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式微胡不归(1 / 2)
“这和外面那些传言有何关系?”
“金丝楠木的珍贵,诸位应当都知晓。匹夫无罪,怀璧有责。近年来的外乡人,大半都是冲着这金丝楠木来的,所以我惩治了几个自大的小贼,然后自己散播了这个传言,不过显然效果不是很好。”张士南说完看了看我们,皱起眉头。
“效果应该是不错的,现在你会吃人的传言比你有一棵金丝楠木的传言可要响的多。”魏何晏道,他脸上没有表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是我家内留给我的东西,若两位大人是冲这棵树来的,就请先过我这关吧。”张士南忽然沉下脸来,一副不准备再说什么的样子。
我哪里对这金丝楠木感兴趣,听了他这话,只觉得无趣,和魏何晏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后院走去了。
那棵金丝楠木就种在后院中,确实很大,树干约有十人环抱那般粗,树底下围绕着树干修建着一圈石凳,虽是石凳,却光可鉴人,走近看,最低的枝上垂落下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一行字:张士南与应满共结秦晋之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应满就是张士南之妻?
我捏了捏眉心,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东西。
“小姐,有个公主名叫应满。”意鱼在旁说道,我猛然反应过来,之前娘亲屡次与我说过的那个长平公主不就叫应满吗?
长平公主在十年前是个响当当的巾帼英雄,刚可上战场,柔可惑众男,我从小便听她的故事到现在,只是都是过去的事了,近十年,都没有她的消息。
原来竟是与张士南来了这儿?
可为何现在又不见了呢?
魏何晏忽然冒出来,手里的折扇敲在我头上,“你一个小姑娘,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不是你要管的东西。”
“啊——小意鱼你干什么——我没对你家小姐做什么啊——”紧接着传来他的痛呼,只见意鱼面色不善的将佩剑收回,而魏何晏脖子上一道血痕若隐若现,“不要对小姐动手动脚。”
我噗嗤一笑,踮起脚尖摸了摸魏何晏的头,心情一下子轻松许多。
“如果在意的话,可以调查一下;如果没有放在心上,今晚一起喝酒。”魏何晏摸了摸脖子,对我说,然后又往外走去了,看来是和张士南达成了什么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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