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的客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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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透出一线光明。苏景墨忍俊不禁地暗暗欢喜。聂小蛮仍保持静穆的常态。

他问道:“是一个女子?为了什么事?不见得是恋爱关系罢?”

“嗯,很难说,也许可说是畸形的恋爱——是单恋。说一句俗话,就是‘单相思’。”

“唉,怪有趣?请你说得详细些。”

“好,我索性说明白了罢。夏杰科是我镜明书院里的朋友。他是个独生子,家里很有钱,今年不再读书了,并不从事什么职业。他的脾气很固执,喜欢和女性结交,在书院里的时侯,已经闹过好几回把戏。后来他又爱上了那个秦才英——”

聂小蛮举一举手。“慢。这秦才英是个怎样的女子?杰科和她怎样相识的?”

徐财主疑迟道:“这个我也不大仔细。我听说杰科是在路上碰见她的。她今年近十八岁,长得很不错,似乎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可人儿。别的我不知道。”

“好。你说下去。”

“杰科爱才英是单方的,才英方面并无意思。他却坚执着恋恋不舍。他告诉我非达到目的不可。我劝他,他也不听。后来他竟采用强制手段,事情就严重起来。才英本已许了人家,杰科便捏造了情书,寄给才英的未婚夫。那男的姓戈,是个严谨的人家,他老子武宗朝时做过知县还是粮道,接了信认假作真,果真退了婚。才英的父亲也是很顽固的,一怒之下,不问真假,便严厉地斥责才英。才英受不住冤气,便只身离家。她分明要找杰科复仇。第一次她在门外等杰科,就有拼命行凶的意思。幸亏杰科逃避得快,没有遭害。所以我怀疑这一次行凶的也许就是这女人。”

聂小蛮看着来客,问道:“你既然是参预他的机密的,那时候你因为朋友的情谊,就劝他出门暂避。是不是?”

徐公子把诧异的目光向聂小蛮看了看,点头道:“正是。他也有些害怕,就设法到杭州去暂避。”

“你还担任给他侦察对方,随时把消息报告他的任务?”

“嗯,是的。”他顿一顿。“聂大人,你怎样知道的?”

聂小蛮淡淡地说:“这个容易知道。他避在杭州,踪迹特别秘密,通信的只有你。可见你是唯一的参与秘密的人。后来怎么样?”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我曾和他通过两三次信,他的情形似乎很好。却不料他到底遭了不幸。所以据我想,那秦才英多少有点关系。”

聂小蛮点点头.应道:“你的见解很有意思。你和秦才英可相识?”

“不,不过她和我同住在白井廊上,距离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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