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了(1 / 2)
景墨看着虽不知道她这种剧烈的反应是从何而来的,但是也不能不承认这里面一定含有深意。
聂小蛮忙追问道:“哎哟!你有什么感想?你可以说出来。”
她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不知道。”她说完了又拿起白巾,紧握着两手,低头安静了。”
这样过了一会儿,冯子舟又说道:“现在已经很明白了,懵药是强烈的蒙药,只有郎中才知道如何利用……”
赵小姐又发狂似地站起身来,大呼道:“不是,不是,这话真是冤枉他了!今天早晨我看见他时,他的确刚刚从后门里进去。诸位大人,我求你们不要误会!不要冤枉他啊。”她的语声中带着凄咽,几乎要哭出来了。
冯子舟是老刑名了,自然对于这种哀求也是见怪不怪了的。此时,仍毫无怜悯地说道:“他在见你以前,碰巧当真不曾上楼,但他在和你分别以后,碰巧他想到了他所写的那封信既已落在你哥哥的手中,当真有些危险,所以一转念间,他重新又回进去,计划自己去拿回那封信。这一次他就直接上楼,不曾给你知道。那时你哥哥恰在洗脸,他就拿出……”
她又乱摇着两手。“不,没有!他假如再上去,李妈或姚嬷嬷一定会告诉我。
冯子舟道:“那时候他们也许在后院里,碰巧在灶间里,所以没有看见他。”
她的身子靠着书桌,又沉着目光想了一想,接着又连连摇头,依然肯定道:“不,我相信他绝不会干这种可怕的事。”
聂小蛮旁听了一会儿,居然连连打了两个呵欠,显露着些倦意。他又瞧着那女子继续提问。
“好,赵小姐,你再坐一坐,你既然确信这件事不是刘玄之干的,那么,你想是什么人干的?”
她不再听从聂小蛮的命令,依旧站在书桌面前。她并不向聂小蛮瞧视,仍低下了目光答话。
“我不知道。”
“你既然要给你的知己好友辩护,解救他的危险,那你就得贡献些意见,使这件疑案有一个着落才好。‘不知道’这句话,总不是彻底办法啊!”
“我真不知道,我不能说什么。”
“那么,我来给你提示几点:譬如,你的舅舅高邦彦,你想可会有什么联系?”
“我……我不知道……他……他有什么目的要干这种事?”
“你父亲曾告诉我们,你舅舅和你哥哥前天夜里曾吵过一次。所以,他们之间是不是结下了梁子?他们的矛盾深不深?”
她突然咬着嘴唇,又瞧着地板,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还是不肯作答。景墨暗暗想这个高邦彦当真也是一个要角,可是却已经好久不曾提起他。在时间方面来说,姓高的若要干这一桩事,可算比任何人都更有可能,因为在那假设的案发时候,楼上只有邦彦和死者二人。
聂小蛮又催逼道:“你再想想,他们的争吵,可能有这一回事的动机?”
“我也不知道。……我想没有。”
“那么,他们为了什么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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