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突袭只身亡一(1 / 2)
“我倒是略有耳闻。”我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陶姑姑以武功闻名,实则了不起的是天赋。”
话毕,我看向陶梦,斟酌道:“陶姑姑是要用天赋向我等重现当年的真相吗?”
陶梦缓缓点头,脸上浮起追忆之色,好半晌才道:“我自幼长在李府,天赋是李府帮我觉醒的,知晓是什么之后,也鲜少让我于人前用这天赋,怕我被奸人所害,只有少数人知晓。玉儿便是其一,她小时候最喜欢我的天赋,只可惜,这天赋没能护住她。”
说着,从她的掌心四周迅速出现了一缕缕白雾,愈发浓厚,将我们四人淹没。
只消一会,便入了梦。
梦里白雾茫茫,眼前有一点光亮,那点光亮如同星星之火,半晌便燎了原。
温府的面貌展露出来,府前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下站着一对璧人,男子是个白面书生,面容清秀,穿着布衣,手上拿着一柄折扇,能够看出来是尚且年轻的温义。
女子本就生的貌美,这会儿巧笑嫣然,添了几分颜色。她着的是锦衣,肚里的孩子已经显怀,瞧上去月份已不小,应是温氏李盛玉。
“夫君,你放心,此去应外祖母之邀,定会有人来接应,再加上有陶姑姑和喑儿陪着我,不会让你的宝贝女儿受了委屈。”说着,右手不自觉的抚着隆起的小腹,眼里熠熠生辉,估摸着是对肚里的孩子期待已久。
温义拿着折扇轻轻敲着手心,欲语还休。
李盛玉瞧他没话了便道了别,上了马车。
马车上已有两人:陶梦、柳喑。
这一行,是赴南疆。
三人表情皆有一些凝重,“玉儿,确实是古奶奶让你去的吗?”柳喑如是问,“自玉姨外嫁来织罗,便与南疆断了联系,怎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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