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帝春心托杜鹃一(1 / 2)
耳边有些痒,迫使我睁眼去瞧源头,却是容情在我耳旁呵着气,身上不着寸缕,大喇喇的露在我面前。
“可满意?”容情问,声音有些嘶哑。
“你怎在此?”我皱眉问,见自己里衣穿的妥帖,这才扯过被子再在外头裹了一层。
“那日可是你求的本尊。”
容情此话不假,确实是我乞求他带我参加国宴,可他分明因着我拒绝献身而不悦,将我拍出了御书房外,今日怎出现在我床塌之上,若叫罗带知了,是讨不了好的。
“本尊同意了。”他道,“伺候本尊更衣,稍后便去。”
我忍不住又往下瞟了一眼,懊恼自己没在床上撒点毒药,平白叫这人钻了空子。
容情的身材是极好的,单论身形,与罗带有的一拼,无论什么衣服,什么样貌,那独一无二的气质都掩不住,叫别家的女子久处怦然。
我慢吞吞的爬起来,先给自己捯饬了一套淡绿色的纱裙,才捞过他搁在一旁的华服,从里到外伺候他更衣,一边不经意的套话:“陛下何时来的?怎的忽然改变了主意?”
容情不答,闭目养神,身下却一柱擎天。
我暗地里啐了一口,尽量不去看他的身子,继续找着话茬:“陛下如此,莫非已经被臣妾迷住了么?”
“呵。”他不回,兀的起身,推开我,自个儿披了外袍,“沈玉减,你痴心妄想。”
我痴心妄想。
我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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