮欣彤没想到自己直接给弟弟骂哭了,一时也僵住了,她轻轻走到病床旁,毕盛立马让开一个位置。

但是沈漱石还是半揽着弟弟的姿势,他不放心让弟弟单独面对这个女人。

“好了,别哭了,姐姐话说重了,姐姐跟你道歉。”阮欣彤看着脸色苍白的弟弟,一时更加心疼,耐着性子道歉。

阮梦溪哭得有些停不下来,他其实不想哭,这也没什么好哭的,但是好像有一股情绪在控制着自己。

那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

他突然想起昨晚的噩梦,那个一直闷头喝酒的人是自己吗?

如果说以前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的一切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的话,现在他好像一下子体会到了更多的情感。

曾经他很害怕喝酒,害怕一觉醒来就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他舍不得姐姐,舍不得这个世界的哥哥们,他的梦想才刚刚起步。

但是同时他又害怕,害怕自己抢了别人的姐姐,抢了别人的家人,抢了别人的人生。

可是在这一声一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中,他好像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个人就是自己,跳舞的人是他,喝酒的是他,两个都是他。

他记得在原本的世界他并不是从小就是孤儿的,小时候因为被一条狗追着,他才会走丢了,后来找不到家人的他被送到了孤儿院。

如果人生是无数的分叉路口的话,那走丢的那天是改变他一生的重要转折点。

而所谓的平行世界,不过是让他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此时此刻,想明白一切的阮梦溪再抬头看向姐姐,一时鼻酸,他伸手环抱住姐姐的细腰,把头埋在对方怀里,放声大哭,“姐,我好怕……”

像是那年被狗追赶着的少年,终于找到回家的路。

沈漱石犹豫了一下,终于退开一点。

“不怕不怕,有姐呢。”阮欣彤安慰了半天,终于把自家小哭包哄好了。

扫视了一圈,这病房里一个比一个脸色差,谭小武单着一只脚,毕盛脸色发白,沈漱石眼下一片青黑。

倒是只有自家弟弟躺在床上,消了红疹之后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阮欣彤看着弟弟还带着水汽的眼睛,没等他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抢先说道,“行了,你好好养着,练习生任务的事不急,节目组那边我让人去沟通,第一期你们就别去了,安排在第二期吧。”

“谢谢姐姐!”阮梦溪甜甜地喊了一声,还冲着一旁的哥哥们使眼色。

谭小武立刻明白过来,也跟着喊道,“谢谢欣彤姐,你真是人美心善!”

“谢谢。”沈漱石也破天荒地开口了,他倒不是谢谢对方宽松了些时间,只是谢谢她的到来,让弟弟有了一个情绪宣泄口,哭过一场后,阮梦溪明显好了一些。

阮欣彤点了点头,下意识地看了眼唯一没开口的毕盛。

见对方好像还在发呆,阮欣彤也没继续看,只是刮了刮弟弟的鼻子,“可别高兴地太早,第一期你们不去的话,应该就是wave去了,他们也是刚出道的男团,到时候不可避免地就要和对方比较。”

“比就比,我们星火最强,不怕他们!”阮梦溪抹了抹脸上的泪珠,破涕为笑。

阮欣彤临走前下了死命令,以后坚决不许阮梦溪碰酒。

阮梦溪自然乖巧地答应了。

虽然准备时间从原来的十天增加到了十五天,但是阮梦溪不敢有半点放松,不顾阻拦,坚持当天就出了院。

一行四人回到别墅,在沈漱石的安排下开始紧张地编舞准备。

谭小武的脚还没好全,但是身体柔韧性很好,一些高难度动作看一眼就会做,但是总有一些习惯改不掉。

比如跳着跳着就下意识地垫脚,再比如舞姿更偏柔美,而不是强劲有力。

沈漱石的舞蹈功底算不上多好,但是他的编舞能力绝对算一流,这也算一种天赋吧,听到一段音乐,下意识地脑海里就会出现对应的动作。

毕盛的基本功确实是个老大难,别谈高难度动作了,他的水平最多只能算广播体操爱好者,而且他的身体硬到令人发指,属于那种坐位体前屈都碰不到脚脖子的选手。

要说最让沈漱石惊艳的,绝对是弟弟了。

阮梦溪的舞蹈功底相当扎实,而且是标准的现代舞种,节奏感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一跳起舞来就格外的认真,心无旁骛,多了一分平日没有的魅力。

弟弟是四个人里面基本功最好的,却也是最努力的。

这也变相地激励着其他人,更加刻苦地训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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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愉快的假期结束了……

我的存稿也无了

痛苦

感谢小可爱们的地雷投喂,“易冉樱”2颗,“雨中晴凉”2颗!

鞠躬!我会继续努力哒!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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