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1 / 2)
老毛舐了舐嘴唇,答道:“大爷,我看他的模样很可疑。”
“可疑?这样子的可疑,你就说他是凶手?”
王朝宗的语气中表示出十分的失望。其实他刚才的兴奋,也未免太过度了,聂小蛮仍婉声排解。
小蛮道:“朝宗兄,别心急嘛,坐下来。老毛还有话讲啦。”
老毛点点头道:“大爷,是的,昨夜他也来过,我也看见的。”
景墨一听这话,不能不承认这情形更有进展了。刚才月心一再讲 ,余则成从初一那天吵嘴以后不曾来过,景墨就觉得她好像故意为姓余的掩饰,现在果然证实了。但她为什么如此呢?
聂小蛮点点头道:“我从月心的口气里,已猜到那余则成昨夜来过。老毛,他昨夜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会看见他?你昨夜不是出去看戏的吗?”
老毛道:“就在我出门看戏的时候看见他的,那时大约在酉时的光景,我刚才走出门口,突然见他站在门外。”
“他可曾招呼你?”
“他问我‘王小姐在家吗?’我回答他不在。他又问:‘刑玉强今天来过没有?’我又回答他不曾来,又问他有什么事。他却不理睬我,回头就走。”
聂小蛮沉吟了一下,又道:“你讲他是凶手,是不是就为了这两件事?”
老毛摇摇头道:“当然不,不,还有……还有更可疑的事。”
“还有更可疑的事?什么?”
“昨天早晨,我在楼梯上洗擦的时候,他来了不守是隔着门说话……大人,我那时候没换衣服也就没马上开门,而且我手里还拿着布巾有些不便。”
“所以你就隔着门和他说话吗?”
“是,他没有道姓名,不过我听到出是他的声音。他要王小姐下来见他,我就上楼去禀告她。”
“王小姐可曾下来?”
老毛点点头:“下来了的,不过谈了不多几句,便在那边吵起来。”
聂小蛮增加了注意的神色,又道:“吵起来?你可曾听到什么?”
老毛道:“那姓余的话,我自然听不见,但王小姐讲的,我却听到几句。”
“她讲些什么?”
“她讲‘是的,有这事。’……‘你配管我?’‘你有这个胆!’……‘放屁!……’,那时姑老爷恰巧从外面转身回来,便劝王小姐不要发火,王小姐才怒气冲冲地回来了,又怒气冲冲地上楼去。”
聂小蛮的目光越显得庄重了,自言自语地道:“这个人的确不能轻视。……朝宗兄,我们大有找他来谈一谈的必要。”
老毛不等王朝宗发表意见,又抢着道:“还有呢。就是那天他跟王小姐在这客室里闹的时候,有几句话听了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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