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位客人(2 / 2)
杨之谓道:“我已经说过了,致命伤恰当心窝,所用的凶器显然是一种尖刀。”
“只有这心口一处?”
“是”
景墨看见聂小蛮的眉尖皱一皱,放下了手抱的右膝,把头沉下去。他分明是失望了!自然景墨也不例外。景墨开始觉得卜良的社交策略真高明。他用了“奇怪”字样来耸动聂小蛮,实际上原只有是一桩寻常的谋杀案!聂小蛮似乎还不放弃他的期望。
他又问:“除了心口一处以外,再没有别的伤了?”
杨之谓道:“是,致命的只有这一处。”
“嘱,那么还有不足致命的伤?是不是?”聂小蛮的眼珠在暗暗地转动。
杨通判张一张眼睛。“哎哟,是的,还有……唔,很奇怪。那右手的大拇指,不知怎的也已给截去……”
“啊呀!”
景墨忍不住喊了一声,赶紧收敛住!聂小蛮立刻干咳一声,回转头来,他向景墨使一个眼色,显然怕景墨漏出断指的秘密。杨之谓倒并不疑心。他大概以为景墨的惊呼的来由是在断指的本身上。
杨之谓补一句:“更奇怪的,卫员外的左手大拇指也没有了,不过已经结了癫,不像是新断的。”
景墨一听,心想,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聂小蛮接着道:“真奇怪。你可曾寻过?那截下来的断指有没有留在房间中?”
杨之谓道:“怎么不寻?不过各处都寻遍,没有踪影。那断指想必是给凶手带了去了。真是很奇怪。”
聂小蛮蚕着目光,凝想了一回,突然首先站起来。
他拍拍来客的高肩。低声问道。“这位卫老员外也抽这个吗?”
聂小蛮用左手的拇指连接了右手的小指,装做一支烟~枪的样子,凑到嘴边去。杨之谓会意地牵牵嘴,这答复很巧妙。一个当职的官员在禁烟时期,自然不便公开承认这问话。
聂小蛮得意地一笑,点点头。“好了,杨大人,这案子承你这样子详细解释。我已经略略有些轮廓。现在我不必再到卫府去勘验。请你回复知府大人,说我很愿意尽力。但是我若有相需的地方,也得请老兄手下的弟兄们帮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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