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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位没有一点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被这么早叫起,顾烟心里气的快要炸毛。
车队驶到罗店梵王宫,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天还没有全亮。
顾烟很难理解,这些有钱人的世界,她前几天还看过新闻,针对那些富人的调查显示,这些人里信教着能够答到百分之50.
这点让顾烟想不通,难道人的命真是天注定吗?真的有神明指导,我们从出生起,就按照安排好的人生轨迹再走。
连陆晧谦这样精明的人,他也会这样的虔诚。
他花费15亿建寺庙的事,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闻。
趁着陆晧谦去和方丈聊天,顾烟一个到处乱晃,漫无目的的走出寺庙,发现附近有很多算命摊。
刚从寺庙走出来,她就被几名江湖术士搭讪:“小姐你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但最近恐怕有波折,我给你讲讲破解之道”
“小姐请留步,你的面相可不是一般的
顾烟一路头也不回,走了大半,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她在一个算命摊前驻下脚步。
眼睛细细打量着,蓄着白色胡须的老人,他外貌干瘦如柴,双眼枯窘,脸上布满沟壑深纹。
估摸着,估摸着这老爷子,差不多快要八十岁。
“师傅,您是怎么收费的?”顾烟坐在算命摊前的小马扎上。
她本身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身边有个封丨建迷丨信的顽固分子,多少也受了些影响,想要自己听听,到底准不准。
“批八字100元,八字合婚150元、”老人家嗓音有些干裂枯哑,沙哑的像是饱经风霜,喝了大半辈子盐。
顾烟一听价格,顿时觉得肉疼,花几百块,就听他说几句话,这钱未免也太好赚了点。
她咬了咬牙,决定奢侈一回,心跟滴血似地打开钱包,抽出三张大票,拍到算命摊上。
她心里揣了个心眼,想要想探探这老头说的到底准不准,现在骗子那么多,总不能看他年龄大,就觉得是个好人,不是信口雌黄。
顾烟先把陆晧谦的八字给了老人,看他算的准不准。
老人看着八字,神色一凝,随后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了好一阵,
这才开口道:“这个八字,命贵格..正气官星,财官两旺,印绶天德,独杀有制,伤官生财,坐禄逢财,官星带合,日贵逢财,此人是大贵之人。”
顾烟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光听着一连串的财字,是说陆晧谦就是个有钱的命?
她开口道:“您麻烦用白话跟我说一下,我听不懂。”
花了那么多钱,她可不想是来听文言文的,没有那么高文学造诣。
老人捋了捋胡须道:“这个八字是生的特别好的八字,命里带大财,官星福禄,这也就是生在现代,否则是个当皇帝的命,此人有胆识,有谋略。”
顾烟一听,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这才继续问道:“我如果和他在一起,会有好结果吗?”
老人解惑道:“你们应该是不适合的,也要看你怎么把握了,从八字上看,对方婚姻宫很不稳定,应该是二婚命,命里会有两个老婆,按照他的排盘,现在应该已经是个名震八方的角色,为人城府深,你呢从八字上看,属水旺,应该驾驭不住对方。”
顾烟暗暗叫奇,别的暂且不管,就说是陆晧谦曾经告诉过她,说他命里只有两个老婆,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单纯为了哄她的,原来真有其事。
这也就是说,只要跟陆晧谦结婚,那么这辈子就不会有离婚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头上。
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是有些话说出来,真的吻合贴切,想不信都不行,科学没有办法进行解释。
顾烟热切的问道,眼神充满期待,“师傅,您帮我看看,我多大年龄可以结婚,我能不能嫁给这个男人,我想问问,我跟他合适不合适。”
老人闭上眼睛,动了动手指,缓缓开口道:“你呢还要再等两年,你的婚姻宫才可以动,你是晚婚的命,和他结婚应该是没问题的,至于你的正缘是不是他,这点老朽是算不出来的,按照你的八字看,你为人性格善良随和,对方呢城府深,你要慎重考虑,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是他想跟你玩玩,你也没有办法。”
顾烟眉头轻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嘟囔道:“怎么还要等两年,那我都多大了,快要三十岁了,到时候他在给我扔了,真就成了待嫁的老女人了。”
花了几百块,听的云里雾里,顾烟等陆晧谦和方丈聊完天出来,一上车,她就靠在了陆晧谦的身边。
她问陆晧谦说:“陆晧谦,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两年以后吗?还是更久。”
顾烟冷不丁的问题,让陆晧谦一愣,回答他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五月份就娶你,为什么说是两年以后?谁告诉你的。”
陆晧谦给出的答案和算命老头说的时间不符。
顾烟现在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似的被塞住,心里害怕陆晧谦说的意外发生,到时候他的第二个老婆,再不是自己,这都是没准的事。
熏染着一身檀香味的陆晧谦,轻笑开口:“怎么了宝贝?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我?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不能让你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跟着我。”
“我刚才去算命了,你把你的八字给我,我哪天再找别人算算。”顾烟不确定,她知道的是不是准确的,想要和陆晧谦重新确定一下。
陆晧谦勾了勾唇角,宠溺地揉了揉顾烟的头发。“宝贝,我最近已经够不顺的了,不能再算了,你信那些路边的江湖术士干嘛?他们都是骗人的,听话,别算了。”
顾烟抬手,瞪大眸子,“他说以后是大富大贵的命,也是骗人的吗?”
“这个倒不是骗人的,因为你会嫁个有本事的男人,想穷都穷不到你。”陆晧谦用力一扯,将顾烟的身体揽在怀中,将一串佛珠戴在了纤细白皙的手腕上。
这串佛珠是寺里方丈赠与他的,可以化孽障保平安,而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帮顾烟求这串佛珠,自己怎样倒是无所谓,只要顾烟顺利就好。
“辟邪的吗?”顾烟抬腕看着缠绕在腕间的佛珠。
陆晧谦吻了下顾烟的手腕道:“保平安的,我专程过来,就是为了这串佛珠。”
顾烟疑声开口:“你是专程为我过来的?怎么没为自己求。”
“你平安就好,我无所谓。”陆晧谦脱下了西装外套,盖在了顾烟的身子上,随后又吩咐司机说:“空调开大一点。”而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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