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纱厨枕簟凉(2 / 2)
罗带却不慌不忙,甚至解了外衫,脱去长靴,躺于美人塌上再度拢我入怀,在我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无碍,小又儿无需担心,总该多信我些。”
提及这一“信”字,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燕禹之。
隐约记得前段时日,一好像提起过燕禹之,具体是甚么,我却已忘了,现在想起,才惊觉好久没他的消息。
再者,我在意的不是燕禹之,而是那个与燕禹之相关的梦境。
我便与罗带细细说了,说梦里“玉减”与燕禹之青梅竹马,与之花前月下,与之海誓山盟……
罗带听了,眸子愈发深邃,将我搂紧了些,声音有些低沉:“那小又儿觉着如何?”
这问有些莫名,我一时不察,只“嗯?”了一声,没有作答。
“这个梦如何?”罗带再问。
“麻烦。”我脱口而出,再去看罗带,罗带嘴角微勾,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再细看,罗带垂了眸,里头好似有阵阵秋波,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秋波中心如有魔力,直直的将我吸进去,沉浸其中,挣脱不开。
“小又儿。”
罗带倾身,附在我的耳畔,轻吟,句句绝唱,“我好想你,小又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句句尽带了不加掩饰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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