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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洗过澡后,逐渐恢复理智的陆皓谦,坐在床头,一连说了几声对不起,一脸愧疚的望着顾烟。
刚才是他太冲动,那种情况下,他再混账也知道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偏偏还是做了自己想做的。
“我不听,现在对不起有什么用?刚才那么求你,你都没听到,你上来狠劲儿了,还会把什么放在眼里,色|狼。”顾烟赌气的拽了下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陆皓谦看着顾烟容颜憔悴的样子长叹了一声,“宝贝,我性格就是这样,你也知道,乖,别生气了,我都认错了。”
顾烟不吭声,背对着陆皓谦,陆皓谦的性格,她确实知道,在她的潜意识里,陆皓谦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决策者,他想要干嘛,谁能阻拦的了,谁的情绪,他也不在乎。
陆皓谦掀开被子,躺在顾烟身边,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轻声开口:“你打算不理我了?你还叫我说几遍对不起?”
顾烟淡淡的说:“别说话,我要睡觉…”她又往前倾了倾身子,不让陆皓谦抱他太紧。
“很久没回过这里了,那些年,我一直和我父母住在一起,家里只请了一个佣人…”陆皓谦很小声的开口,像是再自言自语,又像是再说给顾烟听,缓和气氛。
顾烟到底还是按耐不住的性子,她不想听陆皓谦在这儿回忆过往,她转过身,躺在枕头上,一脸委屈的看着陆皓谦,身下像是撕裂了般疼痛。
她控诉道:“陆皓谦,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变|态,让我想象不到,你能做出这种事。”想起刚才的场面,她就背上如扎芒刺,浑身不舒服。
“对你我很色的,这个是实话,以前真的没有这样对别人过,一次都没有,都是她们伺候我,配合我,你活不好,伺候不好我,那我就伺候你。”陆皓谦心疼的看着顾烟,她不会哄女人,也知道他的回答,有多糟糕。
“我活不好,跟你这种老司机没法比,你对谁不色?花边新闻漫天飞,过去的那些事儿,我都不忍心看。”顾烟不想给陆皓谦台阶下,既然他提到了以前,莫不如,她也揪着不放,竟然还抱怨起她了。
陆皓谦伸出手,抚上顾烟的脸,他的手指微凉,和顾烟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笑了笑说:“那些都不重要,我没结婚之前,跟父母住在一起,除去应酬出差,基本都留在家里陪他们,女人是有,但不过夜,那时候三十多岁,我也知道家庭的责任,宝贝我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放心,我们结婚以后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也会每天回家。”
顾烟装糊涂的,冷着脸,“哦”了一声,态度冷淡到不行。
“宝贝,我把衣服穿行吗?很冷。”陆皓谦垂下目光,往顾烟身边又贴了贴。
陆皓谦不说,顾烟都忘了这事,她告诉陆皓谦,没有她点头,别穿衣服,结果他还真赤身裸体的上了床,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羞不臊。
顾烟有些累,想让陆皓谦吃点苦头,免得他下回又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他肾虚倒是好了,可也不能不在乎,她会不会因为今天,得病。
她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直接把陆皓谦忽略。
陆皓谦听到客厅的古董钟打了三下,他耐着性子,亲了亲顾烟光滑如玉的酥背,柔和的哄着正在气头上的顾烟,妥协地开口说:“我什么都不穿,光着身子抱着宝贝睡,不生气了。”
“你这么哄我,我都有点害怕,听着都别扭,早就习惯你黑着脸对我了,哎…受虐倾向严重。”顾烟仍是闭着眼睛,心里没底,这样会不会激怒陆皓谦。
陆皓谦停了一会,搂着顾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这么大年龄了,还跟我生气,当体谅下老人,让让我好不好,不要跟我计较,尊老爱幼,不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吗。”
顾烟被絮絮叨叨的陆皓谦搅和的辗转反侧,无论用什么姿势也不能入睡。
她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内衣,任凭陆皓谦怎么在她耳边啰嗦,都不想再说一句话。
刚才没有力气去洗澡,垂眸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到处都是一层淡白色的膜,就像做米粥时,锅周围的那些东西。
顾烟觉得自己身上都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咬唇开口,“好恶心,你的味道太重了。”
陆皓谦靠在床头,被顾烟这么嫌弃,心里隐约开始有些不舒服,沉静的黑眸里带着失落,他笑了笑开口说:“你身体不方便,我不能弄到里面,去洗澡吧,省的嫌弃我,男人都是一样味,是不好闻,去吧。”
顾烟托着酸痛的身子下床,陆皓谦将枕头立靠在床头,他靠在枕头上,自嘲的哼笑了一声,他每次让顾烟用嘴,顾烟都是别别扭扭,迫不得已的舔两下,然后就发出干呕,像是要吐的样子。
遭人嫌弃的滋味,挺难过…
***
一大早
陆家的老佣人光伯看到洛茵又出现在,老宅的门口。
她穿着一身破旧的风衣外套,颓然的坐在石阶上,手臂无力的垂着,脸孔好像石膏,假面一样僵硬,只有嘴唇战栗着,微微的动着,
光伯不耐的看着每天都要过来的洛茵,怒声道:“你怎么又来了,赶紧走。”
自从陆中怀和苏成去世以后,陆皓谦基本不会回到老宅,洛茵却每天定时出现,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无论刮风下雨,酷暑严寒。
洛茵不理光伯,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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