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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谦半开玩笑的对许亦琛说:“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讲话。”
许亦琛耸了耸肩道:“senwell的总裁kevin,一直以来都是高高在上,说万人敬仰不为过,你的商业帝国很宏伟,当年可以自降身份把我当成朋友,也是缘分。”
陆皓谦了解许亦琛,他欣赏他的淡然洒脱,和看事做事的态度。
许亦琛在他眼里是一个算是完美的人,挑不出什么缺点。
“现在senwell一切的运作,都靠着我那些心腹,他们能够用各种办法找到我,但他们不敢去我在的城市找我,其中包括冷虞欢,我喜欢现在的生活,不需要别人理解。”
陆皓谦提到冷虞欢,许亦琛想起自己的婚礼,站在海边抽烟的冷虞欢。
一个那么骄傲的女人变成了,到处在找自己丈夫的可怜人,她的一切骄傲应该都被陆皓谦给毁了。
“冷虞欢,是不是知道你在哪?”
陆皓谦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到湖里,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喝酒不会超过两杯,他不允许自己喝醉,有不清醒的时候。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的婚礼她有参加。”
陆皓谦淡漠道:“我知道,在那之后她找到我,我和她讲的也很清楚,我需要时间去冷静和安静,不想被她打扰。”
这点许亦琛可以想象的到,冷虞欢那样的女人,也只有陆皓谦这种人才可以降服住,如果陆皓谦不和她讲通,恐怕冷虞欢依旧会继续到处找人。
手机铃声穿插着沙沙的的风响,打破了夜里湖边的宁静。
许亦琛听到来电毫不避讳的在陆皓谦面前接起电话,温声细语道:“宝贝,你先睡觉,老公晚点就回去。”
陆皓谦看到这样的许亦琛,暗笑他现在已经沦落成了妻管严,对老婆说话的声音都降了几分。
许亦琛挂断电话,笑了笑说:“老婆查岗。”
“婚姻生活很幸福,不错…”
许亦琛调侃陆皓谦道:“kevin怎么会关注娱乐新闻,看看八卦杂质,狗仔偷拍,就知道我们夫妻很恩爱,这辈子都不能分开,你怎么样?这段时间有没有女人在身边。”
“以我现在的情况,你认为谁可以跟我?”
许亦琛扯下了自己的领带,身旁的保镖眼疾手快,忙跑了过去从许亦琛手中接过。
许亦琛瞪了一眼这个新来的保镖,殷勤过头的人,反倒遭人反感。
“陆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细胞了,senwell还是你的,只是你不想回到高处罢了,哪个女人会对你kevin不动心?说真的,找个人陪着你吧。”
陆皓谦这是第一次对外人说,他的上段婚姻。
“上段婚姻维持了五年,自认为一直都是很淡然的人,结婚以后没有觉得幸福或者不幸福,索然无味没有激情的日子也是我习惯的,如果不是冷虞欢那么闹,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重蹈覆辙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
许亦琛从心底里是同情冷虞欢的,他没有站在陆皓谦这边。
和陆皓谦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面对擅长冷暴力的他,不难想象,冷虞欢向来以高贵优雅示人的女人,为什么也会变得歇斯底里,骄傲不在。
“kevin你这样才更恐怖,没有激情的生活,妻子每天面对一个冷冰冰的丈夫,换做是谁可以忍受得了?”
陆皓谦不想继续纠结这个话题,男女之间的感情,他看的最轻,过去的事也已经翻篇,对冷虞欢的愧疚感当然会有,最后他都是用钱在弥补。
“都是过去的事了,跟着我不幸福,不如结束,她还年轻可以找一个更好的。”
许亦琛不勉强,心想冷虞欢嫁给过陆皓谦这样的男人,眼界已经摆在那里,之后出现的再多人,一惯思维,她都会不自觉的和陆皓谦去比较,谁又能比得过他陆皓谦。
许亦琛转移话题问陆皓谦说:“你在上海住在哪里?回佘山那边的别墅?”
陆皓谦轻叹道:“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人在上海,如果回佘山的别墅,明早那些人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带着senwell的人央求我回去,怕他们误会我回上海就是为了回senwell~”
许亦琛纳闷的问陆皓谦说:“你在上海那么多处房产,他们都可以找到?”
“我名下所有庭院大门,都是24小时监控,如果在监控里看到他们老板的身影,你觉得这个机会,谁能放过?”
许亦琛点了支烟,说道:“那我帮你安排住处。”
陆皓谦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典好。”
许亦琛不再勉强,推心置腹的对陆皓谦说:“kevin,你在我眼里,包括周围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完美的一个人,只是你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很愿意去拒绝别人。”
许亦琛说的没错,陆皓谦不否认,他很少去接受,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拒绝,无论是人或事。
“你说的没错,我承认。”
许亦琛了解过陆皓谦是怎么一步步打拼到建立senwell这样的商业帝国。
他付出的努力,用过的手段,是常人没有办法想象的,而后的高处不胜寒,也确实不易,对人的戒心和提防,也是日积月累行成。
“但愿你给自己的假期,会让你轻松。”
凭直觉他笃定陆皓谦,最终还是会回到senwell。
陆皓谦道:“我不敢确定会不会回去,永远不会踏进senwell一步。”
许亦琛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了他的好奇。
“站在高处被人畏惧,有钱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过穷日子,难道就是因为身心疲惫,让你想逃?”
“我不是逃是放弃,我为什么要逃?我想为自己活两年,当年我一直有野心,从一个穷小子打拼到最后,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经历了一些事,我感觉很累,走不出去。”
许亦琛从心里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有什么东西或是人,可以让陆皓谦舍不得放手,对他构成牵绊。
“你一直都是拿的起放得下的人,也许以后会有人或事另你放不下,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牵挂。”
陆皓谦听了轻笑回答说:“放心一定不会,除了自己的血脉能让人牵挂,其余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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