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不知何处去(1 / 2)
一团约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毛球慢慢的从白毛里剥离出来,像是吃饱了似的,缓缓的,拖着小小的身躯,爬到我脚边,停住不动了。
不远处的兔子,还苟延残喘着,一旁是那具干瘪的皮毛。
目前看,这蛊王倒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你若明白我的意思,就打个滚?”我蹲下来,试探着问。
蛊王好像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翘起一边身体往后倒去,勉强算是打了个滚儿。
“我有个忙需要拜托你,你若帮了我,日后你有所求,我定尽全力助你,如何?”
蛊王又翻了回来,大抵是同意了。
我便寻了一个空的玉瓶放在其前,蛊王倒是自觉的很,麻溜的爬进去,再无声息。
温如玉身上的蛊解法倒是有了,但若不把虱子捉了,就算伤口好了,还是会被闹的,治标不治本。
得先知道手法。
这才是这些带孕的小动物的用处。
我取出一些毒性稍弱的蛊排成一排,又拿了一双羊皮手套,倒了一些一道带进房里鲜血在雌兔身上,而后按照顺序,一一扭开了瓶塞。
一个时辰之后,尚留姓名的雌兔余了两只,别些个则是连同胎儿,尽死于那些蛊。
出这屋子时,天色已经黯淡,我扭了扭脖子,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行至黑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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