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帝春心托杜鹃五(2 / 2)
“没想到爱妃对朕情深至此,”容情轻声说,“这点手脚,哪里瞒得过朕,更对朕没有用,爱妃这是何必?”
我本就忍受着极大的痛楚,气息一时间都缓不过来,额间更有密汗渗出,原该听不进去他这些话,却又听的清晰,叫我气短。
虽已料想过这区区一根长针,即使涂了毒,也不会对容情起作用。
可我不敢赌,我的仇,我要亲手报之。
所以即使可能不大,容情也不能死在别人手上。
“陛下可真会说笑。”我硬生生的扯起一个笑,说完这话,就感觉一阵一阵的晕眩袭来。
“韶妃娘娘对陛下的心,吾算是见识到了。”有个模糊的人影站起来,看他所在的位置,以及这声音,似乎是南疆那位圣帝。
“只是,韶妃娘娘明日不是要参加医师赛么?瞧娘娘这情况,若再不医治,莫说参加医师赛,即便是这手,恐怕也是会保不住的。吾还未曾见过韶妃娘娘的本事,所以娘娘可千万得参加明儿个的医师赛啊,吾等着瞧。”
说不清是嘲讽,亦或是别的,我无力回他,就连神智也渐渐的坠入了黑暗。
……
痛。
像是撕裂开来的痛,像用刀片,慢慢的,慢慢的,削着我的皮,我的骨肉。
我只能感觉到痛,却睁不开眼,意识也恍恍惚惚,不知自己是谁,是在哪儿,将往何处去。
但却好像有一段记忆,似我的,又似乎不是我的。
太平盛世,小姑娘长大了,也长开了,她向是被宠的,被家人宠,被整座城宠着,可不知哪时起,姑娘的叹息,像一阵阵风,响在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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