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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谦叹了口气道:“你最近太瘦了,快胖起来,做的时候都咯的都难受。”

大庭广众之下,陆皓谦说出这样的话,顾烟可真看出来,他周围是没有熟人,好悬没把口中的奶茶喷出来,她瞪了陆皓谦一眼,娇嗔道:“什么话都往出说,嫌我瘦,你还上的那么爽。”

陆皓谦解决完餐蛋面,感觉还是没有吃饱,又把顾烟剩下的猪脚饭端到了自己面前,开始吃起了顾烟的剩饭。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啰嗦顾烟说:“女人胖点好,结婚以后我把你养胖起来,看你现在,不好看。”

顾烟抿了抿嘴,她调侃道:“陆皓谦,你是不是怀孕了?怎么这么吃,天天吃那么多饭,还不会做,洗衣服也不会洗,除了吃喝,你还会什么。”

陆皓谦神色一僵,不愿意和顾烟计较,继续低头吃饭,顾烟剩下的一大盘猪脚饭,转眼间已经快见底。

“小心中年发福。”陆皓谦不反驳,顾烟倒开始很嘚瑟的感觉浑身不自在,结婚以后,地位陡然上升这么多,她有点不敢相信,继续挑衅着陆皓谦。

陆皓谦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道:“我吃多少饭,你也要管,我又不是养不起自己。”

顾烟窝了一肚子的坏水,取笑陆皓谦说:“老年人,每天大鱼大肉的,很容易得高血脂,你还是注意点,别吃那么多了。”

她昨晚被陆皓谦折磨的快要崩溃,想要尽办法要找回来。

在顾烟眼里,昨天陆晧谦昨晚有点霸道的让人窝心,他明知道她不喜欢,还非逼着她咽下去,这种潜在的大男子主义,在陆皓谦身上看来是真改不掉了。

陆皓谦沉着脸,保持浪费可耻的好习惯,依旧把那盘猪脚饭吃的干干净净,之后顾烟再说什么,他都像是听不到,充耳不闻。

出了茶餐厅,顾烟的嘴依旧没有闲着。像是机关枪一样,扫射着陆皓谦的耳膜,从他吃饭多,一直把话题扯到结婚以后,该怎么分工。

陆皓谦保持无所谓的态度,他倒是巴不得自己成为个家庭煮夫,每天睁开眼睛,养养花,溜溜鸟,一天也就过去了,可惜他不是享福的命。

陆家老宅,陆皓谦只留下一个佣人光伯,白天会有小时工定时来打扫,这些全为迁就顾烟,不想二人世界被打扰,怕她在家还要穿的整整齐齐,浑身不舒服。

佣人少了,顾烟自然不能再做甩手掌柜,这段时间都是她在给陆皓谦做饭洗衣服,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她和陆皓谦几年前,生活在一起过,当时她可能也没有留心,过穷日子的时候,她工作忙,很少了解到陆皓谦的生活习惯,等到陆皓谦回到怀成集团以后,住在上海,那时候家里还有张嫂料理。

再后来重新同居在一起,顾烟渐渐发现,什么叫做人无完人,没有人是完美的,陆皓谦纯属大爷的作风,他习惯了被别人伺候。

他不会做饭,衣服都是拿去干洗,贴身的只会扔进洗衣机里,根本就没用手洗过内裤背心。

顾烟告诉过陆皓谦很多次,贴身衣物最好先用手洗一遍,再扔进洗衣机里。

陆皓谦左耳出右耳进,依旧我行我素,最后抛出一句,“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扔掉也可以。”

最后顾烟也只好每天帮着陆皓谦洗内裤,精心的伺候着。

说到底,顾烟也不知道,陆皓谦说结婚以后会照顾她,他是要怎么照顾,她丁点苗头都没有看出来,自己亦步亦趋,倒像是往黄脸婆的方向跨步前进。

“你不会家务,不会做饭,干点力所能及的,总该可以吧。”一进家门,顾烟先跑到楼上放好结婚证,然后才下楼到客厅,和陆皓谦讨论婚后生活,该怎么和谐相处。

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的陆皓谦,很自信的开口说:“我什么都会,没有不会的。”

顾烟佩服陆皓谦这点,他不愧是怀成集团总裁,说什么话,都那么有底气,自信心膨胀。

顾烟宽松的要求说:“衣服你自己洗,我做完饭,你吃完要去洗碗,这点要求,行不行?”

陆皓谦端上了架子,转瞬变的严肃,此时的神情像是在教育一位新员工,“有个菲佣就全解决了,你还不请。都结婚了,你连声老公也不叫,还让我做苦力,知道什么是等价交换吗?”

顾烟耸了耸肩,无奈摊手说:“斤斤计较,一点都不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眼这么小,陆皓谦你还说对我越来越好,你纯粹是越来越会耍无赖。”

陆皓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顾烟面前抬臂环住她的腰,低声道:“等价交换是双方都觉得付出跟回报是等价的,你叫我声老公,能抵你现在的所有要求,这怎么能是我无赖呢。或者说,你以后在床上放开点,我喜欢我老婆对我骚点,越浪越好,妻子和丈夫是不用害羞的。”

顾烟抬起手,摸着陆皓谦的下巴蹭了两下,泛青的胡渣有些扎手,明显是荷尔蒙分泌过多的表现,她数落陆皓谦道:“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让你做这点事,你都可以上升到等价交换上,变相过来跟我提要求,怪不得算卦的说你,为人淫丨迷城府深,这话精辟。”

陆皓谦清浅笑道:“别乱讲,我公司有事,老婆新婚快乐,走了。”

顾烟拽住陆皓谦的手臂,表情由晴转阴失落道:“怎么也算新婚夫妻,你就让我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这是什么待遇。”

陆皓谦抬眸收起手机,表情虽然温和,黑眸却染满阴沉,他温声和顾烟商量说:“乖宝贝,我要开会,这几天处理完香港的事,我就带你回上海,临走前叫声老公,就一声,乖听话....”

“老公。”顾烟扬唇笑了一下,声音不算温柔,不是让陆晧谦很满意。

陆皓谦临出门前,不忘挑剔道:“没有做|爱的时候叫的好听,硬邦邦的,以后多练练。”

他出门以后,直接上了早已等在路口的车,脸色难看的吓人,他问坐在副驾驶的特助道:“这点破事,非要找我出面干嘛,她想跳就跳。”

特助焦急道:“洛茵找了媒体过来,说您不来,她就不走,如果晚上还不露面,她就要从顶楼跳下去。”

陆皓谦哼笑了一声,“把车调头,公司我不去了,约霍家人到茶馆,谈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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